“趴好,我相信你不会想让暗卫帮你趴好。”解开束缚的绸带,颜亦初在萧青芷下巴摩挲了两下,笑着威胁。
    “无耻。”萧青芷侧过脸去不愿意看她。
    “朕让你趴好。真想叱责朕,等会亦不迟。”颜亦初提起玉盒的系带晃了两下,玉盒内的玉石相撞叮当作响,昭示着皇帝的不耐烦。
    总归是免不了受辱。萧青芷明白现在的颜亦初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被暗卫摆弄只会更为屈辱,只能强忍身上的酸痛与欲望的烧灼爬起身,趴在颜亦初面前。
    “真乖。”颜亦初拍了拍萧青芷的臀部,用手拨开萧青芷的花瓣,拿起已经穿好丝线的玉球往其中塞。即使有药物加持变得足够湿润,又已经抽弄过一遍,可是那穴口太过狭窄,到底是在穴口摩擦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玉球在试探性进入穴口时总会顶住花蒂,是以还没进去,就已经被穴口泛滥的春水浸透。
    “呵,何必,这么,暗中折磨人。”明明已经动情到几乎每说两个字就得娇喘几下,却依旧在话里展现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颜亦初怔怔看着萧青芷艰难转身,咬唇只用鼻子呼吸,让喘息不至于变成娇喘,而后夺过玉球,分开自己的双腿,并拢双指往内推。颜亦初仿佛被定住了,全身上下唯有眼睛还能转动,美人倚靠床边,身上不着片缕,唯有漆黑如墨的散乱长发半遮半掩被汗打在身上,更显出雪白的皮肤,双目含泪发红,咬着唇,分着双腿把自己的手指往其中塞。
    这画面无疑香艳至极,更无疑是在轻蔑地挑衅。
    颜亦初知道萧青芷虽然表面上温柔和煦如暖阳,内里却是个狂傲性子,却不知道她能狂傲到这个地步,都被灌了春药,捆了上床,任君采撷了,还能对她示威。
    螳臂当车。读书人的榆木脑袋也真够可笑的。
    “折磨人的花样多着呢,青芷又何必着急,朕怎么也算是出身掖庭,折磨起人来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越高傲越好,这高傲的样子才是萧青芷,才像她在掖庭宫中曾仰望过的那个名门贵女,才像她初出囹圄在上元灯会看到的金枝玉叶,才像国子监初见时虽然极力掩藏但已经因为她目不识丁而流露出惊诧目光的才子大家。
    “咯咯”萧青芷牙齿交错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颜亦初,她的手放在自走胡瓜的机关上,胡瓜已经有大半截插入花径,只待她触碰机关就可以开始工作。
    毁了她,这个念头在颜亦初心中一直挥之不去。你不是想报复那个面都没见过却将你所有家人投入狱中的祖父吗?你不是想报复那个对你把你当做傀儡操纵拿捏的萧子孟吗?把眼前这个他们最宠爱最倾力培养的晚辈彻底毁掉,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吗?毁了她!
    “萧青芷,朕记得你丹青很是不错,师承韦贤,是么?”
    “......是。”
    “那你是等会自己看着自己的样子画春宫图还是我召画师来画,如果我没记错,韦贤致仕后就隐居在这附近,找他来画?”颜亦初让人抬上了铜镜摆在床前,拧着萧青芷的头让她去看。
    “......畜生。”萧青芷双目紧闭,咬舌尖逼出几分清醒,骂了一句又继续咬唇忍耐。
    “还是看清楚些好,真要朕召画师来?”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萧青芷睁眼,在萧青芷睁眼欲瞪颜亦初的一瞬间,她的目光扫过铜镜,里面有一个赤着身体的女的被缚在床上,然后就是眼睁睁看着身边那位穿戴整齐的英气女子把放在她双腿间胡瓜的机关打开。
    “停,你,停下来。”萧青芷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更低估了自走胡瓜的冲击力,仅仅只是几下就已经让她难以忍受,加之每次插入都会撞到被她塞入体内的铃铛,她甚至顾不上玉石相击的叮当声带来的羞辱感,光是每次撞击导致的铃铛对甬道深处的再一次研磨都足以让她神智崩溃。
    萧青芷被绸带死死固定住跪爬在床上,没有任何缓冲甚至连活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承受。她抬头瞥了一眼颜亦初,只觉得那个双目赤红容颜扭曲近乎癫狂的女人陌生到了极点,这个动作被她捕捉,似乎引起了更大的怒火。
    “舒服吗?”颜亦初一手接过太监递上来的点好的蜡烛,一手揉捏着萧青芷的乳房,她原本只是打算观赏到萧青芷受不了晕过去,但是那眼神中的惊异实在令颜亦初无法忍受。
    “你不会说话么?”蜡烛微倾,烛油滴在萧青芷光洁的脊背上,虽说是特制的烛油,温度不过是不至于烫伤皮肤,却足以烫得让萧青芷感到痛楚。
    “啊呼......”回答除了粗重的呼吸一无所有。
    “嗯?舒服吗?”颜亦初又滴了几滴烛油,有一滴甚至接近股沟,在流入后庭之前凝结在肌肤上,她分明看到萧青芷地身体狠狠收缩了一下,若不是自走胡瓜被绸带牢牢绑在萧青芷身上,简直就要被刚刚拿一下挤出来。
    “疼。”萧青芷跪趴在床上,颜亦初看不到她的表情。
    “把这东西取出来好不好?”
    “嗯,好......把它......拿出来。”胡瓜每一次撞击,都会击碎萧青芷的言语,区区一句话也被撞击到破碎不堪。
    “取出来的话那玉球可就得放到上面的口里了。”
    “......好。”
    停了机关,萧青芷的身子便明显放松了许多,抽出胡瓜,带出堵住不曾流出的一大汪春水,染得被褥有了一大片水渍,拎着丝线从萧青芷身体内慢慢提出玉球,然后把浸饱了春水的玉球快速塞到萧青芷口中,玉球缝隙中的春水混着口涎从嘴角流出,看起来淫靡至极。
    颜亦初抬手去拭她的嘴角,看萧青芷因为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不堪而直直从眼中落泪的模样,心中顿起爱怜之心,摘了玉球,解了她身上的束缚,搂在怀里去顺她的背。听萧青芷的呼吸略微平稳了些,又让她趴在床上,双指并拢顺畅地进入萧青芷身体深处,被情动的身体紧紧包裹。十指连心,她总算是明白这甬道居然能紧致到这种地步,蜡烛每次滴在萧青芷身上,甬道都会紧到绞得她的手指有些疼,颜亦初不得不抽了一只手指出来,以留够活动空间。
    一支蜡烛燃尽,颜亦初唤了宫女进来清洗萧青芷滴了不少烛泪的脊背,没给萧青芷休息的机会,在宫女拿毛巾擦拭的时候把她拉到怀里吮吸她的双乳,含了一会,又觉得不过瘾,挥退宫女就着这个姿势又进入了萧青芷。
    萧青芷跨坐颜亦初双腿两边,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头搁在另一边肩头,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颜亦初手指狠狠刺入身上跨坐着的女子的身体深处,在其中翻滚搅动,感受着甬道深处地一阵阵痉挛。身上的女人大概真是透支到了极点,连娇喘都是细微的,每次高潮时习惯性地咬唇,让原本高亢的尖叫听起来像低微地呜咽,丢盔弃甲几次,便连跨坐靠在她身上的力气也没有了,坐在她的大腿上,人蜷在她怀里喘息。颜亦初的手指没了活动的空间,只能把萧青芷放倒在床上,再度分开她的腿来让手指可以顺畅进出。
    大概真的是持续了太久,颜亦初只觉得自己无论是手臂还是手指都酸痛难忍,她抽了手指,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观赏她的成果,萧青芷本是千金之躯,身子娇弱,她痴狂之下也没控制力度,弄得萧青芷身上青红交加,几乎看不出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肤本色。颜亦初手指点在之前扶她腰时用力掐出的痕迹,指尖微微发力,看萧青芷吃痛皱眉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觉得心中的恶念被撩拨地不断孳生。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恶念一旦释放就不可收拾,颜亦初强行捏着萧青芷的下巴让她看向铜镜,如愿看到萧青芷眼中无法自抑的痛苦屈辱然后偏头流泪后,再次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朕赏你,临幸你,你不该叩谢君恩吗?”
    “......罪臣叩谢,叩谢君恩。”萧青芷浑身的力气早已被榨干了一遍又一遍,双方都心知肚明她绝不可能有力气完成叩谢这个动作。颜亦初冷眼看着萧青芷艰难地将身子翻动,手肘将身体微微支起,垂着头谢恩,又伸手揉了山峰一把,欣赏萧青芷震悚惊恐的眼神。
    “别。”萧青芷声音颤得如同琴的余音,弱得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颜亦初先是小声笑了几声,然后忍不住得意地狂笑,她总算全然胜了一次,由身到心地狠狠折辱了这人一遍,她是天上的明月又如何,到底还不是被她夺取,染上人间的血污。
    ps:如果从萧青芷角度描写那么除了痛苦屈辱大概也不会有别的情绪了,我也不想美化这种行为,扭曲萧青芷的心态让她觉得爽。大家看文我写文都图个高兴,不至于想被负面情绪感染,所以就全程走颜亦初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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