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追我嘛!你从来没有追过我,你追我嘛你追我嘛!”
    我表尼桑思考了一下,觉得虽然有点蠢,但意外地带感呢!
    于是我们就玩上了。
    我演一个卖烤肠的小骚年,刚刚出摊。我烤着烤着,我表尼桑就来了。他腰上配把剑,看上去就像是个少侠。他本来就是少侠嘛,真是帅死了!
    少侠到我面前,想跟我搭话。我跟他示意,买根烤肠才有资格搭讪,于是他买了根烤肠。别人都骂他插队,我跟他们说生意不做了。他们都觉得我俩神经病。
    “你好,我叫虞在藻。”我表哥瞪着死鱼眼说。
    我把铲子一丢,“你怎么这样啊,说了重新开始嘛,我俩都不认识,你怎么还是虞在藻?你现在不能是虞在藻了啊。而且什么’你好,我叫虞在藻’,这样谁愿意跟你交往啊!重新来过!”
    我表哥哦了一声,转身隐入了人群中,过不了多久又出现在摊前。
    “我叫顾亭林。”
    “谁他妈要跟顾亭林谈恋爱啊!你妈逼啊你为什么取个名字会是绿茶婊啊!你是不是想着他,你说啊!你说啊!”
    我表哥说不就是个名字嘛,随便诹一个而已,又没有关系。他最烦取名字了,又怕说是别人,有侵权的危机,好基友没关系嘛,谁知道我要生气,他让我给他取一个。这样还玩个屁啊!我让他再回去重新来,好好想一想用点心。
    这一次,他买了个斗笠,遮住了半张脸。“小兄弟,我来帝都找人,你成天站在这里,看南来北往的车马,我可以向你打听么?”
    ”你先买根肠。他买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呵呵一声,压低了斗笠,”我没有名字,江湖上都叫我,多情剑客无情剑。
    第51章
    我表哥说不就是个名字嘛,随便诹一个而已,又没有关系。他最烦取名字了,又怕说是别人,有侵权的危机,好基友没关系嘛,谁知道我要生气,他让我给他取一个。这样还玩个屁啊!我让他再回去重新来,好好想一想用点心。
    这一次,他买了个斗笠,遮住了半张脸。“小兄弟,我来帝都找人,你成天站在这里,看南来北往的车马,我可以向你打听么?”
    “你先买根肠。”
    他买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呵呵一声,压低了斗笠,“我没有名字,江湖上都叫我,多情剑客无情剑。”
    我是多用力才能不笑场啊!我问他,“那你到底是剑客还是剑?”
    “……”我表哥思考良久,严肃道,“人剑合一。”
    我本来想说你这个贱人,但是想想这样高的难度系数,他果逼攻略不了我啊,于是我假装冒着星星眼说,“好帅哦!”
    结果我表哥就微微把斗笠抬起,凑上来问我,“那要干一炮么?胯下的巨剑。”
    妈逼,我把所有烤肠都泼他脸上,这尼玛剧本窜得太快了好么!你当是拍gv么!
    我推着车就走,我表哥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追上来掰住我的肩膀,“你干嘛生气。”
    “真讨厌,你对一个陌生人就这样约炮么!”
    “那不是你么?”
    “我现在对你是陌生人啊,你要来追我好么追我追我啦!还是你对所有人都是一上来就r18?!”
    他坚持他只有我一个啊,不太熟练,让我不要生气。我气得都推不动烤肠车了,把车停到小弄堂里,然后去买包子吃。谁知我刚没走几步,荷包就被人顺走了。我想我表尼桑的机会来了,大声呼救,他果然从天而降就把那小偷给干掉了,很酷地把荷包丢给我,“你的。这次别再丢了。”
    说着扭头就走。啊啊啊啊,果然本色出演,就摸到了泡小受的精髓!
    “大侠留步!”我嘤嘤嘤地追上他,“这是烤一年肠的辛苦钱,大侠帮我找回来,我无以为报,我请你到留仙楼吃顿饭吧!”
    我表哥按住我的荷包,“我请。”
    喔喔喔一箭正中红心!有钱又能依靠的欧巴,我表哥选对攻略路线了!
    我们进了留仙楼嘛,这也是驰名古今中外的五星级饭店了,因为我穿得比较破,服务生都很不待见我。我表哥进门之前就把斗笠摘了,现在简直能刷脸吃饭,所以他们就轰地围上去对我表哥嘘寒问暖。我表哥这时候虚虚地揽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从人堆里弄到他身边,“选靠窗的雅室好不好?大堂太吵。”
    啊啊啊啊欧巴你真是太棒了!“我从来没有来过那么高档的地方……我这种人,让你丢脸了……”
    我表哥邪魅一笑,“这种地方,就是供人享受的,只要付得起钱,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是我只是个……卖烤肠的。”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啊。”
    只见我表哥随手一抛,把钱扔得满场都是,楼梯上大厅里的人都疯了,拼命捡。他拍拍手,居高临下道,“今天大家一同赴宴留仙楼,也是有缘。我身边的这位小兄弟,刚巧从小偷手里捡回了他烤一年肠的辛苦钱,为了庆祝这件美食,今天大家的酒食我全包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为了这种事庆祝什么的让我感觉到无比地被重视有木有!我感动得小都要掉了!我表哥简直是!一戳一个准!
    我们上楼之后,我表哥又各种宠溺任我点菜啊!虽然平日里也都是我决定吃什么,但是今天就觉得他格外绅士了!而且他这种侠客的发型真的好帅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兴奋得,饭量都比平时大两三倍!
    我表哥也丝毫没有介意我吃得多。吃完之后,就又带着我出去逛街。然后我就明白了!我怀念袁大头,那是错误的!袁大头比起我表尼桑,毛都不是!
    我表哥先是在我吃完之前说,“你慢慢来,我去下面取车。”
    尼玛他还有车!还有车!
    等我下去的时候,我就看到四匹西域骏马拉着的宝马香车!车上面还有小旗子迎风招展,我表哥见我艳羡,严肃地跟我说,“这是用来测风向以及风速的。我常年四处奔走,伸张不平事,就需要这车快如闪电。小兄弟,你知道的,若是顺风,速度就是v车+v风,若是逆风,速度就是v车v风。在速度决定一切的追击战中,我这辆跑车,对风速是很敏感的。”
    好高大上……这结合着机械、武侠、奥数、正义的一切,都让我沉迷!我表哥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学霸的性感,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土豪的侠客学霸,好厉害!
    因为晚上的内环很拥堵,他最后没有用上跑车,他直接牵出一匹宝马,让我跳上去。啊啊啊这马飘飘若仙,白白的鬃毛超级长,简直就差一根角就要变成独角兽了,它还蹭蹭我!我表哥呵呵,“它好像很喜欢你。它从来不亲近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既然你们这么有缘,那就送给你吧。”
    “那怎么好意思!那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
    “礼物何必看贵重与否,只有合不合心意的。”
    我当然要推辞啦,我又不是出来做mb的。虽然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从皇宫的哪个马厩里找出来的,几乎就要忍不住问了呢!我这样明明很想要,又坚决推辞的态度,让我表哥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他后来摸摸我的头,“那你愿意经常来看看它么?它想让你做他的主人呢。”
    那匹白马又蹭蹭我!
    “怎么……怎么好意思让你割爱。”我指绕衣摆,羞答答的。我靠我好想跳到马背上骑一圈试试啊!
    “谁说我要割爱,”我表哥突然抱着我的腰,把我举起来小心放在了马背上,“主人只能有一个么?男主人女主人不就是两个么?”
    嗷嗷嗷嗷嗷嗷嗷!他贴在我背后说这种话!这种话!
    他又低沉地呵呵一声,“我只是打个比方,没有惹你不高兴吧?”
    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只是打比方么,吐艳!
    我表哥一甩缰绳,就带我跑马去了。他居然朝皇宫驰去了,一路跑过了护城河上的汉白玉桥。我惊呆了,“怎、怎么去宫里啊!”
    “这城池的夜色,在高处看最美,你在这里生活那么多年,不看一次太可惜。想来想去只有皇宫最近了。我就带你在宫门口溜达几圈,没事。”
    “不、不会被抓起来么!这里可是禁地啊欧巴。”
    我表哥淡然一笑,“我上头有人。”
    啊啊啊啊啊啊又被戳中了,大、富、大、贵!这样子出来泡小受简直箭无虚发啊!
    我表哥就!在全城大堵车的时候!带着我在承德殿外的汉白玉大桥上兜风!说话,必定是贴着耳廓湿漉漉的!还都是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艾玛,受不了了,太挑逗了,裤子都要湿了。
    最后他带我去清风客栈,要了上房一间。我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谢谢你,大侠哥哥,今天玩得很开心,我先回去了。”
    “不上来喝杯茶么?”
    因为我扮演的是一个特别穷酸的烤肠小贩,所以我揣摩了一下,我应该拒绝不了这种邀请,只为了看一眼五星级大酒店上房的装修。所以我很好奇又忐忑不安羞答答地跟着我表哥上去了。哦尼玛,一开门就是kgsize蓝色水床,这么淫荡!这么直接的性暗示!
    我表哥给我倒了杯酒。“十八年女儿红,尝一下。”
    我捏着酒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灌醉奸掉什么的,是我表尼桑想干的事情么?
    我望着他,他脸上果然写着“想干”两个大字。
    桥豆麻袋,我们走的不是纯爱系么?
    “我不会喝酒啦。”我把酒还给他,“啊,天那么黑了,我要回家了啦。”
    我站起来就走,我表哥突然从背后扑上来,抱住我的腰,倒在水床上,“事到如今还想走么?”一转身就把我压在下面。
    我打他打他,“干什么啦,认识第一天就上床!你是在招妓还是谈恋爱啦!”
    我表哥抓住我的手,一脸不耐烦,“那难道还要等好多天么?我不要,我每天都要做,要不不玩了,要不就玩先做再爱。”
    我气死了:“本来就是先做再爱啊,我想尝尝纯爱的滋味,你都不愿意――”
    我气哭了。
    我表哥一看我哭就没办法了,因为我哭的时候总要噎着,他可心疼了,把我抱到腿上拍拍我的背,“那好,我们来纯爱。”
    他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太学校服,还有太医院护士宫裙,“你想要哪个?”
    我哭得简直停不下来了!
    但是他以为我在演戏于是兴高采烈地扮演了一回跟我同窗十年的师兄,扮演了一回太学祭酒,后来我受不了他管自己叫顾东林,他就扮起了马应龙!他有多喜欢上司/老师摇裹清纯骚年的戏码!神经病!
    第52章
    我好恨啊,我是来跟他谈恋爱的好不好!纯纯的!他又这样那样,那我哪里知道他是爱我一刀白肉,还是爱我啥。我早上从他怀里醒来就要哭。我表哥一边把我洗干净,一边哄我回宫,我才不要,我要发怒了,都还没有谈过恋爱,只有失足少男被无情剑客勾引到宾馆之后各种py好么!这是犯罪实例谢谢,哪里有我纯纯的初恋。
    表尼桑说那就没办法啦,他又不知道上床了就是游戏失败。我哭着说这样才没有人会喜欢你呢,懂么,懂么!怎么能一见面就xxoo,一见面就xxoo,肯定把人家吓跑,你就被甩掉了。
    我表哥说,“没有啊,我现在获胜率是100。事实证明,一见面就xxoo是非常有效的求爱手段,现在我xxoo的那只小软萌还在跟我玩恋爱游戏。”说着把小笼包撕碎了喂我吃。
    真吐艳,我想来想去,只好昨天晚上那些xxoo都不算数,我下楼的时候就告诉我表尼桑,“就当做我们没有这样那样,是各自回家的。时间从昨天傍晚开始算,嗯,我们等会儿也要当做偶遇。”
    别的人都以“那对狗男男”的眼光看着我们。我表尼桑很凶地瞪回去,然后跟他这次不想做侠客了,有点二。终于没我说他也意识到了,真棒,我还怕说了,大家基友的情意就尽了。我表哥这次要演一位王侯,他的封号是“寻花”,太风流了有木有,简直命中自带攻略黄桑的气场,他愉快地表示他这次就要演寻花侯。但是我告诉他,这个封号攻略皇帝很棒,攻略草民是有点贱贱的,跟那些采花大盗一样。我表尼桑表示以我扮演的那个烤肠的文化水平,应该听不出话里的猥亵。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我来五星级宾馆找我的侠客哥哥,因为他昨天给我留下了很棒的映象,而且很绅士地没有做什么猥琐的事才没有,我就辗转反侧地思春了!所以我今天跑来,把他昨天给我擦汗的手帕还给他。其实我是知道的,这种人才不care手帕呢,我们这种人平常捡了小东西也不记得还的,塞在口袋里才是正理,但是一般文里小受啦女猪啦为了上位,一定要诚实一把!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扒着墙壁嘤嘤嘤地看着我酒馆大门,就等着那位大侠出来,上去还给他,顺便让他再来追我追我呀!
    结果我看到了什么!omg,我的大侠,他,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跟几个军官模样的人说话,他们恭敬地称呼他,“侯爷!”
    我表示我只是去还手帕的嘤嘤嘤,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他来头那么大。等那几个人走开,我才出去,我欧巴面露惊喜,“昨天晚上睡得还好么?”
    尼玛这什么问题?
    他淡然一笑,“回去得有点晚了,有点担心。”
    我只能含羞带怯地说,睡得很好。
    “一个人睡不害怕么?”
    这尼玛又是什么问题?能不能不要每一句话都透露着想要xxoo的叵测居心?
    “因为昨天夜里打雷了呀。”
    “……”
    然后他又是带我各种玩。从中可以看出我表哥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他带我出去,也就是看看imax的霍比特人2,唱唱k,还鼓励我马场打猎、打打高尔夫球什么的,大澡堂子、夜店、溜冰场这种地方,他都不晓得的。可见我大表哥生活习惯很好。他还带我去见了很多朋友。他的朋友大多都是那一届的太学生,现在都已经工作了,都是正派人,有点geek、很会做事的,平常大家都很忙,我大表哥更忙。所以他牵着我登门拜访的时候他们都很惊讶。我大表哥介绍说,“这是我刚认识的小兄弟,在菜市口卖烤肠的,很有爱吧。”
    他们大都知道大表哥攻略了朕,有些奇怪他怎么带个卖烤肠的突然出现,但是其中有些是朝廷命官,见过我,于是大概就猜到怎么回事了,愉悦地跟我打了招呼,还乘机摸摸我的头。他们管我叫“侯爷家的小兄弟”,送给我好吃的好玩的,让我抱走,我简直就像是过万圣节一样。后来我表尼桑牵着我在护城河边走,我手里抱着好大一桶蜂蜜,甜甜的好嗨森。今天天气很好,周身暖洋洋的。
    我表哥于是说,“要做么?”
    我把蜂蜜砸他怀里了,“你真吐艳,怎么又是做啊做的!”
    我表哥抿抿嘴,想了想,带着我去郊外爬山了。我第一次跟他一起做正经运动,好开心啊,爬完回来,天快黑了,我就跟他说我要回家啦,再见。我表哥想了一会儿,“不做么?”
    “你这样早就被人当做变态好多回了好么!你死好多回了!”
    “我有刷存储点啊。”我表哥说得天经地义,然后伸手浮在半空中,点点点,嘴里发出哒、哒的声音,“退出,未被存储的进程将丢失,是,回到主页面,重新载入――你快说呀。”
    “说什么呀!”
    我表哥看看天色,“回到五分钟之前了。你快说最后那句。”
    我只好又继续玩弄着头发羞答答地说,“天快黑了,我要回家了,今天很开心,大哥哥再见。”
    我表哥摸摸我的头,“我送你回去吧。”
    这才对嘛。
    于是我们就一路走,一路走,走到一个城乡结合部,我们这儿的城乡结合部都是茅草屋,到处都是鸡犬相闻的乡村夜色。这时候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炊烟,我选了家没有炊烟的,忐忑地打开人家篱笆,溜了进去。“我今天溜出去玩,被我爹娘知道要打的啦……大哥哥你快走吧。”
    “他们打你么?”我表哥在门外徘徊,不肯走。
    “那、那要打得咯,上至天子,下至庶民,做小孩肯定免不了有被扒下裤子打的时候啦。”
    我表哥四处扫了一眼。
    这时候夜色四盒,繁星点点……
    他突然撑着篱笆跳了进来,跟了几步,把院子里的菜畦踩烂了不说,还把满地鸡鸭赶得鸡飞狗跳。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明亮的眼睛好比天上的繁星,“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闭上眼睛。”
    啊啊啊啊啊!虽然情境老土,梗老土,但是好浪漫啊!
    我激动万分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我一直期望着的时刻啊!一个静谧安闲的小乡村,一个富有生活气息的夜晚,一个我爱的人,一个月光下的吻……
    结果我就感到下身一凉。
    我爱的人把我裤子扒了。
    我表哥抱着我,蹭蹭蹭走到考窗台的大水缸边,把我放在水缸沿上。尼玛那水缸那么高!水冷得像冰一样,深不见底!我坐在窄窄的边上,又没有裤子,爬都爬不下来啊,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我表哥他就抓着我的腿拉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为所欲为了!
    神经病!
    说好的纯爱呢!
    为什么会是隐在农家院子的阴影里,在满地的鸡鸭土狗面前乱搞!
    因为是野战,而且村民吃完晚饭都出来纳凉聊天了,我表哥!他格外兴奋!格外粗长!他一边捂着我的嘴,一边要干得我乱叫!神经病!射完一次不够,还把我压在人家的窗台下,用手臂担着我的一条腿,操我,我尼玛个头矮啊,我哪里有他一米八的个子!我只能垫着可怜的一只脚好么,脚都抽筋了,哭给你看!我哭,他就掐我小,不让我射,神经病!
    我被他操得精疲力竭,又伤心他怎么都不肯按照剧本跟我纯纯得谈场恋爱,我不甘心!我真的生气了!他事后,要给我穿裤子,我把他踢开踢开,“你又死了!这次不给你载入存档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表尼桑叹了口气,“小兄弟,对不起强迫你做了不喜欢的事。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他就这么走了!
    操!
    他连裤子都没有给我套上,走了!
    我那条裤子,就在不远处,躺着。
    我一边可怜兮兮地把上衣往下拉,一边去捡。就在要拣到的时候,土狗很凶地朝我叫,然后扑过来,把裤子刁走了我了个大操!
    我一个人躲在鸡笼旁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那条土狗发疯一样咬着我的裤子甩头,分分钟撕碎了,而那些鸡尼玛一边拉屎一边啄我!啄我的小!我只能蹲着!
    我不要谈恋爱了!表尼桑快把我抱走啊啊啊!我想回宫了!
    正这么想着,篱笆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我看到温暖的灯光!
    我迎风流泪,张开双手冲了上去,“尼――桑――”
    对面传来一声尖叫,“相――公!有暴露狂啊!”说着把灯笼噌套在我头上,我操,头发都烧起来了!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粗壮的农夫挥舞着锄头向我捣来……
    当天晚上,我因为犯淫,被当地村民扭送到了官府。
    经金吾卫查证,雍都时间酉时三刻,我跟一位成年男子,在郑二黑的院子里,犯淫,并试图提襄他的新婚妻子顾二毛,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按照本朝皇帝新增律法《淫、荡罪》,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跟我嘟奸的那位成年男子,身高八尺,身形精瘦,因为目击人未能看到他的正脸,现在仍在潜逃中,官府觉得抓到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对他唯一的了解,就是,”善房中术。”悲哀,真是悲哀,本朝皇帝就这样因为本朝皇帝的严刑峻法蹲号子去了。
    第53章
    我被关进号子里之后,就糟糕啦,这比我在民间烤肠还糟糕。在民间烤肠最多是没门路,那运气来的时候总会上达天听,告诉他们我就是天。但是在监狱里那就不一定啦。监狱这个地方,各种虐待啊,sm啊,不但有狱卒要垂涎我的美貌,而且还有各式各样的抖s不是么。我特么是犯奸进来的,自从我修订了律法,提倡垃圾分类,男女反奸和男男反奸还分类处理,分类关押,所以我这里全都是gay,还大多都是因为淫乱罪进来的。我登时就想一刀白肉丢在了一窝狼面前。要不是他们为了谁先上我打起来了,我大概儿子都给他们生了好几个了。
    然后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时候,我表尼桑被推进来了。他跟我一样穿着国家统一的监狱服,可别有一般匪气呢。他迅速把那个最后站着的人扫倒,然后宣布他自己为牢头里新一任的大哥,谁不服,他就上前补两刀,所以立刻就收到了大家的敬仰。他离我就这么短短几步路,可是等他走到我面前,气场已经全变了,他叼着一根给我们睡觉的稻草,拨起我的下巴,“这是新来的?长得不错嘛,hiahiahia……”
    跟我们同一个牢房的几个躺在地上,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尼玛我只能盈盈秋水、各种羞愤地垂下我的睫毛,制造出蝴蝶翅膀轻微抖动弱不胜衣的效果,“我、我是有心上人的!”
    “那他在哪里?你怎么一个人犯奸进号子来了?他不会是留你……自己弄自己吧。”他意有所指地揉了一把我下面,然后让其他人可以滚了。其他人说我们怎么滚,这尼玛怎么滚,他把牢头叫来,“给我们双人间。”
    牢头显然是见惯大世面的人,“钟点房每三个小时十两银子,一晚上三十两,包九晚送一晚。”
    我表哥丢给他一锭金子,然后把我打横抱起来,狠狠香了我一口,对牢头敷衍道,“你看着办吧。”
    牢头兴高采烈地给我们换了间kgsize的牢房,里面有各种刑具,品种齐全,稻草选的是当季早稻,柔软并且散发着农田的清香,足足垫了半人多高。我登时觉得这不太像是监狱py,简直像是马厩py,我表哥也这么觉得,不过让我还是忍忍吧,他告诉我,我看的gv里面的监狱py都是岛国特色,我们现在这样才是天朝原汁原味的。我哦了一声。然后他继续狰狞,我继续踢打哭叫,做完感觉好好,这里白天就像是晚上一样,叫起来还会有人骂娘的可是又不怕他们看,而且我觉得我表哥发狠的时候好性感好性感啊……我幸福地草垛子上打滚。我表哥推了我几把,“哪有被拷上脚镣锁在监狱里做性奴隶还那么高兴的。”
    “啊现在没有在py,我刚刚存储啦……”
    我表哥狠狠揉我的头发。
    他这样子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问他啦,“你喜欢……”脱口而出自后便后悔了,生生把我字咽下去,“……你喜欢谁啊?”
    我表哥盯了我一会儿,问我这时候有没有在重新谈恋爱啊。我说有啊,我表哥想了会儿说,“喜欢我青梅竹马。”
    哎呦,我勒个去,他不会是真喜欢顾亭林那个绿茶婊吧?!
    我瞬间在打滚死作,“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我表哥从木板上摸出烟来抽了一口,把我漫不经心地搂进怀里,“你这不废话么,我们俩都是进来以后的事。这里都是男的,就你不寒碜。你不是要听我从前的事么?我一说你还跟我吃醋,你个不听话的小奴隶。”
    我操,我看着皱着眉头的侧脸,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演了!我表哥他好会演啊我操!奥斯卡小金人非他莫属!
    他问我老是哭唧唧还要不要听了,我委屈地点点头,表示要听的。我表哥这才幽幽地说下去。
    我与那位青梅竹马,从一出生就认识了。当然,是他出生,不是我。他比我小好多,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他是我姑姑的儿子,我嫡亲的表弟。
    我表弟出生以前,家里最小的是我,万千宠爱在一身,但是当闺房里传来第一声啼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时代结束了。所有人都在奔走相告,爷爷也奉命带着全家人进去看,因为家里属姑姑嫁得最好。奶娘抱着一个小小的面粉团子迎出来,恭喜外公,说孩子和我姑姑一样,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我只觉得襁褓里的小孩儿皱巴巴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要把自己噎死了,一点儿也不可爱,大概我爷爷也这样想,他的脸色很难看,一定是被姑姑家的孩子丑哭了。他甚至不想抱他。他一让开,背后就是我,奶娘尴尬地不知道把小孩交给谁抱,我母亲打圆场推了我一把,“在藻,快去抱抱你妹妹,快。”
    他们把小孩放到了我怀里,还觉得这样子很可爱。我当时已经八岁了,还习武,个子比十一二岁的小孩还高大,能舞得动二十斤的长刀,所以他们把小孩放在我怀里,很放心。我怀里的东西很轻,很闹腾,还很丑,但是我觉得抱着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坏,软软的,很想捏。
    我不会抱孩子,而且奶娘包得也不严实,我只是走了两步,让他们摸了几把小孩,襁褓就散了。奶娘手忙脚乱地捡起明黄色的丝绸,请我把他举高,我把着他的腋下把他举到眼前,他就突然尿我一脸……
    “他的真小。”我嗤了一声。真的很小,比我小拇指尖还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外公突然就从我手里把他接走了。
    “是个男娃娃!”他笑起来,笑得不能自已,然后摸摸我的脑袋,“看来他很有精神呢,从小就知道不让着哥哥。”然后又是一连串放肆的大笑。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笑的。我可是被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尿了一脸。我一点儿也不高兴。我讨厌他。
    我曾经很想把他掐死。我觉得这种可怕的想法并不出自我的天性,而是我从小就这么被教育:如果有人阻碍我得到想要的东西,就应该把他永远地从面前除掉。我对我表弟怀有很强烈的恨意,不论我如何优秀,大家的眼睛都只盯着他――他喝奶都会把自己噎得半死,然后哭个没完没了。
    我有一次溜进他的卧室,打算把他掐死。那时候他三个月大,在婴儿床上玩头顶吊着的鸭子。我在旁边看着他。他以惊人的速度长开了,不再是那只皱巴巴的红皮老鼠,他现在是真正的糯米团子,眼睛明亮有神,浑身上下晶莹剔透,散发着好闻的奶香。
    他想要鸭子,够不到,就看着我,小手挥挥。
    我把鸭子扯下来塞给他。他小小的手夹着,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抱着鸭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流口水。我想,反正我就要掐死他了,先让他玩一会儿吧。
    然后我就趴在婴儿床边跟他玩了一下午。他玩鸭子,我玩他。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也放弃了刺杀我表弟的计划。我的师父是一位伟大的剑客,我觉得掐死我表弟太不符合我未来武林盟主的风范。而且他的父母很难对付,他父亲很有点权力,他母亲是我姑姑,至今为止我遇到过最恐怖的人类。
    我觉得我表弟也不简单。他这么滚来滚去,就从我手下讨下一条命来,假以时日,一定是个狠角色。我从此以后就离他远远的,不论他们怎么对他殷殷切切,我都只管做好我自己,拼命读书,拼命习武,不出两年,众人的焦点又回到了我身上,特别是我爷爷,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振兴家业还是靠我,不能靠个外人呀。
    那时候我表弟已经继承了他父亲偌大的家业,但也显露出他天性上的粗蠢与愚笨。我外公一方面遗憾,一方面又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让我表弟守着江山却成天没心没肺,而把我生得如此精明缜密允文允武。我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而我表弟的九年义务教育还没开始,想想我就暗爽不已。
    他再一次跟我有交集,已经三岁多了。那天我去他家里出席宴会,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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