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浴巾一扔,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就跪于那两脚之间,一手撑着那精壮的腰间的卡口,一手慢慢地伸了过去。
    很烫。
    第一个念头窜出来,真的很烫。看来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么烫,要烧坏了怎么办呀。一边为自己的聪明自喜,一边不是很擅长地动着手,套了几下还是一样的烫也没见消温度。
    脆坐起来,屁股正好坐到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觉得腿毛与屁屁之间有着轻微的摩擦,有些痒儿。把撑着床的手也收了回来,改双手,可又弄了半响,仍是一样的不退不减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
    扫了一眼,发现了床头边的台子上放了一个瓶子,很……招眼的东西,一喜,趴过去捞了过来,拿在手里,份量还挺多的,好像是新开的。
    喜滋滋地拧开往手心里挤时,有些迟钝的脑子生了疑惑了,“刚才……桌面上有东西吗?”
    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算了,不管了……”
    倒了好大半瓶,全手都是那润滑又不油腻的液体,还算满意地挑了挑眉,抹了一下另一只手,就俯身下去,抓着那还是滚烫的东西又弄了几回,没什么反应,也不放弃。另一手随着跪趴下去的背往后,摸了平时都要擦的地方,有些凉凉的,但是房间温度够高,一点都不冷,这点清凉反而很舒服。
    “唔……”我有些不满了,居然有些疼。记得平时这男人弄的时候分明是不疼的,而且还很刺激又舒服的,难道是自己太笨了?
    很不耐麻地掏了好一会儿,才感觉不那么疼,反倒有些不舒服,怪怪的,有些酸,但谈不上舒服,但也不难受。于是,我继续了,前面整了一会手也累了,这么半趴着腿有些受不住力,只得抽回手撑在旁边。
    力气都在撑着床的手上,腿不必用力就不由得松了夹力,忽然发现,身后好像不那么怪了,酸中带点儿麻,麻里带着儿痒,痒中带了挠,还挺……舒服的。
    不知不觉,加了数量,舒服感越来越明显,却又觉得越来越不满足,不经意抬了下巴,咫尺的地方,鼻尖就撞上了那烫物,一股子的麝香透着那清晰水果味的液,居然很好闻呢,有种想舔上一舔的冲动。
    我是心动不如行动的人,既然都心动了,自然要行动的,舔了两口,果味很浓,但并不如想像中的甜,还有淡淡的涩,于是马上就放弃了。只是,看着这么个东西,觉得身后更加不满足了,心动了,继续行动。
    “嘿嘿……乖啊,老公……不是,老婆帮你解烫,不会让你坏掉的,嘿嘿……”一边痴笑着高兴,一边得意地挪动了起来,从大腿处一直到了小腹,双手不由得撑上了那线条分明好看的肌理上,又有些不满意了,“你说你也不见运动啊,怎的比我还要精壮呢?”
    太不公平了!
    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得像豆腐似的肚子,一根线都没有,“嗯,幸好没有赘肉……”
    还算满意地又笑了笑,抓起那东西就抵在身后,其实不抓着也能感觉得到已经抵在了,痒痒的,这回是心里痒痒的,有种很刺激的感觉,就好像……我把自己的男人给……强了一样,嘿嘿……
    想了想,手松开回来,滑到臀后,轻轻地掰着,“唔……”喉处不自觉地滑出一声,还没有所行动就因那全部的幻想,心里就觉得很满足了。
    于是,顾也没顾就坐发下去……“哇啊!!”
    “卧草!怎么这么……唔,疼!”声音变得委屈,可怜兮兮的,真的很胀疼啊,记忆中明明进去的都那么爽,这次怎么会疼呢?
    “骗子……”
    抽了两下鼻子,才发现静了一会居然也不疼了,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缓缓地趴了下去,身与体都贴着那矫健的体魄上,脸贴着还能听到那心跳声,“咚、咚、咚……”好有规律的,但显然有些快,也有可能是我头晕听不真切。
    感觉身后随着自己的呼吸,一松一紧,好舒服的……“唔,乖,不烫了哟,我帮你凉快了。”我笑得得意,手扒着那双肩抵着,轻轻地摸了几下,改成轻轻拍,“……不烫了不难受了,睡了哦,睡了哦……”趴着就不想动了,任着身后吸啊吐着。
    趴了一会,昏昏欲睡的,觉得好困了,抬起下巴,看了一眼仍是醉着不醒的这个男人,精刻般的五官,怎么看怎么帅,我亲了上去,咬了一口,喜滋滋的,“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帅呢……唔,好在……”满足地又重新趴了回去,困意越来越浓,迷迷糊糊的便坠入了梦乡。
    梦里,一片的□□。
    □□无边,我被瘙痒而扰醒了。挣扎着睁了眼,抬起了头,正好撞进了一双深邃的又多情的眸子里,对方带着笑意,“早啊,老婆。”
    “……唔早。”大脑反应得比较慢,好一会才知道是在跟我说,被那话给牵引着脱口而出,“老攻……”
    身一紧,才发现被抱住,而我就趴在某体上,这人却笑得春光灿烂,“老婆,要不要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还很恶意地挺了挺腰。
    ☆、第131章 婚后第一天我们在飞机上
    眨了眨眼,再眨了几下,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身体的酸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伸手抓了抓被头发瘙痒了的脸,我一脸认真,“解释什么?”
    某腰再一顶,“解释为什么我的……在里面。”
    “……哦。”原来他还在我的里面,“它就在里面,还要怎么解释?”我依然很认真,这样趴着有些累,我试着撑手起来,“唔……!!”
    “嘶!别动。”腰一紧,重新又趴了回去,耳边响起那略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素。我愣愣地眨着眼,呼吸着就感觉到了体里的,东西在不断地膨胀……“喂,出来。”
    一手还扣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四目对视,何某人眼里含笑,“老婆的热情就这么一点?”
    感觉被轻视了,被卑鄙了,唇一咬,“……这一大早的……”怎么就这么热情?
    某人再恶意地动了动腰,摩擦得我又是一声泄了出来,脑袋才慢慢的由重变轻,脑海里的记忆也在一点一点地回来、苏醒。
    是了,昨天我们才结了婚,昨晚上他被灌醉了,然后……头一歪,然后我干了什么来着?
    “别告诉我你什么也不记得了,这可是证据。”某人挺腰,扣着我腰的手也不知往哪里滑去,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带有酒气。
    “唔……我只记得,帮你擦身,然后……呃。”然后我干了什么来者?
    何某人就这么看着我的逖,非要逼着我回忆,可恨的是,脑子越来越清晰的画面,怎么也挥不去了。我讨厌自己的这种酒品!
    明明醉了,为什么醒来就记得这么清?
    别人醉了分明什么都记不住的!
    “想起了?”看我的神情,身为另一半的何晋鹏那是一个了解,嘴角都带勾了,勾起了得意的笑,“你可是有主动喊我老公的,这个没得抵赖吧,老婆?”
    “……喝多了,不记得。”我打算死皮赖脸装傻到底,“那啥,不早了,该起来……赶飞机了。”睡得并不多,其实还很困的,所以脑袋还是有些懒洋洋的迟钝。
    某人的手乱摸,“这‘飞机’都还没打完,你还想赶哪趟飞机?”男人的话别有深意,我一时听得没反应过来,“什么打飞机?”这话一出,才明白,脸唰的就红了,狠狠地刮着眼前这人一眼,“流氓!”
    于是,那手摸到了彼此的小腹处,像证明什么似的,“谁流氓了,嗯?”
    自己的弱点被捏在别人的手上,我就是再嘴硬也不敢乱说,只是红着脸瞥开眼,某人可不打算停,偶尔还捏两把再揉一揉,“飞机是赶不上了的,我让改到下午了,所以……”他咬了一口我的鼻子,“我们有的是时间,亲爱的,你别忘了我们的洞房。”
    好吧,这家伙早就计划好了。
    心一横,咬了咬唇,勇敢地迎上他那别有深意的视线,“那你想怎样?”敢捏我?我一吸力,狠狠地夹住某根,听到抽气声我得意了,下巴一抬,“哼,调戏我?看我不夹断你!”
    别以为我好欺负。
    某人的脸也红得厉害了,额头是隐忍的青筋,看来是从昨晚憋到了现在,眼角处还有些许的痛苦,我猜要不是他故意,怎么会用笑意给掩盖了?
    看那双眼就要射出火花来了,我扬唇一笑,“你不就是想继续昨晚的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没做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看他,他也看我,仿佛在等着我的条件,看来他是等得很心急,眼里都是急切。
    “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反被动为主动。”别一会做到一半,他又一个翻身把我压着拼命戳,那我就郁闷了。
    某人眼里闪过一丝的犹豫,分明是在衡量事情的利弊,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勉强地点头,“我尽力。”要一个跟狼似的男人忍着不出手,的确是很大的挑战。
    于是,我笑了,十分得意。
    我的笑,逼得他一嘴就咬了上来,啃着我的嘴,大家都有酒味,熏了彼此,醉了这个婚后的第一个早晨。
    两人都喘着,拉出了一条弧线的银丝,那双眸子里的火,连带着也把我给烧得全身滚烫,我微哑着声音,“你坐起来。”
    于是,何晋鹏很配合地搂着我的腰,就势坐了起来,扯动了相连的地方,粘稠的空气中飘出两声不同的闷吟,各有千秋味道。
    何晋鹏靠着床头,而我就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搭在他那肩头,那件睡衣一下子垂了下去盖住了那完美的肌理,于是我很不满地伸手将那衣给扯了上来,他倒是很配合地撑起双手,一下子二人就坦诚就待了。
    早就准备好的身体,慢慢地扭动着腰,试着尝试着容度与速度,十来下之后,速度开始加快了,为了防止声音从嘴里泄出来,我低头,咬在抬着下巴与我对视的男人的鼻子上,然后是那张同样红得滴水的唇,二人都一般的急色,互相撕咬着,仿佛不来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似的。
    可是,就是这么的爽。
    直到最后,何晋鹏还是很守信用地没有反为主动,只是最后时,他知道我的情绪到了颠覆,把我的双手抓扣在身后,就是不让我自己碰自己。
    “不要……求你松手……”我的手没办法动,隐忍的痛若快要把我逼疯了,可是就是哀求,这男人也红着眼不给放。
    “就这样出来。”他很坚持,双眼红得也快要爆发了。
    为了排解痛苦,我动得更加放肆,他偶尔也会挺腰配合。我知道他也差不多了,而我已忍无可忍,眼前一片白茫茫之后,身体往前挺去,脖子往后一仰,划出来条弧线,尖叫了一声,正好被前方的男人狠狠地咬住了锁骨处,咬得可用力了,又疼又麻,身后一阵狂吸,身前一片放射,全身不住地颤抖,直到男人咬得最狠,身体感觉到最深处的滚烫时,我再一次低吟了长长的一声。
    两人就着这姿势,足足一分来钟。
    白茫茫过去之后,眼前一片星光,直绷紧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去,直接扑男人身上了,本原抓着我双手在后的手也松开,就这么搭在两边,任着两人紧紧地贴着,“……要、要死了……”
    那一刹那,还以为自己已经升天了。
    感觉到耳边被亲吻着,男人轻笑,最后才满足地说了话,“很舒服。”
    笑意里的话,不猥琐。
    我也笑了,笑得慵懒无力,却是十分餍足的。
    又这么趴了几分钟,热情渐渐淡去,身体松软无力,感觉到二人都黏黏的,“怎么办……”我不想动,他身上和我自己的身上全是自己的东西,而他的东西,仍一直埋在我的最里头,这种感觉……你中有我,我里有你?
    腰一紧,“这个时候,自然是身为老公的义务。”随势二人坐了起来,而我仍坐在他身上,他仍在我里头。他咬咬我的鼻尖,“来,叫声老公来听听。”这是所有男人的恶趣味。
    “老攻。”我很爽快,听得某人快乐地笑了,一把就将我抱了起来,直接下床,无一丝无力感,矫健的身手。而我就像无尾熊挂在他身上,二人还连在一起呢。
    我想笑,这人高兴,一定是误以为我喊他‘老公’。也罢,反正都差不多,他高兴就好。
    “……走慢点。”我心里偷笑嘴里还溢了一句,二人现在可不是一般时候,后身这个时候最敏感的,一个小小的摩擦可就会起火。
    何某人可不听,对于狼来说,可不是一次就能完全满足得了的,于是,总统套房里的浴室发挥着它最大的潜能,若不是河蟹世界,我都想将每一分每一妙都一一描述出来了。
    可惜了,这么美好的画面,就留在我的脑海里,一生一世好了,旁人另行想象就行了。
    再一次醒来时,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周围是轰隆隆的声音,脑子转了好一会,才明白自己这是在飞机上了。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好还不是全果着。
    “醒了?”身旁坐位上的何晋鹏看了过来,我们是两个位置,他坐着,而我的位置被放平,是躺着的。扯了扯毯子,“……你是怎么把我弄上飞机的?”我就不相信一个昏迷的人那些安查还让他带着我上机。
    “我们是夫妻。”何某人答得很简便,“要不要再睡一会?飞机刚起飞。”
    摇了摇头,随便看了下,国际航班的贵宾舱就是不一样,一个小小的隔间就像个小房间,什么都有,虽然床小了点儿。
    “过来,靠着我躺。”见我发呆,何晋鹏招了手,随手把位置拉开,连接着两张小床。于是,我挣扎着起来,挪了挪,把头靠他大腿上,正好看到他手上的文件,“在工作?”
    今天白天大家都玩疯了,我倒睡得舒服了,可这个男人却还在工作。
    “没事,不是很重要。”何晋鹏将东西放边上的小桌子上,拿了个抱枕,抱起我的脑袋垫好,让我靠得舒服些,而我心里知道,不是很重要还需要带上飞机来做?
    ☆、第132章 飞机上有空帅哟
    瞧我不出声,他温柔地问:“要不要吃点东西?从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了。”
    早上醒来,两人只顾着疯狂,后来直接玩晕过去,的确是没有时间进食的,他不提还好,一提就觉得饿了,于是我很配合地点头,“你呢?”
    他按了服务灯,然后回答我的问题,“下午吃了些,等你一起吃晚饭。”他话里带笑,“现在这个时间,还有日落可以看。”他指了指多一般经济舱要大一点的窗口,因为是被拉上闸窗,所以看不见外头的天空,但被他一拉开,直接照射进来的夕阳光,一下子刺进眼里,我本能地拿手去挡。
    移开时已经可以适应,“哇!”
    从来没见过这么巨大的夕阳,还有那一片近在咫尺的晚霞,“……好美!”
    这时帘门响了下,进来位高挑而美丽的空姐,她含着迷人的笑容,“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一听见有人进来,我本能地想坐回去,腰却被扣压着,我只得随着何晋鹏的手势继续靠在他膝盖上,而美丽的空姐对于我们的姿势,只是只含着笑,与其说是见怪不怪,还不如说,其实她淡定到了任何状况都仍能保持着那迷人的笑容。
    “给我们上晚餐吧。”何晋鹏低头看了我一眼,看着我的眼珠子在转,才把视线移了回去,“顺便加碗鱼粥。”
    “好的,您稍等,很快就为您送上来。”空姐含首,然后退了出去,帘门重新被拉上,我很好奇,“还能点餐的啊?”头一回听说飞机上还能点餐的。
    而何晋鹏只是微笑,并没有彰显他的身份地位啥的。
    帮我拉好毯子,“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看那些文件,“你要是有事处理,我就躺着。”不说话,不防碍你。
    摇了摇头,“没事,那我陪你说说话。”某人今天特别的体贴温柔呢,虽然平时也很体贴温柔,但忙起来还是会忙得冷酷无情,今天宁可放下那些对他来说跟命一样重要的工事,就为了陪我说说话?
    我疑惑都写在脸上,逗得他发笑,伸手揉着我的发,“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大哥说了,让我别只顾着工作,省得你哪天生气跟别人跑了。”
    看他调侃的笑脸,我驳一句,“你才不会在意呢。”他估计是早就认定了我是打死都不会跟人跑的,那还不安安心心做他自己想做或是认为该做的事?
    而某人,却一敛,“谁说我不在意?我当然怕你跟别人跑了。”很认真的,“你要真跑了,我就真像大哥说的一样,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啧,别逗了。”他才不会哭呢,要哭也是我哭。“对了,今天到机场没人送吧?”我那时那个样子……要真让人送机,那我直接就待在国外不回去了,省得被人笑话。
    何晋鹏摇头,“我临时改了时间,爸妈他们并不知道,所以只有方池叔开车送我们。”
    “哦……”想起那位方大管家大叔,一板一眼的大叔。何晋鹏当时要抱着我,行李也没办法拿,所以有个人送机也正常,“不知池叔的脸色是不是很精彩?”我殷殷地笑了。
    我自顾着说话,却没留意到何晋鹏眼里一闪而过那一分欲言又止,于是我当时不知道他其实想说,池叔知道的事情,一定会添油加醋的让全世界都知道,比大家看到的,更加精彩万分。于是,待我们蜜月回去之后,所有人看何晋鹏的眼神都充满着男人之间的敬佩仰慕,还有对我的怜惜外加……佩服?
    佩服我承受能力一极棒。
    当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从毯子里伸出手,抓着放在我腰间的那只大掌,无名指上戴的是与我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我捏着那戒指把玩着,而被靠着的男人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夕阳透过厚厚的玻璃穿投射进来撒在我身上,我这个姿势看到的晚霞越发的近临了。气氛就跟那五彩的霞光,暖而美丽。
    就这么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帘门再次响着被打开,还是先前那位空姐,还有另一位空帅,端着食物进来。空帅也穿着制服,样貌非常精致,一看就是混血儿,头发很短,却显得更加的阳光;很高,估计只比何晋鹏矮那么两三公分,体格很棒,那制服下,能看得真切,一副模特儿的架势,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么好看的人,不做明星真是浪费了啊。
    待那两人出去之后,小阁间里再次安静着,我正要坐起来,下巴一紧,被抬起就看到压下来一黑影,唇被咬了,是真咬啊,发疼了。
    吸吮了好一阵,才被松开,我摸着唇还好没有被咬破皮,身体被罪魁祸首给拉起来了,坐在面对,而他一脸妒夫神色,“以后不准看我以外的男人。”
    “……”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又霸道蛮横地吃醋的吗?见我不吱声,他又一句,“听到没有?”
    手里抓着筷子,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后我才吱出一句,“……你觉得那可能吗?”除非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不然就是一个不经意抬首,也必定会看到的吧?这要求也太强人所难了。
    何某人可不觉得自己为难人,退一句,“那也不准用赞赏的目光欣赏别的男人。”
    “可是,看到帅哥美女,是人都会多看几眼的吧?只是欣赏,又没有什么心思。就像刚才那美丽的空姐,难道你第一次看就没有情不自禁地多看两眼?”别说没有,我才不信。
    于是,何晋鹏很认真地看着我回答,“为什么要情不自禁多看两眼?她又没你好看,看你都看不够。”谁还会去看别人?
    某人的情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人连生气都生不起来。
    呃……
    “那……什么,等过个三五年,或是七年,你看我就看腻味了,到时指不定就连多看一眼都心烦了不是?看看美好的事物与人,没什么不好的。”口是心非,心里其实乐死了。
    某人不置可否,伸着筷子,“算了,先吃饭。”把不那么腻的菜夹我碗里,不再纠结那个问题。
    我端起盒子,把粥先吃,何晋鹏食量一般比我大,不过看他在外头吃得并不是很多,我猜他从来不在外头吃十足饱的。于是分他一半粥,“你也尝尝,这粥不错。”
    看我一眼,都放下筷子的他,还是把那半盒粥给用完了。然后到前面的小水槽处漱了口,再回来喝起咖啡,等着空姐把餐具收走。
    可惜,那空帅却没再出现。
    前方的小电视上,播放着英文台,讲的是经济,听得我脑胀于是放弃了。何晋鹏看在眼里,掏出了平板,“我给你下载了游戏还有电影,哦,还有你在追的动画,无聊就看看。”
    接过那薄薄的平板,我再看了一眼快要沉下去的夕阳,最后还是选择先拍几张相片。每一张都美美的,那么美好的画面,后来转回身,对着身边看电视的男人狂拍了一阵,某人这才发觉转过头来,正好让我拍了个正脸。
    “我帮你。”何晋鹏很聪明地直接伸手过来抢走平板,其实就是自己不喜欢拍照,他对那婚照还有极大的阴影,而这阴影如果没有意外,会在家里挂个几十年,他还得继续阴影几十年,啊哈哈……
    “笑得真傻。”拍了两张之后,何某人得出结论,我一醒,赶紧趴过去,“不行,删掉!刚才的不算,重新拍,我还没准备好呢……”
    后来,拍了新的,可被说傻傻的那两张还是被存保了下来。
    如果不是怕这男人生气,其实我还想招来那空帅合影一张。
    想了想后果,我最终还是没敢挑战这男人的脾气。于是看起了动画,而他看新闻,小空间里就安静了,中途偶尔会有美丽的空姐进来送他热咖啡,给我倒奶茶,其实,那空帅还进来过一回,只是我当时玩平板玩得太过投入,并没有留意到罢了,也因着这事,一直在生闷气的何某人忽然心情就变好了,开始对旁人也和颜悦色了起来。
    真是,莫名其妙。
    外头天黑了,有星光出现,感觉星星离我们很近,又远在天边,却是抓不到的。靠着椅子看久了也累,最后什么时候又拿何晋鹏的大腿当枕头也不太记得了,举着手拿平板举得手都酸了才停了下来,有些撒娇的意思,“手都酸了。”还伸了伸,正好在他接触范围。
    于是,何晋鹏很识趣地握住我的手,有模有样地捏了起来。其实,看了一会电视他就在处理那些公事了,这放下没多久呢,就帮我捏手揉臂了。
    “嘿嘿,有老攻真方便。”我得意地笑着,享受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而何晋鹏只无奈地看我一眼,“这一声老公可真廉价。”可眼里去是愉快的。
    ☆、第133章 我们的目的的墨尔本
    嘴一努,“不喜欢我以后都不叫了。”
    “舒服吗?”何某人很快地转移了话,而且很成功,我舒服地点头,“不那么酸了。”把小腹上的平板放到一边的小桌子上,“你给我讲个故事呗。”在这小空间里,让他唱歌好像有点过份,要是声音传到隔壁,别人投诉就不好了。
    何某人捏了我的鼻子一把,“不是你给我讲故事才对吗?我给你捏手,你给我讲故事。”
    “可是我现在很舒服啊,然后再听你那把好听的声音,我会更舒服的。”
    “……好吧。”某人轻易就妥协了。我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哈哈。
    然后,从来不给自己亲生儿子讲过故事的何oss,给我讲了一个异国爱情故事,一个公子与敌国骑士的凄美故事,听得我泪眼婆娑的,“……那个敌国国主太不是人了!”
    吸着鼻子,我很入戏地骂着那个棒打鸳鸯,最后还弄死了骑士的国主,“那么坏的人最后一定会菊花变黑,青瓜烂掉,国破家亡的!”我恶毒地吸着鼻子狠狠地诅咒着。
    “噗,人家又没得罪你。”收了尾的何晋鹏被我的骂话给逗笑了,“不过是一个故事。”
    睁了眼瞪他,“那一定是有过那样的事,才会流传下来的!才不只是一个故事。”我很坚信,这么凄美的故事,比那什么朱丽叶的要感人多了。
    “没,那是我编的。”何晋鹏接了一句,将我整个人都打傻了。
    “……你编的?”
    “我编的啊,你说要听故事,我平时听的故事又不多。”何某人还一脸的无辜。于是我也怒了,“你还我眼泪!”我猛地双手一伸,掐着某人的脖子,红着眼讨债。
    好过了一阵。
    “……我们还要飞多久啊?”两个人没啥好掐的,而且跟这个男人发生肢体接触,一般都会引火烧身,在家里还没什么,本来我也是正常男人,有需要也正常,只是现在可是在飞机上,我可不想成为众人焦点。
    “还有几个小时吧。”何晋鹏很认真地回答我,“怎么,无聊了?”上飞机估计也就两三个小时。
    把平板一扬,“要不,我们打游戏?”有两个人那种游戏,不过,这个人估计是从来不玩的,某人笑得一脸猥琐,凑了过来,“我只知道打飞机。”
    瞪他一眼,“给点情调好不好?总是这么……流氓!”惹得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明明很优雅的一个人,这么笑着,居然一点都不违和。?
    于是,我们玩起了一个十分无聊的游戏,那就是‘石头剪刀布,那个方向去’。真的很幼稚的游戏啊,可我还玩得那么兴高采烈的,还用了高级的红酒作罚,谁输谁喝。
    游戏很简单,石头剪刀布之后,谁赢就指着对方的鼻子,然后朝左右上下四个方面指,而输方若跟着手指的方向而转,就输;相反,若四个方向,与对方指的方向不同,便继续猜拳,直到一方被指鼻子朝同一个方向转去了便是一局。
    为了公平,我输一次,喝一口,何晋鹏输一次,喝三分之一杯,红酒本来变不会倒得太满,对于何晋鹏而言,平时一口就是一杯的份量。
    等一瓶红喝完,我已经晕呼呼的了,我输得最多,可酒几乎都是进了何晋鹏的肚子,醉的是却是我。
    “……不行了,我要练……酒量!”躺着靠在何晋鹏的大腿上,感觉飞机都在转,“头好晕……”完蛋了,不应该在飞机上喝酒的。
    何晋鹏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有些慌地让空姐送来热水还有药,给我喝下之后,哄着我闭眼睡觉。我以为会继续难受下去的,谁知只是胃翻了几下,咽了两口气之后,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里也是难受的,老有什么压着胃似的,可又有些奇怪,脑门像是被轻轻地揉着,胃处也有什么东西暖着,好受了许多。
    再次醒来的时候,何晋鹏说已经天亮了,他让我洗个澡脸刷牙什么的,一会先吃飞机上提供的早餐。洗了脸回来,我有些奇怪,“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很热的样子?”
    而且,何晋鹏的大衣已经脱了,就西裤加衬衫,而且最上两个纽扣大开着,露了一片性感的皮肤。
    “这边的温度现在是二十多度,到了之后估计要三十多度。”何晋鹏将肉粥摆好给我,而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是少了两件,但还是没有他那么清凉。
    “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哦,我那个……咱们这是要去哪呀?”我一直以为是去马尔代夫的,那里温暖又不太远,可这飞机飞十来个小时耶,那就不是去马尔代夫了。
    看我坐回位置上,何晋鹏把小勺子递给我才回答:“现在飞的是墨尔本,先在那里呆两天。”
    “……请原谅我的文盲,墨尔本的翡翠我知道,但墨尔本在哪?你别用这么鄙视的眼视看我啊,至少我知道开普敦是在南非。”那么遥远的地方,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吧?
    把小菜放我粥面,何晋鹏回答,“墨尔本是澳大利亚第二大城市,当年是以淘金出名。知道为什么有个旧金山市吗?因为墨尔墨在出名之后改成新金山了。”
    “哦……”捧着盒子我吸了一口粥,了解地点头,“那墨本尔的翡翠跟墨尔本有啥子关系?”一天到晚总能听到,特别是港粤这边,听得人都郁闷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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