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结果也挺好的,若不是阴差阳错,他还不知道洛逍遥对自己的看法。
    知道了这个答案,端木衡体内的欲火更旺了,阳具上的血脉突突地跳动,随时都有射精的冲动。
    他不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手交,抓住洛逍遥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洛逍遥被弄痛了,眼瞳里溢满了水色,委屈地看他。
    在一番激烈而又亲密的接触中,两人身上都渗出了汗珠,洛逍遥的发鬓也湿了,嘴唇微微张开,双唇透着粉红,看得端木衡心动,便推开他的手,提起身子,直接将阳具送到了他嘴里插动起来。
    “唔……”
    洛逍遥没防备,被顶得大声咳嗽,面对这种粗暴的行为,他有些抵触,挣扎着想退开,端木衡哪里肯放,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压在自己胯下,耸动腰身挺刺。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容了他的阳具,硬齿摩擦着阳具表面,带来微痛,但同时阳具也被柔软的舌尖舔舐,那是种跟进入身体里不同的感觉。
    端木衡抓着洛逍遥的头发,让他仰头看自己,洛逍遥的表情透满了羞耻跟不耐,却又无法退避,这副模样简直就是一剂春药,单单只是目视,就足够勾起人内心深处的阴暗暴力还有情欲,只想着更多的欺负他玩弄他,享受他臣服时的快感。
    终于,洛逍遥被他弄哭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这反而促发了端木衡身体里的暴力因子,在这双重快感的夹攻下,他加快了速度,扯住洛逍遥的头发,逼迫他的配合,这样又重复捣动了没多久,他终于射精了。
    精液全部发泄在洛逍遥的口中,他被呛得咳嗽起来,端木衡将阳具抽出来,看着乳白色液体随着他的嘴边滑下,立刻伸手压住他的下巴,喝令。
    “吞下去。”
    洛逍遥真的听了他的话,将余下的精液咽了下去,还有一小部分沾在他的嘴边跟脸上,衬着他哭红的眼瞳,既楚楚可怜,又充满淫荡。
    端木衡很满意,抬手帮他拭去了嘴角上的液体,眼神扫过他的胯下,这才留意到不知什么时候洛逍遥已经射精了,小腹上、毛发间还有大腿内侧都溅满了精液。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玩。”
    他勾起洛逍遥的下巴,再度跟他吻到了一起。
    洛逍遥的口中有些苦,弥漫着檀腥味道,端木衡却吻得很用力,洛逍遥配合着他,两人的舌热情地卷动,极尽缱绻,过了好久,端木衡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洛逍遥累了,随着他的放手躺到了床上,端木衡跟着靠上前,抚摸他的秀发,洛逍遥的眼神迷蒙,像是一只倦了的猫儿,一动不动地窝在那里,听凭他的抚摸。
    这乖巧的模样看得端木衡怦然心动,不由得叹息场合不对,否则今晚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洛逍遥。
    不用急,美食要慢慢享用,反正今后有得是时间跟机会。
    他这样安慰自己,又拿起小药瓶为洛逍遥解开催眠,洛逍遥很快就打起了鼾,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他的睡颜,又想到刚才那幅淫乱的画面,端木衡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后你在自慰时又可以幻想到更多的场景了。”
    洛逍遥醒来时,一度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因为那场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最近这类梦做的次数有点多,但都没有昨晚梦境里带给他的冲击感,在梦中,他看到了全身赤裸的端木衡,他们相互抚慰,端木衡的笑声、喘息声还有满足的呻吟声不断在他耳边回荡。
    端木衡应该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男人,也最不好惹,所以每次作到这种梦,他事后都会心惊胆颤,生怕一不小心被端木衡知道自己在意淫他,说不定会一气之下直接切了他的小弟弟,把他变太监。
    洛逍遥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多想了,回过神,发现身处在华丽又陌生的房间里,他更心慌,匆忙爬起来,还好身上穿着睡衣,只不过睡衣质地很好,不是他的。
    那只大尾巴狼把他拐到了哪里啊,一夜未归又没跟母亲打招呼,他就等着挨板子吧。
    想到这里,洛逍遥不敢怠慢,跳下床,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他只好开门跑出去,谁知道门一打开,刚好有人走进来,于是洛逍遥就不偏不倚,撞进了对方怀里。
    “小表弟你真热情,大清早的就主动投怀送抱。”
    端木衡扶住他,笑眯眯地说。
    端木衡穿着得体的灰色西装,头发也打理整齐,看起来高贵优雅,跟他四目相对,洛逍遥又是一惊,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划过某个片段――端木衡仰起头,侧脸俊美而慵懒,眼睛微眯,映出漂亮的剪影,还伴随着似有还无的喘息……
    “小表弟?”
    见洛逍遥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说话,端木衡有点担心,生怕是自己的催眠术出了差错,忙按住他的肩膀摇了摇。
    洛逍遥回过了神,突然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庞,他吓得啊的大叫一声,推开端木衡,向后跳去。
    端木衡被他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见鬼啊?”
    对啊,不就是见到了你这只鬼吗?
    洛逍遥在心里气愤地想在认识端木衡之前,他从来不会作那些稀奇古怪的梦,所以一切都是这只大尾巴狼的错!
    可惜这话他不敢说出来,转身跑出去,却发现外面是客厅,房间不大,布置得简约精致,不像是端木衡的公馆。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快把衣服给我,我要回家!”
    “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就扔掉了,帮你准备了新的。”
    端木衡拿起放在墙角的皮箱,放到了洛逍遥面前,说:“衣服都在里面,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让下人去准备。”
    “只是一套衣服,不需要给一整箱吧。”
    洛逍遥疑惑地看过来,完全不理解端木衡的所作所为,说:“你的衣服都那么贵,这么多我就算下辈子都还不起。”
    “不用你还,都是送给你的,这次出来得太急,很多东西都来不及置办,一些地方只能将就了,你别介意。”
    出来得太急?置办?介意?
    不太好的想法腾上了心头,洛逍遥看着端木衡,问:“这是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饿了吧?我让人先帮你准备早饭。”
    端木衡说完要走,洛逍遥上前把他一把拉住,大声叫道:“我问这是哪里,你回答我!”
    “海上。”
    “海上?”
    “我们现在在去往美国的客船上,这一路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不过别担心,我都准备……”
    “端木衡!”
    洛逍遥气急了,没心情再听端木衡嗦,一拳头挥了过去,端木衡没有防备,这一拳正打在他的嘴角上。
    要是换了平时,就算借给洛逍遥一个胆,他也不敢对端木衡动手,但他现在又气又急,爹娘不知道他的情况,不知该有多担心,一想到这里,他就火往上撞,哪里还管那许多,冲过去,扯住端木衡的衣领又接着揍。
    “马上让船返航,我要回家!”
    “这是客船,船上几百号的人,怎么可能回去……”
    端木衡的话没说完,洛逍遥又一拳头打过来,他急忙躲闪,洛逍遥又动了脚,抬腿踹他的小腹。
    要说论武功,洛逍遥差端木衡一大截,但端木衡现在不想动武,所以只能一味地躲闪,说:“你别着急,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你解释,你这混蛋把我害得还不够,临走了都不留个好,你到底想怎样?你一句话不说就把我带出来,我爹娘怎么办?我打死你这个害人精,大尾巴狼!”
    洛逍遥越说越急,越说越气,说到最后,想到父母的处境,不由得哽咽起来,再看端木衡的样子,更觉得他生厌,他真是猪油蒙了心,把这种人当朋友,还作那种梦,现在如果可以,真想把他丢进海里喂鲨鱼!
    丢海里这种事洛逍遥还做不出来,但揍一顿他绝不含糊,抓住端木衡一阵拳打脚踢,正觉得出了口恶气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紧跟着房门打开,洛正跟谢文芳走了进来。
    突然间看到父母,洛逍遥愣住了,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伸手用力揉了揉。
    洛正跟谢文芳脸上原本带着笑,看到房间里这一幕后,他们的笑容僵住了,谢文芳冲过来,把洛逍遥一把扯开,没等洛逍遥说话,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小赤佬你疯了,为什么打阿衡?”
    “爹,娘,真的是你们!?”
    “不是我们还会是谁?”
    谢文芳推开儿子,担心地看端木衡,问:“这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阿衡你有没有事啊?哎呦,脸都青了,他爹,赶紧去拿药!”
    洛正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取药,洛逍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张嘴刚要询问,又被谢文芳甩了一巴掌。
    她看到端木衡的衣服被扯皱了,脸上也青了好几块,气不打一处来,抓住洛逍遥还要再打,被端木衡拦住了。
    “伯母你别生气,都怪我一时没说清楚,逍遥还以为我没带你们出来,才会着急。”
    谢文芳指着洛逍遥叫道:“你以为阿衡跟你一样做事一根筋吗?要走当然是我们全家一起走,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还不快道歉!”
    这次居然错怪大尾巴狼了!
    洛逍遥有点心虚,偷偷地看端木衡,就见他脸上还挂着笑,好像没有生气,他稍稍放下心,小声说:“对不起。”
    谢文芳骂道:“你没吃饭啊?打人时声音那么大,现在怎么听不到你发音了?”
    洛逍遥缩缩脖子,他最怕母亲了,正要大声道歉,端木衡摆摆手。
    “没事的没事的,逍遥也是担心你们,一时情急而已。”
    “担心我们?他真担心的话,会一声不响地跑出去喝酒?这么大的人了,做事也不知轻重。”
    谢文芳越说越生气,想管教儿子,又碍于端木衡在场,她叹了口气,把手放下了。
    洛逍遥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他们两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考虑得不周全,我担心你不肯离开上海,就先去跟伯父伯母商量,两位老人都答应了,本来是定的下星期的船,但听说局势有变,我就提前了行程,没想到突然之间找不到你,找到后你又喝醉了酒,我也不方便解释。”
    原来是这样。
    听了前因后果,洛逍遥发现之前的怨气突然间都消失了。
    大尾巴狼还是不错的,知道记挂着他们,可是心里还是隐隐感到不安,皱眉说:“这么大的事你应该早点跟我讲的,我们要去多久啊?什么时候再回上海?”
    端木衡没回答,看看谢文芳,说:“我去帮逍遥准备早饭,你们慢慢聊。”
    端木衡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洛逍遥跟母亲,谢文芳看看他的打扮,说:“你先去换件衣服。”
    洛逍遥打开先前那个皮箱,里面除了换洗的衣物外,还有一些日常用品,他随便拿了一套衣服换上。
    谢文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儿子换好衣服,叹道:“阿衡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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