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动,你只要一动,烟灰很可能会落在你的衣服上,我发现你这种衣服非常容易烫穿,到时候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疤痕,那就不完美了。”陈鹿兵右手按在辛雅丹的脖颈上,左手将烟灰弹入到烟灰缸里,这下终于完美了。
    “陈鹿兵,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侮辱人,你知道吗?”
    “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纠结你自己的问题,你应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赚钱的生意,让你不辞劳苦的来找我,到时候还能形成均势,这一定非常好玩,就像现在你跪在这里当一个烟灰缸的底座一样”。陈鹿兵笑着在她的头上拍了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的问题,辛雅丹居然真的不动了,就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安心的当一个烟灰缸的底座。
    而此时她听到了有人上楼梯的声音,瞬间又不淡定了,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她的后脖颈被陈鹿兵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右边是沙发,左边是茶几,她无论想从哪边逃脱都不可能。
    “后天他们举行一场球赛,比赛结果已经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带着钱出去下注,就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收入”。
    辛雅丹尽快把自己该说的话说完,在上楼的人进来之前站起来,她绝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可是陈鹿兵不这么想,他就是要一点一点将辛雅丹的自尊秒成渣渣。
    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不把老子当回事吗?
    你爹还曾经拿着刀架在老子的脖子上逼着老子为你们做事,现在怎么样,人算不如天算吧。
    天道有轮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就这么简单吗?你们爷俩不会是想把我的钱都坑完吧,我就那么点儿资金,如果到时候把钱全部都赔进去,你拿什么赔我?”陈鹿兵问道。
    “你放心,这场球赛本来就是安排好的,无论是裁判还是球员,全部都会按照剧本来,该输几个球就输几个球,你可能没有经历过这种赌局,也不知道这种赌局能赚多少钱,所以这个机会难得,攒这个场子的人已经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堵死了,你去买球只会赢钱,绝不会输,就看你下的本钱多少”。辛雅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站起来,因为她听到上楼的人已经进屋了。
    可是陈鹿兵依然不会让她起来,更为过分的是,可能是他觉得拿手按在辛雅丹的脖子上有些累,于是索性将自己的腿搭在茶几上,而茶几和沙发中间的位置就是跪着的辛雅丹,他的腿正好压在她的脖子上,这下省劲儿多了。
    走进房间的是红茶,她看到这一幕,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刚刚还和陈鹿兵较劲的女人,怎么顷刻之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陈鹿兵也没有理会红茶,而是自顾自的和辛雅丹继续谈着球赛的问题,他问的相当仔细,虽然他是个外行,连足球越位都不懂,但是他懂得赢钱还是输钱的道理。
    他想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可是问来问去,他发现辛雅丹也不知道多少,因为这个消息来自于剪刀王。
    “说了这么老半天,这里面的内幕你也不懂,那我凭什么信你?”陈鹿兵淡淡地说道。
    “你先让我起来行吗?我的腿要麻了……”
    “你先说完,我再让你起来,你没发现吗?我这个姿势非常舒服,你再撑一会儿,而且这个动作有助于你将来在床上发挥得更好,现在练一练,将来不吃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个姿势你都把握不好,那将来很多事情你都做不到”。陈鹿兵的话越来越露骨,但是红茶却越来越觉得陈鹿兵像个十足的爷们儿了。
    不但是红茶,相信认识辛雅丹人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辛雅丹会被陈鹿兵欺负成这个样子。
    “我爸说像你这么精明的人,凭我几句话你肯定不会相信,所以他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个人现在就在天州市,而且他明天就会飞赴境外参加球赛”。辛雅丹声音还很淡定,她也知道这个屋里现在有三个人,除了自己和陈鹿兵外,还有一个盯着自己屁股看的红茶。
    辛雅丹的声音虽然淡定,但是她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主要是因为膝盖处疼痛难忍,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砖上,确实不是个滋味儿。
    刚刚还能过得去,可是此刻陈鹿兵两条腿的压力放在她的背上,这种重压之下,所有的支撑点只是两个膝盖和双手,可是膝盖的抗压能力远远不及双手,而重心还在膝盖上,所以他已经很难忍受下去了。
    而她的高跟鞋已经只剩下脚尖儿还在自己脚上。
    “这个人是裁判还是球员?”陈鹿兵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先让我起来行吗?我已经受不了了……”
    辛雅丹的声音没有了刚刚的淡定,此刻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陈鹿兵也发现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抖动,主要是因为膝盖处受不了了,这两个支点一旦发生垮塌,辛雅丹的身体就会倒在地板上。
    陈鹿兵终于大发慈悲,将自己的腿从辛雅丹的身上拿开,而红茶也赶紧走过来,伸手挽住辛雅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同时狠狠瞪了陈鹿兵一眼。
    此刻虽然有红茶的扶持,可是辛雅丹根本就站不起来,勉强爬起来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的两个膝盖已经红肿,而且她的腿弯已经僵硬,根本就不能直立走路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呢?她是个女人,你即便是想玩游戏,也该给人家膝盖处垫个抱枕啥的吧,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啥人呀”。红茶蹲在沙发旁,替辛雅丹揉着红肿的膝盖,回头看向陈鹿兵不满的说道。
    “啥游戏啊?我们没有玩游戏啊,刚刚烟灰缸放在茶几里边儿,我弹烟灰够不着,辛总说她可以当烟灰缸的底座,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这都是她自愿的,不信你问问她”。陈鹿兵大言不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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