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男人不让他们去大东,两人只能在心里大骂。
    “别偷偷骂我啊,我听能到的。”
    看着两人被自己气的艳红的脸,秦在心里大笑。没事逗逗家里这两位娘子,这日子真是舒坦啊。
    第无数遍加一的发誓要给这个混蛋男人的饭里下巴豆,浩忍无可忍地给了男人一拳,下床跑了。去练功房泻火去。而动不了的源可怜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过了一把手瘾。
    一日后,一辆八头大马车装着三个人朝大东驶去。只带了三位随从,坐在车里左拥右抱的秦没有告诉两位“娇妻”他不打算回尼楚了。太子已经成人,再留下来只会徒增麻烦。他已经派人选好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等去大东看完那些别人之后,他先带着老婆四处去玩一玩,然后到他新选的地方去落脚。
    不是帝王又如何。这天下照样任他遨游。在两位老婆的嘴上各狠狠亲了一口,秦哈哈大笑,男人当如此。
    “又发哪门子的疯。”浩擦嘴。
    “谁知道。”源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景色,嘴角含笑。帝王算什么、天下算什么,如今的生活,拿什么他都不换。
    结局(完结)
    “温总管早。”
    “嗯。”
    “温总管吃了吗?”
    “吃了。”
    这一路走来,提着食盒的温桂一脸淡然地应付着过路的小宫女小太监们的热情。想温桂如今是皇宫的大总管,巴结讨好他的人举不胜举。虽说他现在主要负责的是仁心堂那边的事宜,但温大总管身为太上皇和梁皇陛下身边的红人,谁敢对他不敬。就是温总管与皇宫侍卫统领的私情人尽皆知,也没人敢多说一句。
    如今小皇帝亲政,这后宫就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是以仁心堂为主的太皇后宫,另一个是以皇帝秦嘉佑的寝宫“日朝殿”为主的真正意义上的后宫。在秦嘉佑勤政之后,他和皇叔何欢就被“撵出”了仁心堂。何欢的住处距离日朝殿不远,主要是叔侄两人常常要聚在一起玩耍,离的太远会不方便。
    大臣们对此当然会有微词。皇上是还小没错,但也不算太小,再过几年就可以选妃纳后了。等到皇帝的后宫充鹰,这鸣王还住在宫里就太不妥当了。当秦嘉佑坐在帝王宝座上听到臣子们的奏议后,他笑眯眯地抛出一句:“等朕有了妃子再让皇叔搬出皇宫也不迟。朕还没有妃子就急着把皇叔赶出宫,你们是想让朕被父皇责骂吗?”
    秦嘉佑小皇帝搬出了他那位可只手遮天的
    父皇,朝臣们再有不满也不敢多言。太上皇不管朝政多年,但没有人会怀疑太上皇的权势,别忘了太上皇的那位可怕的皇后,那可不是吃素的。
    从那之后,就没有人再提这件事了。反正皇上说了,娶妃之后就让鸣王搬出皇宫,那他们就耐心的等着皇上娶妃吧。
    好,话在回到温大总管的身上。温桂现在负责仁心堂的事宜,伍子昂又特别选了一位可靠的公公去负责日照殿和何欢那边的事情。毕竟皇上现在算是自立门户了,很多事都得自己去解决,身边必须有个可靠的人。阎日毕竟不是太监,很多事都不合适,况且小皇帝也不蔚醚秩漳敲葱晾汀
    不用管皇上那边的事,温桂着实轻了不少。走近仁心堂,温桂这才敛去脸上的严肃,轻无比。
    尽了屋,温桂朝角落坐着的一人温柔一笑,快步走过去,递出食盒:“正好路过御膳房,给你拿了点好吃的。”
    孔谡辉拦过温桂在他的嘴上重重啃了一口,不正经地说:“还是你心疼我。”
    “快吃吧。”脸红的退开,温桂打开食盒。
    呵,这么多年了还害羞什么。心里不屑,可孔谡辉却没有再欺负温桂,乖乖吃。
    吃到一半,孔谡辉脸也不抬地说:“我跟太皇和梁皇请了假,带你回家看看。”
    “回家?”温桂惊讶极了,“回暗夜门?暗夜门出事了?”如今的暗夜门早已归入朝廷,暗夜门的门主就是阎罗殿的阎罗王阎泯,不过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孔谡辉蚕伦炖锏氖澄铮就犹如说今晚早点睡觉一样很随意地说:“我都把门主的位置交出去了还回去干嘛。我是说回你家。”
    “我家?!”温桂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孔谡辉把手里的食盒往地上一放,抱过温桂。“你现在好歹是大总管了,也该回去光宗耀祖一番了。还有,我可不要藏着掖着,也让他们知道你找到归宿了。”
    温桂的气息不稳:“年前……我兄长不是刚来看过我么,不用回去了,再说,这宫里我也走不开。”
    孔谡辉知道温桂一直都很自卑自己是太监,怕回家被人笑话。可孔谡辉不管,他已经决定了。
    “他们来看你和你回家完全是两码事。就这么定了。你收拾下,三日后我们就走。”
    “夜!”温桂慌了。
    孔谡辉含住温桂的耳垂,一手探入他的腿间轻揉:“温大总管如今位高权重,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呢,怎么害怕回家见人?据我所知,你老家可是不少人想认你做爹,为你养老送终啊。”
    “夜!”温桂急着要解释,却被堵住了嘴。等到他气喘吁吁了,他听到孔谡辉说:“这次回去就是让那些人死心。想认你做爹,还得看我答不答应。有暗夜门在,你我还怕没人送终?至于你那个宝贝,我已经让人去给你赎了,估计明天就能到。”
    “夜?!”温桂傻了、懵了、愣了。他的宝贝……他的,他的……
    呀,这是要哭了还是怎的?孔谡辉不敢再捉弄温大总管,忙抱了人躲进那间小屋,用脚关了门。
    关门声惊醒了温桂,他两手揪住孔谡辉的衣襟惊慌失措地低喊:“夜,夜,我的,我的,你!”
    孔谡辉吻住温桂的唇,手探进他的衣襟内抚摸他的身体,直到怀里人的身子没那么紧绷了,他才沙哑地解释说:“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你身上的那块宝贝,我已经让人去赎了。这次跟你回家,一来是让你光宗耀祖;二来,是宴请宾客,把你我的喜酒补办了;三来么,就是在你家买一块风水宝地,等你我百年之后我跟着你落叶归根,你说怎么样?”
    温桂呼吸呼吸再呼吸,一把抱住孔谡辉,用尽全力。
    “夜!”
    “怎么样?你说好不好?”
    温桂说不出话来,他紧咬着唇重重点头。夜,谢谢你……谢谢你……
    “等你的宝贝取回来,先放咱屋里。”
    “嗯……”
    温桂的泪落在孔谡辉的衣服上,他被割去的宝贝就要拿回来了,他已经不知该怎么反应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去认一个乾儿子,让对方帮他赎回来,原来,这人都知道,这人什么都知道。
    孔谡辉也不哄温桂,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哄人的人。拉开温桂的裤绳,孔谡辉伸手进去,熟练地拨弄温桂一个指节大小的肉芽。温桂抱着孔谡辉的双臂猛地收力,却没有躲避,反而更往孔谡辉的怀里钻。
    温桂是太监,被去了势的他皮肤比普通的男子更为细腻光滑,下巴也十分光洁。若是旁的公公,到他这个岁数怕也皮肉弛了。可温桂有孔谡辉的体贴,又因为他的身份不同,平时吃穿用度都很精致,而孔谡辉看到小皇帝怎么叫阎日保养之后也跟着学习,温桂更是被孔谡辉养的水嫩诱人。每每让孔谡辉摸得是j火直冒。
    嘴巴在温桂的脖子上啃来啃去,那不会挺翘的小嫩芽在孔谡辉的撩拨下竟也湿漉漉的了。也不怕被人发现,孔谡辉肆无忌惮地扒下温桂的裤子,把人推到小床上,让温桂背对着自己趴着。
    掏出自己的粗硬,孔谡辉掰开温桂的臀瓣用舌头润滑那每日都会保养的温软秘穴。温桂死死咬着嘴,再用手住,生怕被人听到一点声音。若让人知道他和孔谡辉在这里做什么,他非羞死不可。
    一根指头滋溜一下就插进了湿润的地方,孔谡辉知道温桂准备好了。握着自己略显弯曲的粗黑阳物,从不怜香惜玉的孔谡辉抵住温桂的后蕊,让对方知道自己要进去了,然后便一鼓作气。
    “唔!”
    温桂的眼睛大睁,双手住嘴。
    两指轻轻揉捏温桂的肉芽,让对方知道自己有多爱他那里,孔谡辉腰部下沉,气势如虹。
    “唔唔……”
    温桂要崩溃了,虽然肉芽不像寻常男子那样敏感,但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完全可以弥补他生理上的缺陷。
    被刺激而出的眼泪冲破眼眶,温桂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夜……夜……夜……”
    “回家,嗯?”
    “唔……”
    “说好。”
    “啊啊……好,好……夜……”
    温桂醉了,痴了。不管回去会遇到怎样的难堪与取笑,他也不怕,只要有夜在,他什么都不怕。
    “夜……夜……”
    从不问温桂爱不爱自己,孔谡辉尽情地把自己的种子射入温桂的体内。他以为自己在被枕边人谋害之后不会再对谁这样了。可这位毫无心机、傻乎乎、自尊又自卑的温大总管却令他放下心房。在温桂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下那一棍子时,他就知道自己栽了。
    ※
    把写好的一幅字放到一旁,秦歌不甚满意地端详,似乎还差了点气度。
    “子昂,孔谡辉要带温桂回家省亲。伍子华和越勒云山二人你可有何打算?他们回来都快一年了,也没见你有所表示。”
    越勒云山的事情不像柳双的事情一半真一半假就可以解释过去。所以伍子华和越勒云山回来这么久伍子昂也没想去解释两人心里的疑惑,只说因为要隐瞒秦嘉佑的生母身份所以才让越勒云山假装怀孕。也看出伍子昂不愿提皇帝的生母,伍子华只当大哥是吃醋,后来也就不问了。
    两人回来之后没有住进原来的梁王府,伍子昂让儿子下旨重新赐了一套府邸给这个弟弟。兄弟都成家了,住在一起会有不便。如今伍子华重回朝堂,掌管京运部,越勒云山则开了一座学堂,做起了夫子。不过虽说大家都知道两人的关s,但毕竟没摆过酒,宫里也没有下过一道明确的圣旨,可以说在大东,两人的关s还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
    伍子昂喟叹道:“越勒云山曾是女贞王,他跟着子华回来,旁人知道是一回事,我这边下旨就是另一回事了。秦歌,我在考虑一件事。”
    “什么?”
    秦歌总算从自己的字中抬起头来。
    伍子昂走到他身边,搂住他:“不如……给越勒云山调理调理?”
    秦歌手里的笔调在了宣纸上,猛地扭头:“你是说?!”
    “正是此意。”伍子昂抱紧秦歌,解释道:“我承认我有我的私心。柳双的肚皮到现在也没消息,至于子华,我还是不忍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越勒云山我倒是知道他有这心思。我已经派人去寻凤丹了,若越勒云山有了子华的孩子,就算没这道圣旨也无所谓了,子华也算是真正的有了个家。”
    秦歌不作声,伍子昂知道他正在考虑。秦歌一直很想再生一个孩子,但他生秦嘉佑的时候把伍子昂给吓坏了,也心疼坏了。伍子昂不在乎孩子跟不跟自己的姓,所以说什么都不让秦歌再生,也不许秦歌派人去找凤丹。十一年了,秦歌也断了再生的念头,何况他现在的年龄也不允许了。
    “你可有想过,若越勒云山和伍子华知道调理一事,他们会猜到子君的身世。”
    “我就是想要他们猜到。”
    秦歌扭头看去。
    伍子昂沉声道:“子英生了两个丫头,今后嫁了人会不会帮偏子君都很难说。这凤丹必生儿子。若子华有了儿子,猜到了子君的身世,一定会想到子君是我的儿子。这样他的儿子日后定会尽心辅佐子君。子君还是得有兄弟相助我才放心啊。”
    “你想的可真远。”
    “子君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得为他谋划。越勒云山心里对你一直有疙瘩,我们让他给子华生儿子,也算是两两相抵。对两边都有好处。”
    伍子昂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深思熟虑过了。秦歌权衡之后点了点头:“好吧。若能找到凤丹,我亲自去找越勒云山。不过你就不怕他一听那么疼会退怯?”
    伍子昂爱怜地亲吻秦歌,声音哑了几分:“让越勒云山调理,我也是想知道你当初到底受了多大的苦。”
    “你啊。”
    与伍子昂拥吻,秦歌用自己的唇舌告诉对方他不在乎。能亲自为这人孕育子嗣,那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梁皇陛下,吏部尚书冯大人求见。”
    “冯维洲?让他到书房去等着。”
    “是。”
    放开秦歌,伍子昂笑笑:“忍不住了吗?”
    擦掉伍子昂嘴角的口水,秦歌推推他:“去吧,我继续写字。”
    “好。”
    给秦歌重新铺好一张宣纸,伍子昂这才出去见冯维洲。秦嘉佑搬出去后,他原本的房间就改成了秦歌平日里休f的地方,书房则成了伍子昂平日里处理朝政的地方。儿子亲政了,伍子昂自然不能再往御书房跑。
    一进书房,伍子昂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书房内,冯维洲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伍子昂走过去坐下。
    冯维洲给他磕了一个头,脸色涨红地支吾:“梁皇,陛,陛下……臣,臣恳请……梁皇陛下,准臣,去,去突厥。”
    “呵呵,”伍子昂笑出声,“果然是忍不下去了啊。”
    冯维洲的头都快埋到胸口里去了。
    “科沁,他,他一个人,一个人……”
    “罢了罢了,你就别解释了。他在突厥怎么样寡人比你清楚。怎么,你不介意他有了五个孩子?”
    冯维洲立马摇头:“我知道,知道他……”是被逼的。
    伍子昂正色道:“维洲,寡人可以让你去突厥,但你到突厥可不仅仅是谈情说爱的,你明白寡人的意思吧。”
    冯维洲的脸没那么红了,重重点头:“臣明白。梁皇陛下,您对臣的良苦用心臣绝不会辜负。”
    “你明白就最好。你给寡人提一个合适的吏部尚书人选,等你把吏部的事情交接完之后就去突厥吧。维洲,科沁可什的孩子没娘,你去了就是他们的娘。那四个小子你可得把他们教育好了。寡人不想看到他们长大后为了王位而p杀,也不想看到他们中有谁对大东不忠。”
    “臣会的。”
    “好,你去吧。”
    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冯维洲躬身离开。在他离开后,伍子昂满意地笑了。他要在自己百年之前尽可能地为儿子铺一条平顺的路,让儿子做一个舒舒心心的皇帝。
    ※
    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秦嘉佑一身小公子的打扮牵着阎日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阎日空着的另一手提着一袋子的零食,都是小皇帝叫他买的。
    “日日,我听说我‘娘’怀我的时候还让你去找过那颗果子,你找着没有?”
    阎日谨慎地注意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声问:“怎么问起这个了?”
    “爹好像要给婶婶吃,所以我问问你有没有。”
    阎日悄悄了口气,弯身在小皇帝的耳边说:“找到了。不过我没跟老爷说过,我收起来了。要我拿给老爷不?”
    “咦?你怎么没说?”
    阎日抿抿嘴:“我拿到的时候‘夫人’已经有身孕了,我怕‘夫人’吃多了伤神,就没说。”
    “你咋不说呢?”秦嘉佑有些恼怒,阎日不由得握紧了他的手。
    “你要说了我还用发愁么。整日听那些人罗里罗嗦的都快烦死了。”秦嘉佑抱怨了一声,然后眼珠子转转,似问非问地低语:“你说我‘娘’现在还能生吗?”
    “少爷!”
    “嗯?!”
    “呃,子君。”
    “嗯,记住了,别喊错了啊。”
    阎日总是很苍白的脸透出了几分红色。
    走了几步,秦嘉佑朝阎日勾勾手,阎日弯腰。秦嘉佑跟他咬耳朵:“回去后把那颗果子拿给我。”
    “子君?”
    “你别管了,拿给我就是。”
    不会违背秦嘉佑旨意的阎日尽管担心这人会做出“坏事”,还是点了点头。
    “啊,累了,不逛了,回吧。”
    阎日知道这人急着回去做什么,一颗心忽上忽下。
    “子君。”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回到宫里,从阎日那儿拿到那颗凤丹,秦嘉佑用一个布兜装着直奔仁心堂。
    温桂和孔谡辉省亲去了,这几日都是申木和另外一位公公守着。看到秦嘉佑,申木行礼,然后道:“皇上,梁皇陛下去老太太那边了。”
    “啊,父皇呢?”
    “太上皇在作画。”
    “好,我去找父皇。”
    “皇上,您又忘了说‘朕’了。”
    “哎呀,在外头我会记着的。”
    朝申木摆摆手,秦嘉佑直奔自己原来住的那屋。来到门口,他出声:“父皇,儿臣来了。”
    “子君?进来吧。”
    秦嘉佑推门进入,然后关门落锁。听到他锁门的声音,秦歌抬起头来:“好好的锁什么门?”
    “父皇,儿臣有要事跟您说。”
    跟做贼似的,秦嘉佑快步走到父皇跟前,从布兜里拿出来一个金灿灿的盒子。一看到那个盒子,秦歌的脸色当即便了。
    “父皇,日日说您那时候以为没怀上儿臣就让他再去找凤丹。后来日日找到了凤丹您已经怀了儿臣好几个月了,他就把凤丹收起来了。儿臣听说爹要给三叔找凤丹,这不,儿臣赶紧拿出来。”
    秦嘉佑一脸邀功地把凤丹摆在父皇的面前,眼神要多乖有多乖。
    秦歌的手指有些发颤,他愣愣地看着那个金色的盒子,心跳不稳。
    “父皇,儿臣还有奏摺没批。”
    “嗯。”
    动动手指让儿子离开,秦歌的眼睛不离那个盒子。秦嘉佑忍住笑,假装关心地说:“三叔有三十六了吧,不知道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不过有容太医在,应该也不会太难。父皇,儿臣退下了。”
    “去吧。”
    秦歌知道儿子离开了,也知道儿子重新关上了门。他的眼睛死死盯在那枚凤丹上,耳边还是儿子刚才的那句话:“……不过有容太医在,应该也不会太难……”
    噗通,噗通,噗通……秦歌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打开了那个盒子,晶莹的凤丹就在他的眼前。
    要把这枚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凤丹给了越勒云山吗?秦歌一手按上自己的肚子。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的年纪是大了,可谁敢说他已经年过四十?秦歌不是自夸,自从生了儿子之后他手脚冰凉的毛病都好了不少,这几年日子悠哉,又没有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事,说他而立都有人信。
    纠结挣扎了许久,秦歌的目光坚定,拿起了那枚凤丹。这凤丹可遇而不可求,怎能便宜了别人!
    走在去西暖阁的路上,秦嘉佑雀跃无比。哈哈哈,他终于不用担心没人继承皇位了,哈哈哈……听说服用凤丹必生男,明年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抱上弟弟了。爹不是遗憾父皇怀他的时候没在身边照顾吗,现在他又给爹u造了一次机会,爹不用遗憾了。至于爹知道后会不会怪他,秦嘉佑一点都不担心,大不了他多做几年皇帝呗。
    前方走来了一人,秦嘉佑站住,朝那人深笑。对方几个起落来到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空了的双手。
    “日日,再过两年我就比你高了。”
    “嗯。”
    “日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不会忘。”
    牵住阎日的手,秦嘉佑不在乎左右的注视,朝西暖阁走去。看着他嘴角的那抹愉悦的笑容,阎日格外紧张,那枚凤丹,究竟会被谁吃掉?
    “日日,我快要当兄长了。”
    “什么?!”
    御花园内的鸟儿被惊到了天上。不久之后,仁心堂内也传出一人的惊吼:“秦嘉佑!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平静了十几年的皇宫再一次鸡飞狗跳,有一位阎罗殿的阴帅胆战心惊地把手上的金盒子藏起来。呃,梁皇陛下的火气很大啊,那这凤丹要不要现在交出去啊。
    此时的伍子昂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枚凤丹。从来没有动过儿子一根手指头的他恨不得把儿子抓过来痛揍一顿。
    “你不喜欢?”有人冷冷地问。
    伍子昂脚下一软,扑过去哀嚎:“秦歌,老婆!你可千万别下床,千万别乱动,我我我我……”
    君臣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至于这位才刚刚在自己父皇的肚子里成型的小砘镂蠢椿岜涑墒裁囱子,也只能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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