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尽兴?”
    伸手擦了擦美人儿眼角泪痕,仇喜良嗓音低沉得紧,亦性感得紧。
    “呜、阿仇……”
    她软莺莺地勾住他的脖子,食髓尽兴,没有酸累困乏,反而若涤尽疲累,神清气明。
    “阿仇的精、好美味~”
    仿佛真的能感受到,身体一点一点吸收他精涎的奇特妙感。
    若雨后空山,若晴日彩虹。
    “里面、都是阿仇喂的……”她娇笑着拉着他的手抚了抚微微隆起的小腹。
    被滋润后的颜色清透妍美,两靥霞光荡漾。
    “浪荡的小妖精。”
    仇喜良缓缓退出,顺便以玄气为她周转运化对精涎之吸收。
    奇妙的是欲根方一撤出,芳穴如花蚌合起,花口紧翕。
    “疼、好疼……”
    观摩了一场香艳性事的赵鸣岐,倍感震撼,尚未回过神来,忽觉双目刺痛不已。
    连忙慌措离开书苑。
    “阿、阿母!”
    只觉得视线一片昏昏慌不择路的少年,花园石径上撞到母亲,连忙定了定神,朝自己院中跑去。
    “这孩子今日怎么回事?”
    赵夫人望着儿子背影,听家仆说他去父亲书房中找书,许久不见回来正欲去看看,却撞见儿子异样。
    瞥见那红得火烧似的脸颊,和极力遮掩的小身板,赵夫人心道不好,忙带人去书苑查看。
    莫不是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书了。
    “都给我仔细找!一个角落也不许放过。”
    吩咐家丁仔细翻查书房,赵夫人来时,此处清静整洁无一丝异常。
    可正是这整洁让她觉得不对,儿子找书必是乱翻一通,怎会如此整齐?
    若叫她发现这个老匹夫私藏不该看的东西带坏了儿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可不要留了痕迹。”
    走时陈纭叮嘱仇喜良。
    他挥手轻轻一扫,一切洁净焕然如来时,连桌上笔挂的放置、顶摞文书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原来为妖这么好,竟有这么些奇能。
    “主子。”
    “十九,你替我将这封信送与言季,并安排人制造些线索误导葛康裕。定要赶在他之前抵达蜀国。”
    “国师?”出了赵府,仇喜良似收到什么感应,说要去看访故人,叫她先行回宫。
    正好免了她寻借口。
    立马转道去了二哥府中,调十九紧急赴蜀。断不能叫他们查到言季身上。
    从陈恪这里得知,廖青拥护齐王,沉约吩咐他从太后生平事查起,与先帝成婚之前,都有过什么经历。
    打小他这个生母就冷待他,还不及其他没有血缘的嫔妃对他态度。无论他怎样努力表现,也未得过她一句夸赞、一点笑颜。
    如今掀出这样的风浪,甚至还叫人拿出她与人苟合的一条手链为证。
    廖青将手链给陈恪看过,叫他暗中去查。
    确实是流出自当年的太后母家,主子们的东西。
    但当时府中女眷众多,主母侍妾的都有可能。当年之人皆已离世,奴仆四散流落,想要寻一个当时在主子们院中伺候过且见过此物者,难于登天。
    陈恪建议廖青,可从太后身边心腹入手,秘密扣押严刑审讯。
    可如此一来,意味着齐王与太后将要彻底割裂。
    “陛下母子关系本就脆弱,此为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慎之。”廖青回绝了这个提议。
    陈纭来时,陈恪不在府上,她一直等到傍晚时分。
    “九妹,你怎会来齐?可是陈逸又叫你帮他做事?”
    “没有,二哥。”看到他露出忧重神色,她忙摇头解释,“阿纭是想二哥了……”
    “陈齐形势严峻,当下齐国你断不可久待。跟二哥说实话,你来是做什么?”
    陈恪洞明一切的深邃眼眸,叫她无从遮掩。
    只得放下手中果子,磕磕绊绊挑了些能说的与他知晓。
    “齐王非是善类,其城府之深连二哥都难窥一二,你离那座王宫远些。今夜便让慕洲送你回陈。”
    “慕洲?二哥新收的人?”能安排来护送她,必是二哥极信任之人。
    她捏起一块点心,送到他手边。
    “是二哥养了十几年的暗线,之前一直在晋国,最近才调到身边。”他接过糕点看着她,“你身边可还有得力的高手护卫?二哥给你拨些人。”
    “嘻、不必的二哥,阿纭身边有人,而且妹妹如今可也有身手了,二哥无需担心。”她蹲在他腿边容色乖巧。
    知他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孤身只影,如履薄冰。
    二哥何时、才能过得轻松些呢……
    “放心,二哥一切都好。”似看出她的忧虑,陈恪抚了抚搁到膝上的小脑袋。
    那双杏眸中清光流转。
    “二哥这府上的点心倒是不错。”
    巧笑着将他手中的糕点抽出喂入其口。
    陈恪鲜少吃这些,味道如何他也从未在意。经她一说,这清莹剔透的芙蓉糕,似乎的确味道还可以。
    “好吃嘛二哥?”她啄了口他的唇畔,姿容清寰含笑黠慧。
    转瞬间点燃男人心头炽火。
    陈恪扣住她的小脑袋亲吻,由浅入深,呼吸缠绵交迭。
    许久未见,又好像昨日才刚分别。
    他的心尖宝儿似乎又比从前更美了几分。
    那种神韵中透露出来的、灵巧明动、自由柔和。
    “骚宝贝儿……二哥许久没疼了。”
    她坐到他腿上,微微喘息,美眸欲合未合。
    她可真是、赶着趟儿的与心爱之人们……咳,做不可描述之事。
    虽然此刻无身体欲求,可是一坐到二哥怀中,就想要与他相融了。
    喜欢被无限度地宠爱、娇纵着。
    反正才被仇喜良才疗愈过,神清气明,有的是精力让二哥抒解、释放。
    “二哥~”
    感受着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渴望与求索,温暖滚烫的爱意,让她娇娇沉溺。
    陈恪松解美人儿身上玄色衣衫,望着牡丹小衣下一片呼之欲出丰腴,弹润饱满。
    “小骚娃儿,用了什么秘方,骚兔又长大了不少?”
    “哼才没……妹妹是、天生丽质……”
    陈恪喉间滑出轻笑,低沉聩耳。
    大手一推将一对饱满玉兔彻底暴露出来。
    “唔二哥、门还没关……”
    陈恪似未理她之言,低头含住粉艳挺立的樱果,淡香盈鼻,是只属于女子身上的特有馨香。
    只有他的宝贝儿才有的这种香味。
    一对雪乳虽无乳汁,却令陈恪似饮醉了甘醇美酒,面携微红。
    太久、太久不曾有的软香填怀,克制不了。
    抱起美人儿自轮椅上起身,他袍袖一挥一股真气闭上房门。
    内间卧榻,娇承新露。
    他的吻叫她情难自禁,火热蜜意点点洒落,烧起肌肤的每一寸。
    连筋骨都被融化。
    酥软一路绵延至脚尖。
    “呜、嘤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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