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狂风就如一头咆哮的野兽,在狂妄地肆虐着。
    “咻”的一声,箭矢破开气流,猛地扎进黑秃鹫身体,它从空中坠落下来。
    霍以炜放下手中的弓箭,轻轻垂下幽黑的睫毛,唯有嘴唇依旧些许苍白。
    想到池白临失踪多日未见,他坐立难安。
    目露焦虑地盯着不远处秃鹫的身体,他心道,哪怕是死,也要见到你的尸体。
    ……
    “相爷,宫里那位来信了。”管家弯着腰,双手捧着封信笺。
    他偷偷向上瞄了眼。
    相国大人一身血红色官服,头顶黑色乌纱,眼眸似有潺潺流水,唇色如樱,肤色如雪,额前几缕长发随风飘逸。
    霍以孺视线不知投向何处,怔怔地看着那里,对管家的话充耳未闻。
    管家等了会,忍不住再次出声:“相爷——”
    眼睛眨了眨,他这才回神,拿起信笺。
    文月的信。
    她是自己的远方表妹,七八岁时送入公主府。
    平乐公主很喜爱文月,曾经将她当做儿媳妇教养。
    可惜世事难料。
    于霍以孺而言,一直是把文月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粗略扫视了一眼信笺内容,无非是唠家常的话罢了。
    执笔,寥寥几下回信,思绪又开始放空起来。
    摩挲着自己的食指,他禁不住反复回想与那名女子共处的细节。
    面纱将她的面容遮住,使她整个人变得朦胧梦幻。
    只有抚摸过自己面容的那双柔荑玉手,把她变得真实些。
    情欲汹涌间,他记得她的右手无名指间有一颗痣。
    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想知道她是谁!
    可她却像一滴水,落入海中,再无音讯。
    ……
    椒房殿内。
    池白临正与帝王的莺莺燕燕们一起向正宫请安。
    她低着头,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尽管自己大腿内侧还隐隐作痛。
    当时池白临娇笑着与寒帝喝交杯酒,寒帝仰头饮尽,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躺倒床上。
    她不能让帝王知道自己的妃子已非完璧之身,下药时,特意加大用量,就怕寒帝身体素质太强,药不倒。
    掏出藏在衣袖中的匕首,池白临咬着牙,往大腿内侧一划,一滴滴鲜红的血液落在用料精美的床单上,伪造初夜的痕迹。
    虽然及时为自己的伤口处撒了药,但这副身体过于娇弱,稍有运动便有些泛红。
    “宸妃姐姐也觉得臣妾有错吗?”
    郑昭仪和文婕妤在殿内唇枪舌战,猝不及防,战火烧到池白临身上。
    事情的大概是,文婕妤听到郑昭仪手下的婢女在墙角说自己坏话,文婕妤仗着盛宠正浓,当即她就命人掌嘴;郑昭仪得知此事气极,打狗也得看主人,她认为文婕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两人争吵起来。
    经过系统的确认,她知道文婕妤就是本书女主文月。
    抬手扶了扶额,池白临面色流露几分倦态:“本宫昨夜侍寝,倍感疲惫,脑子混混沌沌,现不能做出正确判断,还请郑昭仪谅解。”
    闻言,郑昭仪面露不甘,愤愤不平地回视一眼文月,眸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文月趾高气昂的扬头,嘴角得意一笑。
    皇后察言观色,刚欲张口,殿外传来公公尖细的声音“陛下驾到——”
    众妃嫔赶忙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世衍行至殿内,与皇后并坐。
    妃子们排成两列,中间是空着的。
    郑昭仪与文月一左一右站在正中间。
    寒帝扫了眼左边这个,又扫了眼右边这个,最后带着疑惑地目光转向皇后。
    皇后掩唇而笑:“没什么大事。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对了,既然宸妃身体不适,那就先回去吧。”
    萧世衍:“爱妃身体不适?是否要紧?可要请太医看看?”
    池白临含笑,柔声道:“谢陛下美意。臣妾回宫小憩片刻即可。”
    从椒房殿退出来,隐约听见郑昭仪和文月争吵的声音,看来她俩不在今日做个了断是不会罢休了。
    回宫路上,雨露低声向池白临耳语后宫的势力情况。
    后宫分叁方势力,分别以郑昭仪为首,以文婕妤为首,以皇后为首。
    郑昭仪和文婕妤方才也瞧见了,水火不容,而皇后应当是属于中立的。
    刚刚池白临被郑昭仪拉下水,就是逼她选择阵营。
    毕竟她现在是皇后之下,位份最高的嫔妃。
    不过她那番答复,应当是被归属于皇后阵营了。
    深秋之景别有一番滋味。
    斜倚在自己宫殿的亭子内,池白临悠闲地观赏凋落下来的树叶,清风拂面,格外惬意。
    这些时日里,池白临和不少嫔妃已经打好交道,建立起自己的人际关系。
    除了书中女主文月,似乎跟她合不来。
    雨露在池白临身旁凝声道:“娘娘,文婕妤近日向皇上吹枕头风,说您骄奢淫逸呢。”
    池白临抚了抚手腕上的美人镯:“不必搭理。”
    雨露不解:“可是,除了咱们宫里的月俸被陛下授意克扣,娘娘最喜欢喝的白牡丹也被文婕妤讨要去了。”
    池白临唇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道:“她最好能希望自己一直圣宠不衰。”
    她原本想暗中观察一段时间文月现在是什么情况,是选择寒帝还是相国,她好推文月一把。
    现在看来,文月只能选择相国了。
    到时希望他们,不要做一对亡命鸳鸯才好。
    ……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皇宫宁静的夜,被宫人的一声“来人啊!捉奸——”打破。
    玉璃宫。
    今日轮到池白临侍寝。
    温润的清水洗涤着羊脂玉般的肌肤,墨色青丝漂浮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水面上。
    她沐浴完毕,刚换上衣裳,殿内闯进一不速之客。
    宫人的声音随后响起:“娘娘,时辰差不多了。”
    池白临与来人四目对视,为了不让宫女生疑,她应了一声,赶不及询问青竹为什么会在这里,便飞快把人塞到角落里。
    宫女推门而入,开始替池白临梳妆打扮。
    霍以孺藏在角落,视线无处安放,无意中竟发现有颗痣在她的无名指右手,与脑海深处的记忆相折迭,令他瞳孔放大,呼吸微微一窒,内心狂喜之际纷至沓来的是漫天卷地的失落。
    说起来,他之所以晚上出现在皇宫,还是因为文月对他的试探,试探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一如既往。
    原因是文月察觉到霍以孺最近给自己的回信越来越不走心,虽然自己已经进宫了,但文月内心深处对霍以孺念念不舍,以兄妹之情牵绊住他,特意用特殊方式联系霍以孺,寻了个借口叫他进宫。
    见面后,文月刚张口,话音未出,就被巡逻的宫人撞见了。
    宫人不认识霍以孺,就认识穿着宫妃服饰的文月,赶忙叫唤捉奸。
    皇宫里的妃嫔私见外男可是重罪,一旦把这对奸夫淫妇捉住,宫人心道,自己的好处肯定少不了。
    距离密会地方最近的便是玉璃宫,为了保护文月名声,他步履轻盈,不露声色地溜进去。
    没想到,进去之后就和里面的主人打了个照面。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近乎贪婪地描绘着她的五官,心口不受控制地加快。
    此时,又有一宫人来报,说是寒帝路上耽搁了,会晚点到。
    池白临挥挥手,让宫人们退下去,余下的妆容自己完成。
    画着画着,镜中的自己身后,兀然出现一道身影,她面不改色地继续手上动作:“你该走了。”
    霍以孺一声不吭,克制地上前几步,明知道自己不该与她有所交集,却忍不住说道:“在下霍以孺……那天晚上,我知道是你。”
    池白临手中动作微顿,明亮的眼眸落落大方的望向他:“本宫知晓了。”
    ……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红纱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
    风起绡动,隐隐印出两人起起伏伏地身影。
    “陛下……嗯……慢一点……啊……太快了……唔……”
    龙根在花心里狠狠地挺弄撞击,与池白临印象中的温润帝王完全不符。
    粉屄一边不停地吞吃着巨龙,一边不断地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两人腿间泥泞不堪。
    “爱妃……呃……嗯……好舒服。”
    萧世衍平时不重女色,一般侍寝就是换不同的地方睡觉,今日看到池白临轻纱曼拢,不知为何起了兴致。
    他撬开那张温热的樱桃小嘴,在口腔里忘情索取着。
    加快操屄的速度,萧世衍俊颜紧绷,气息粗重,额头冒出一粒粒汗珠。
    享受着花屄里媚肉的窒柔裹挟,夹得他脊椎骨阵阵发麻。
    “哈,爱妃真是个婬娃,浑身都是水。”
    萧世衍眼中邪火更甚,龙茎撑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淫靡地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敏感点。
    池白临舒爽的神魂颠倒,扭着腰肢,抖动着白臀。
    “啊……陛下……不行了……嗯……臣妾要尿了……”
    连番的刺激让池白临承受不住,叫着越来越急促,屄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像饥渴的小嘴咬着欲根喷身寸出来。。
    又夹又磨的快感袭来,萧世衍半阖着眼,下腹重重顶弄几下,转而颤栗地闭上眼,在池白临的身体身寸出浓浓的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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