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疯狂的跑着,身后有很多的人追赶着她,狂风暴雨刮在脸侧,那些人跑的很快。
    她的一跃就是几米高,可是总是时灵时不灵,前路陡峭不堪,迷雾不散,她用力垮过了一道道障碍,可是身后的人还是紧追不舍,那抓她的手就在身后,就差一点她就要被一把拉住,她极力跑着。
    可是她的脚为什么这么沉重,跑不起来,就像脚被装了石头。
    身体劳累,心中更是乏力,或许就此放弃,沉入黑暗,才能解脱此刻。
    就在她的一念之间,周围的黑暗都朝她席卷而来,侵袭着所剩不多的光亮。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扯住了徐露的胳膊,画面一转,把她拉进了一间乌黑破败的房间里。
    窗外电闪雷鸣,闪电亮起的一瞬,照亮了男人冷硬的脸侧,还有那鼓胀蓬勃的肌肉。
    徐露的挣扎毫无用处,在男人的力量下她就像一只毫无缚鸡之力的虫子,不该是这样的,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
    她聚力在手心,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又变成了什么也不会的普通人。
    男人如兽的喘息还在耳边,他凑近徐露的耳边,舔舐亲吻。
    男人双臂一用力,把徐露抱起,坐在了他有力的大腿上。
    他们的体格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像美女和野兽,娇小的徐露在男人的怀里,几乎看不到身体,他强势的抱住了徐露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属于男人的灼热的气息传到徐露的周身。
    还有那急切的吻,如同要吃了她。
    那只大掌放在徐露的屁股下面,开始用力揉捏。
    他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了那诱人的舌尖,他的舌头深入舔舐,交缠,与之共舞,急切的想要吃掉属于徐露的所有气息。
    另一只手掌,抚上了徐露的胸部,他用力一扯,徐露身上的衣服就碎成了破布。
    他抚摸着挺翘的胸部,闻着徐露的脖子,身下的巨兽蓄势待发。
    他火热的大舌也顺势而下。
    破败的屋外,电闪雷鸣,雨水倾盆,外面明明狂风大作,可是徐露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灼热的,甚至让她透不过气来。
    那个肌肉强健的男人,轻易间便把她转了过来,目光所及是一张黑沉沉的脸,眼前像有一团黑雾遮住了眼睛,使的徐露无法看清这人的脸。
    “放开我”
    徐露疯了一般对他又是踢踹又是撕咬,也根本无济于事,如同身处泥潭越陷越深。
    那铁臂紧紧的桎梏住自己的身体。
    热,热,好热。
    她觉得身体都要融化了。
    男人抚摸着她的身体。
    亲吻她身体的各处,留下湿润的水痕。
    男人不断的起伏,勾起的背强劲有力。
    徐露仰着头吐着热气,既然反抗不了,何不享受。
    她沉浸在这欲潮,可是总有一个临界点,让她觉得还不够,不够。
    徐露满头大汗的睁开了眼,才觉这是一场梦,抚过额头密布的汗液,把被子掀开,身体的燥热才算消散了点,她的身体如同着了火般滚烫,裸露的肌肉染上蜜色。
    她起身来到桌前,倒了一杯凉水,一口饮尽,身体的热气也没有消散多少,现在天都未亮,她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又躺在了床上睡去。
    可是,眼刚闭上,梦境又袭来,她梦见了前世杀死她的男人,并没有杀她,反而对她不断的猥亵,她心底是拒绝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却在迎合。
    床上的徐露,脸庞烧红,身体不安的扭动着,眉头死死皱起,梦中的事让她厌恶无比,她一遍一遍的从梦里醒来,又来到了下一个梦境,无尽的男女交缠。
    直到房门敲响,徐露才睁开了眼,她疲累的揉了揉眉心,掀开被子起身,迅速换衣冷水扑在脸上,朦胧的镜子上一张尤带媚色的脸周起,徐露把这一夜的春梦从脑海中灰走,把这些异动归为太久没男人,欲壑难平的缘故。
    “我看你一直没动静,想你应是还没醒,一起走吧。”戈薇笑着说。
    徐露点了点头,她的脸还泛着不正常的晕红,早晨微凉的空气都没能降下。
    戈薇不由的眼神紧紧瞅着徐露,这样气色的徐露还真是少见,清冷的美人面上浮红增了几抹媚色,显得有了丝人气,不再那么有距离感,却更加的诱人,引人犯罪。
    戈薇移开眼,和徐露聊着闲事。
    徐露虽然冷淡,但好在都有应有答。
    今天截然不同的是,训练场上放了一把奢华的椅子,那上面坐着的是把她捉过来的罪魁祸首——花烨。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手支着头,狭长的眼扫过台下的所有人。
    扫过徐露也不过是如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淡淡一瞥。
    站在徐露身侧的戈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发出惊叹的一声,眼也不转的把目光投在花烨的身上。
    戈薇转眼看向了徐露那张冷淡的脸,暗暗心想,如果我也能有她这般容貌,应该也能面不改色吧,毕竟貌美的女人勾勾手指,天下的男人谁不拜倒裙下?
    这想法也不过一闪而过,她的眼又投向了台上的男人。
    待所有人站定。
    站在花烨恭恭敬敬的男人,抚了抚袖,抬了抬下颚,站了出来,声音铿锵有力“你们从上千人中脱颖而出,来到了这里,此间不易我深有感触,楼主也很惭愧,没有能力保护上千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护住你们,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道理,大家都懂,比起流离失所这里更适合你们,此后大家就把这里当成你们的家,无论发生任何事,这里永远是大家的归宿。”
    一番话说的深情款款,令人动容。
    若不是经历那番生死,身上留下的伤痕,可能真的能被忽悠住,一个塑造一场大屠杀的主宰者,说要给他们一个家,何其可笑。
    可是没有人反驳,他们也无法反驳,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他们每个人的命都被那些人捏在手心,这番话说与不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大家都是家庭的一份子,主人供养你们,也不是让你们吃干饭的,这里可不养废人,是生还是死,可全凭你们自己。”他冷冷睥睨的视线如同俯视蝼蚁,就和那坐在高台之上不发一言的花烨。
    那最后一句暗藏的威胁,没有人会听不懂。
    就如那神经粗条的蒋得胜还不是死死捏着拳,他想到了死去的杨明宇,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方换来现在的苟且偷生。
    这种威胁只不过是对贪生怕死之人有效罢了,遇到生死看淡之人,不堪一击,可偏偏这里的人,包括徐露在内都怕死。
    “你们会在这里集训叁年,叁年后每个人都需出任务,待满10个任务之时,你们的毒方就能解,不仅毒可解,你们还能去远在千里之外的联盟国任命,得个职位,那里有数不尽的金钱,还有美丽的女人和雄壮的男人。”
    这话一说底下的人便一阵骚动,能解毒,还能去联盟城?那可是联盟城,这里的兽人谁不想去那个都城,无数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地方。
    “你骗我们的吧,那可是联盟城,就我们能进?”底下的一个兽人对此抱有怀疑。
    台上的男人似乎早料到会有人质疑,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章。
    那个徽章一出,识字的人都看出了是什么。
    “他竟然是联盟城的行官。”
    “什么是行官?”
    “行官就是,可以签发常驻民的官员,只要他给你一张常驻证,你就能住在联盟城。”
    “什么?这么说我们真的能去联盟城?”
    “自然”台上的男人答到。
    “那我们要是完不成任务呢?”
    台上站立的男人正要说话之时。
    花烨懒倦的靠在椅背“完不成任务,自然是死路一条。”
    问问题的男人听闻会死,心一沉,果然哪有天生掉馅饼的好事。
    戈薇却很开心,她摇着徐露的手臂,神色向往“只要我们完成十个任务就能恢复自由了,不仅如此,还能去联盟城,那时居有定所,有个小屋,再找一个丈夫,此生足矣。”
    徐露冷笑一声“骗子。”
    这两字把沉浸在幻想中戈薇惊醒,戈薇和蒋得胜都看向了徐露,她的脸上没有其他人的喜悦。
    等花烨等人离开,戈薇问后,徐露才答道“我们是杀手,一种只配呆在黑暗里的人,妄想再呆在光明之下,全身而退,可能吗?”
    戈薇反驳“为什么不可能,他可是行官。”
    “空头白话罢了,那十个任务完不成只有一死,完成了,除非继续出任务,不然还是死路一条。”
    戈薇沉默不语,但蒋得胜还是看出了戈薇不怎么信。
    “我们出了任务的人,只有带着秘密死,他们才能放心,那些什么联盟国居住,职位什么的,不过是为了我们引诱我们为他们办事,等真正想抽身之时,怕是难了。”
    蒋得胜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原来这里看的最透彻的人竟然是他当初最看不起的人。
    戈薇听闻蒋得胜的话看着徐露淡漠的脸出神,她沉静的不像是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这种人,自己怎么跟她比。
    注:不知道为什么试了好几次,登不上来。
    抱歉哈,说好承诺肉的,这也算吧,咱们先清淡些来,一口太肥,容易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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