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玉对他笑了笑,顾斯杭刚想回握,她就溜走了。
    下一瞬就听到温时玉喊住薛云潇:云潇哥,要不上楼喝点热水吧?
    薛云潇回头,看到顾斯杭盯着温时玉看,他摇摇头:不用了,我没等多久,不冷,再不回去老爷子得担心了。
    他对温时玉扬了扬手机:明天来之前电话联系,老爷子说了要给你整一桌你爱吃的。
    温时玉点头:好,我手机丢了,有什么就给我发微信。
    薛云潇笑道:知道了。说完就走了。
    温时玉收回视线,往前迈开步子,头顶的伞也跟着移动了,就听到有人啧了一声。
    你啧什么?温时玉问道。
    顾斯杭心道,薛云潇这个人还真是八百个心眼子。
    明明就是跟他一样在等温时玉,明明就是打温时玉电话没打通,却不直接问,非要拐弯抹角让温时玉自己说出来。
    顾斯杭心里是想着这个,却没有告诉温时玉。他可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跟她分析情敌的心思。
    所以对着温时玉,顾斯杭又换了另一个跟他们相关的话题。
    顾斯杭笑着向温时玉倾下,温时玉整个人往后倒:你干嘛!
    见她眼睛都微微变大了,顾斯杭就趁她不备,抓住了她的手指头,直起来身,十分理直气壮:你刚刚占我便宜了,我也要占回来。
    温时玉气笑了:行,五秒。
    五个数走过,顾斯杭颇为遗憾地松开了温时玉,损人利己地道:潇哥在我们面前多吃一点苦吧。
    他嘴角含笑,抬手刮了刮温时玉的鼻梁:我们时玉这种一碗水端平的美好品德真的太讨人喜欢了。
    温时玉能看到的,顾斯杭自然也看到了。
    他当时只是在想,看来薛云潇也等了温时玉好一会儿,这手都红了。
    没想到温时玉会握了他的手,等他听到温时玉对薛云潇说的话,就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这回轮到温时玉啧了:你喊什么潇哥啊。
    经过刚刚温时玉的举动,顾斯杭现在心态放得很平,他嘴上说着一碗水端平,但心里甚至觉得温时玉是向着他的。
    于是他厚着脸皮道:你哥就是我哥。
    温时玉噗嗤地笑了。
    到了家门前,顾斯杭问:明天需要我去接你吗?
    温时玉摇摇头:不用啦,你不是在创业吗,这么忙就不用过来了。接下来我也会很忙,年前要搞定导师给的项目,年后要给薛爷爷交字稿,我们手机联系就好了。正好大家都冷静一下,半个月后再说。
    今晚的氛围过于美好,顾斯杭都忘了他之前答应温时玉的半个月冷静期。
    一听到这个,顾斯杭的眼睛都耷拉下来:原来你是打算这半个月都不再见我啊?
    温时玉笑了笑:我们现在需要降温,怎么能见面呢,会产生错觉的。
    顾斯杭心想,那是错觉吗?他觉得她刚刚在薛云潇和他之间,选择了他。
    看着温时玉现在脸上写满了理性两个字,他就不敢随意问出口了,怕她理智地否认掉。
    那半个月后,证明不是错觉呢?顾斯杭道。
    温时玉没有正面回答,朝他挥了挥手:再见的时候再说。
    凌晨两点的冬夜,顾斯杭把温时玉送进了家门,虽然不舍得走,但实在太晚了,他不可能留下来,也只能叫车离开。
    虽然不能见面,但是可以在微信找温时玉,这次,温时玉给了他回复,顾斯杭的心放了下来。
    洗完澡之后,温时玉整个人感觉都轻松了,疲惫仿佛从未在她身体里出现过。
    顾斯杭就像个人形闹钟,每个饭点都提醒她进食,温时玉开始了忙中有序的生活,再也没被累到脱力的感觉找上门过。
    到薛公馆去跟薛老爷子商量字画的事,一切如常。商量完正事又吃完饭后,薛老爷子倒是跟她闲聊了两句,她跟顾斯杭的情况。
    听说她跟顾斯杭正在接触中,还没正式在一起,就看了一眼正在洗碗的孙子。
    他沉默了半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温时玉要走的时候,喊薛云潇去送她。
    薛云潇放下了洗碗手套,送了温时玉出门。
    走到楼下就闻到牛杂的香气。
    薛云潇见到她咽了咽口水,就笑了:还没吃饱啊?
    虽然在笑,但人已经抬脚往牛杂店走去了。
    温时玉摸着肚子跟上:饱了饱了,给奶奶和陈爷爷他们带点。
    薛云潇拆穿她:老人家不怎么吃牛杂吧。
    温时玉理直气壮:陈盛阳准备高考了,肯定在熬夜复习,孩子长身体,多吃点没关系,多补补。
    薛云潇:哦,那我给他再点份猪脑吧,给他补补脑。
    温时玉已经在跟店员点牛杂了,听到他这么说,差点笑死:你点就写你的名字,要是陈盛阳高考没考好,这笔账得记我头上,真是的,谁吃猪脑补脑子啊?
    店员笑道:这小伙子就是逗你呢,他就在对面,能不知道我们家没猪脑卖?我们可是牛杂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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