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什么事儿没做过啊,现在装什么纯?乔露盘腿而坐,好笑又无语地锤了他的胸口一拳,好吧好吧,我改口,他俩睡觉了是不是?
    笑出声,徐海州握住她的拳头,把人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侧脸,吸一口香气才抱住她继续说:后来邹英华就让他负责,让两个人选个日子去见家长,顺便商量什么时候把婚事定了。
    窝在他的怀里调整坐姿,乔露扭头,两人的唇凑得很近:后来呢?
    肉都递到嘴边了,哪有不咬的道理。
    垂眸,一口咬住她的唇,厮i磨,辗转反侧,吻得深重。
    没一会儿,就把乔露吻地快要呼吸不过来,仰面往沙发上倒。
    好在徐海州拖着她的背,才不至于压到。
    她大概是刚洗漱过没多久,换上了柔软的毛绒睡衣,身上也香香的,是玫瑰花味儿的沐浴露,拖俞繁带的港货,包括卧室梳妆台上摆得满满当当的护肤品,全是昂贵的高端品。
    闻起来真是香得没话说,每次都要令他吸上两三分钟才得劲。
    哎呀你真是,说话就说话,干嘛啊这是乔露娇嗔地推搡他,结果一扭头,就跟俩小家伙瞠目结舌的目光对上
    乔安好歹也六岁了,看得懂,俏俏不过五六个月大,看不懂,但也并不妨碍她露出惊诧的表情,咿咿呀呀喊着爸爸妈妈,要脱离哥哥的怀抱爬过来。
    要亲就一起亲嘛,干嘛要漏掉俏俏呢,俏俏也想亲呐。
    哼哧哼哧爬过来。
    乔安及时把妹妹锢住,不让她逃跑。
    咳咳乔露表示很羞涩,很无语。
    轻踢徐海州一脚,对安安说:看什么,看你的书去。
    乔安:
    爸爸妈妈真腻歪。
    徐海州笑了一下,不跟她闹了:红军其实是有点后悔的,但事已至此,你懂吧?就拎了礼物上门拜访,本来只是想见见她的家长,也并没有说一定要把婚事定了,哪晓得这饭吃着吃着,连彩礼都聊到了。
    邹英华的父母早从他们女儿的嘴里知道,红军是紫蜻蜓和安俏的老板,可能也有炫耀的成分吧,红军透露了一部分月收入,邹英华的父母本来说要三转一响和一整套家具,再加两千块钱的彩礼,到最后吃完饭,变成了还要给他们的小儿子买一套房。
    啊?
    卖女儿还是嫁女儿呢?娶他们家女儿还得给小舅子买房子?咋这么会算呢。
    乔露有点气愤地问他:那红军呢,怎么说,不会真要给小舅子额,未来小舅子买房吧?
    自己的新房都还没攒够钱装修,还要给小舅子买房?疯了吧!
    当然不可能,红军又不是傻的,再说他对邹英华当初他们俩是相亲认识的,后来凑活凑活就走在了一起。他也是太寂寞,一个人太久,没想太多就跟人女同志处上了对象。一直到现在,要说喜欢也没有多少,主要是习惯了两个人的日子,没出什么大事估计不会分手。
    说的大事一般是指邹英华出轨,李红军才能有正当理由分手,不过如果两个人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进展,李红军想找理由还不容易?顶多多给点分手费罢了。
    可现在发生了关系,想撇得干干净净,恐怕没那么简单。
    再者,邹英华有如此无耻的父母,也能预料到,如果红军轻易谈分手,邹父邹母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万一闹到厂里来,闹到店里来,这就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了。
    看来有点棘手,但乔露还是轻松地调笑一句:也是,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咱俩一样,一见钟情是不?
    徐海州勾唇,双眸带笑,摸了摸她的脸,亲了一口:嗯,后来他把这事儿告诉我,我就骂他,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条腿。但要我拿出解决方案,我其实没什么辙,我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也没谈过除你以外的女同志,问我不如问问俞繁。
    俞繁俞繁自己的感情都捋不清,还找她呢,找她不如找我。乔露撇撇嘴,不赞同他的话。。
    找你?徐海州好笑地看向自家小媳妇儿,示意她继续说。
    乔露扭头,看着他的眼睛:很简单啊,这事儿李红军解决不了,就把问题抛给邹英华,让她自己选。
    想了想,乔露才又道:邹英华早就知道李红军在南湖家园买了一套房,这几天让红军抽空带她去毛坯房看一眼,就说,现在连装修的钱都凑不齐,能拿出两千块钱当彩礼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给她弟买一套房子,那他们就算结了婚,也得窝在大杂院里生活。现在工厂刚开工,赚到的钱全部要放在厂里当周转资金,就算他是股东,也轻易不能拿出来。
    停顿两秒喘口气,乔露继续道:所以工厂在两年内,他作为小股东,其实拿不到钱,能拿到的只有白云街紫蜻蜓店铺的工资,多了就没有了,更没有经济实力再买一套房,就算有钱,也得先装修自己的房子,装修完还要开分店,总之十年嗯,好像有点长,那就说五年吧,五年内拿不出钱再买一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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