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修臣回来已经是后半夜,喝了点酒,上楼后就走错了房间,林管家看到后,赶紧过来:“少爷,这是小姐的卧室,您的在旁边。”
    “我去看看她。”简修臣道:“她晚上经常做噩梦哭。
    林管家刚想说“小姐长大了,半夜不哭了”,简修臣已经推开了门,床上睡着的小丫头眼皮是脆弱的红,脸上还有泪痕,脸下的枕头湿了一片,是哭过了。
    夕娓从小有个习惯,床上哭时喜欢咬着被子哭。
    果然,她脸下的被子也湿了一小块。
    简修臣长指轻轻帮夕娓将脸上的发丝别至耳后,盯着她看了会,少女呼吸浅浅,身上独属于软香沁人心脾。
    这是他护着宠着长大的小丫头。
    可阿娓己经不是走几步路就会摔倒的小丫头了。
    今天她换衣服,已经有了窈窕的身段。
    指节从她脸上擦过,简修臣俯身想吻吻她额头,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夕娓身子本来就虚,哪怕晚上身上盖着被子,一场噩梦后,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身上也觉得发冷。
    她看了看四周,昏暗一片,窗开了条缝,半夜起了风,跑了进来,带动窗帘一角晃动,让人从心底里发怵。
    夕娓觉得害怕,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长发散了下来,身上薄薄的睡衣被冷汗打湿,犹豫半晌,夕娓抱着自己的枕头从床上下来了。
    简修臣原本都睡着了,但他睡眠浅,如果睡眠重一点,曾经在外面时,早被想爬他床的女人得了逞。
    突然听到特别轻的脚步声,他睁开了眼睛,循声望去。
    一抬眼就看到夕娓哭着走过来。
    简修臣心顿心中一紧,眼里关不住的关切:“阿娓,你怎么了?”
    夕娓把怀里抱着的枕头一扔,哭着上了床,抽抽噎噎往简修臣怀里扎:“阿娓梦到有鬼抓我.....
    当初在南阳寺,方丈说小丫头八字弱,命格也弱一点。
    这些年经常生病,大病小病的不断,也经常被噩梦缠身,常常醒来就是一脸泪水,哭唧唧的到处找人。
    她从小最粘简修臣,也和他最亲,所以跑到了他这里。
    简修臣摸了摸夕娓的手,手是冰冷的。
    低头一看,她居然光着脚,一路走了过来,怪不得刚刚悄无声息。
    简修臣握住夕娓的嫩足,不及他的巴掌大,却冷得像一块冰,他拉了被子,给夕娓盖上。
    她身体寒,总是觉得冷,双足被简修臣暖热了,搂住简修臣的腰就闭上了眼睛。
    夕娓睡得太熟,被她一打扰,简修臣完全没有了睡意。
    或许夏天夜晚温度过高,和人腻在一起并不舒服,简修臣总觉得自己有些燥热。
    夕娓的身上却总有一股少女芬香馥郁的体香,甜美又温暖,就和她软若无骨的身体一样,缠绵悱恻。
    靠近简修臣会觉得暖,所以夕娓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小手轻轻抓住了他睡袍的衣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
    简修臣按住夕娓的肩膀,不经意的扫过夕娓湿润柔软的唇辩。
    以前夕娓一高兴,喜欢亲简修臣的脸,哪里都亲,连唇也要,简修臣视她为妹妹,亲唇实在为过,严厉拒绝,告诫她不许亲他人的唇,无论对谁都不可以。
    夕娓好几次不长记性,被简修臣骂哭了之后就深深记住了,不可以亲哥哥的嘴巴。
    简修臣指腹在夕娓柔软脸颊上按了按,夕娓觉得不舒服,低头埋在他怀里脸都不肯露。
    温热的呼吸落在心口上。
    或许是因为睡得晚,又或者是因为抱着怀里的小丫头心中格外踏实,简修臣意外的醒晚了。
    当夕娓睁开眼时,他还没有醒。
    当夕娓因为少女的身体发育,小胸乳因为挤压隐隐发疼,从他身边爬起来,掀开衣摆查看自己蕊乳时他还没有醒。
    睡觉时,简修臣的睡袍被夕娓蹭开了,露出了大片男性健硕的胸膛。
    于是,夕娓发现自己的和哥哥的胸很不一样,低着头凑过去看,那双天真的眼眸装满了好奇。
    呀,哥哥的胸只有小豆豆,没有一团白白软软的肉,居然比她的还小。
    衣服总是碍事的滑下来不方便查看,索性夕娓并不觉冷,将睡衣脱了,露出少女的身体。
    夕娓好奇的摸摸自己的奶儿,又将手伸过去戳一戳哥哥的小豆豆。
    哥哥的不仅很小,还很硬呢。
    不过,她终于有一个比哥哥还大的地方啦。
    简修臣醒来时,夕娓正光着上身坐在他腰上,对比着两人的胸,像是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惊喜的揪着自己的两个小奶凑过去给哥哥看。
    “哥哥,我的胸比你大诶。”
    一睁眼便是妹妹的胸乳,少女稚嫩的奶头何其粉嫩,如春日里花儿都嫩蕊,又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嫩的可爱,稚的娇气。
    简修臣呼吸一滞,大手一挥用被子将赤裸着上身的夕娓包起来,背过身坐在床边,语气严厉。
    “阿娓,忘记哥哥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了?”
    “哥哥是阿娓最喜欢的哥哥。”夕娓不明所以,而且刚刚哥哥动作粗鲁,擦到了她的胸,好疼。
    夕娓把被子推开,低下头去检查,小奶头果然红了,一阵一阵的疼。
    “呜呜,哥哥欺负我,你弄疼我了,阿娓肿了。”
    夕娓何其娇气,脆嫩的身子经不住任何力道,何况还是乳儿发育的敏感时期。
    一听夕娓哭声,简修臣便乱了分寸,急切转身,夕娓一只手拖着自己的小乳团,一只手轻轻碰碰红色的小奶尖,眸子水润润的:“这里好疼,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简修臣又偏开头,用被子将她挡住看不到任何不该看的才对她说话:“穿上衣服,哥哥带你去医院。”
    夕娓哭着摇头:“我不要去医院,不要打针,不要吃药。”
    她去医院,那次不是因为身体不好,她每次都很痛苦,对医院和医生有心理上的抗拒。
    “哥哥帮阿娓吹吹。”
    以前她摔着了,哥哥吹一吹亲一亲就不疼了。
    简修臣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哥哥不喜欢阿娓吗?”
    他敛眸:“阿娓,这里不能随便让别人看,哥哥也不行,乖,换上衣服哥哥带你去医院。”
    夕娓咬着唇,眼底漫出被拒绝的伤心,她不知道男女之别,她只知道哥哥不如以往心疼她了。
    以前,哥哥从不这样。
    夕娓伤心的扎进枕头里哭诉:“哥哥回来后变了,变得不心疼阿娓了,谢哥哥说哥哥在外面有别的妹妹,哥哥再也不是阿娓一个人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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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想让哥哥帮阿娓吹一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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