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一动不动地被皇帝抱着,面上一丝血色也无,那双手将她牢牢桎焊在了这滚烫的怀抱之中,将她的一魂一魄全都抽干,让她一步步走向那被人既定好的牢笼命运。
    皇帝一言不发,他感受不到怀中的人任何动静,仿佛被人施法变成了一只乖巧的木偶。他心中也有气,若不是刚刚看到偏殿里没有她的身影,他不敢相信这几日对他言笑晏晏的皇姐,竟然一心只想从自己身边逃开。果然自己连日来自己的隐隐不安是对的,只是自己一直不敢捅破那张摇摇欲坠的窗纱,自欺欺人罢了。
    他低头朝怀里的十公主慢声细语地说道:“皇姐……今日朕与你不回乾清宫了,朕想起……尚瑜殿里还有好些东西,皇姐还没试过呢。”
    闻言十公主紧紧抓住了他的前襟,再抬眼时已是一双泪眼盈盈:“十二,放我走吧。”
    皇帝命人将华盖放下,一双眼睛冷如冰淬:“凭什么?皇姐将朕玩腻了,将脸一转就要远走,那我呢?皇姐?那我呢?”
    十公主咬住下唇,想要转开脸却不能,被他一手扳住了下巴,与他贴得极近。皇帝的吐息轻轻扫在她的鼻间,像是在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十公主深深看着他的双眼,那双浅灰色的眼瞳将她绝望的面容倒映,她在他面前骄傲全无,现在只能负隅顽抗地闭上眼睛,躲开他冰冷的注视,宣泄着自己无力的不满。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到了储秀宫。
    这座宫殿记载了太多她与十二的背德纠葛,那些淫靡的情事仍都历历在目,十公主不由得挣扎起来,然而这些动作全都无济于事,十二强硬地半拥半扯着将十公主拽到了那处早已停了温泉、换成了池水的小院,打开了那扇令她永远无法忘记的厢房的门。
    十公主终于崩溃大哭:“十二!我不想呆在你身边!放开我!放开我!”
    皇帝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力挣扎弄得差点制不住,将她双手高举压在了案几上,十公主只得用脚踹他,一时不备皇帝还真的被她踹得两膝一弯,闷哼一声松开了制住她的手。十公主两手撑着就要往案下跳,皇帝却眼疾手快地将她拦腰抱住,两人一时厮打在一块难解难分。
    皇帝用身体的重量压着身下挣动的十公主,一手摸索着案下的机关,右侧的墙身竟缓缓向两侧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密室。
    他低头去亲颤抖着的她,像是呓语:“皇姐……抛下我……是要受惩罚的……”说话间将她所着的太监外衫一把扯下,那顶太监的帽子早在二人撕扯时摇摇欲坠,露出了十公主散乱的乌发和玉白的脸上未消去的红肿。
    皇帝自然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伤,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红痕呢喃道:“皇姐不过离了我一时半刻就受了伤……为什么还想着要走呢?让朕护着你不好吗……”
    十公主将脸侧开,将伤口掩埋在凌乱的青丝间,绷紧的脖颈昭示着她的抗拒,吐出的话语却令皇帝的神情柔软下来:“论长幼,该是我护着你。”
    皇帝将她抱起,身体紧紧贴着她,慢慢探头去舔她脸上残存的指痕,那软软的舌肉滑过,像是要熨平什么似的。虽然他立马被十公主推开了,但十公主仍觉得那道伤因为皇帝的动作突然又变得火辣辣的,那热度甚至蔓延到其他地方,几欲将她整张脸都烫伤了。
    皇帝仔仔细细地看她突然烧红的面颊,低声问她:“皇姐,是谁伤了你?”
    十公主愣愣地看着皇帝,心下却黯然。她抓住皇帝抚在脸上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却转过脸来第一次主动在他手心轻轻蹭了蹭:“十二,你要我当你的女人。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后宫里的孩子,后妃,该如何看待我们?”
    “这有何妨,我不叫她们见着皇姐,谁又能知道?”皇帝不解,难道十公主只为这事就要离开他?“若是皇姐担心,大不了将来我寻了由头将她们打发出宫……”
    十公主忽然欺身上前吻住了他未完的话,待一吻毕,只听十公主又开口:“可是我不想。”
    “我不想变换自己用了二十来年的身份,也不想只做个在你庇佑下的女人。”她目光里是十二看不懂的坚持,“我只想与你以姐弟的身份,就这样过下去,十二你明白吗?”
    十二摇头,他不懂皇姐为何这么想,难道做一个公主会比做自己的爱人更好吗?明明他已经登上了这天下至尊的宝座,为何皇姐却坚持要离开,就像在冷宫时那样,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他心中有莫大的惶恐,只因她离开的那一次,之后就与自己形同陌路。是她先来招惹的自己,为何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说要彼此回到最开始的关系。她说自己没问过她想不想这样,可她问过他是如何想的吗?他不想被她提到时,只有那一句简简单单的皇弟,他不想他只是她所称呼的、普通的其中之一个弟弟。
    他突然大怒,十指狠狠扣紧她的肩膀:“可是我不想!皇姐!我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事情,这是你想回去就能回去的了的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皇帝话锋一转,杏眼微眯:“还是说皇姐只是单纯地不想留在我身边,你想和谁走?姜将军吗?”
    十公主张了张口,徒劳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那你想留在谁身边?还是要朕再给皇姐你找一个驸马?”皇帝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靠近,使她不能逃开自己的目光,这样的提议让他豁然开朗,“是了,皇姐需要一个驸马。”
    十公主静静地看着神态已至癫狂的皇帝,神色中带着一丝悲哀与怜悯:“十二,你还是不懂。我不需要一个驸马,也不想要留在你身边。”
    十二低着头“哦”了一声,突然哼笑出声:“那皇姐恐怕要失望了。”
    他抬起脸时已恢复如常,面无表情地盯着十公主,仿佛要用双眼将她寸寸刻下,不待十公主反应,就将人一把扛起:“皇姐是不是忘了,朕现在是皇帝,朕要皇姐如何,皇姐还敢不如何吗?”
    “是我平日太纵着皇姐了……”他不顾十公主作何反应,径直扛着人步入了那间密室。
    进了密室,借着壁上的几颗夜明珠的亮光,十公主才发现此处别有洞天。密室的墙上挂着十几张姿态各异的簪花仕女图,仔细看去画中人的脸除了十公主还有谁?越看越心惊的是,左起第一张笔触稍显稚嫩,衣饰也较为完好,越往右画中的人或躺或倚,衣衫半褪,春光无限,生动异常。十公主大惊:“十二……这都是你画的?”
    十二一言不发地将她安置在屏风后的榻上,目光幽幽:“原本没想派上用场,可惜皇姐还是令朕失望了。”
    第一幅中自己身量已初长成,但梳的仍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发髻,十公主喃喃道:“你何时对我……起了这份心思……”
    “在我带着伤病就要出宫建府想要见皇姐最后一面前,我以为皇姐是真心待我好的。可惜……那次不仅没见得皇姐,还被皇姐赏了一顿鞭子。”十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时我在想,原来一切都在皇姐高兴与否,那我算什么呢?高兴的时候就与我说说笑笑,不高兴了眼睛里就再也没有我这个人吗!”说着皇帝手下一个用力,像是掰动了什么机关,只见他身后一个半人多高的木马缓缓升起,“就像现在这样,时移世易,只要皇姐做了让朕不高兴的事,朕就可以惩罚皇姐。”
    十公主美目中一片惧色:“十二!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皇姐知道,朕也会惩罚皇姐的啊……”他满意地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笑道,“那个时候,朕在想,皇姐一定会喜欢这个的。”皇帝一把将她抱起,给她讲解着这木马的精妙之处,“官员们若是要惩戒与人通奸的淫妇,最喜欢用的刑罚就是这个了。”
    那木马雕刻得平平无奇,马鞍中央却平地拔起一根叁指粗叁寸长的的凸起,皇帝还压着十公主上前凑近了看那凸起,笑着问她:“皇姐,熟悉吗?”
    原来那凸起上刻的花纹,与她私藏的那个角先生一模一样。十公主紧紧掐着皇帝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十二!你敢!”
    皇帝不由分说地剥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强硬地托着她抵住了那叫人恐惧的硬物。
    “皇姐,是要朕帮你还是你自己坐下去?”
    “十二……”十公主抱着木马回头看着这个死死把住自己腰的男人,“别逼我恨你……啊!”
    皇帝忽然松开托住她的手,十公主的身子猛然一沉,重重地坐在了那凸起上,起伏的波纹狠狠摩擦过她的花径,嵌入了她的身体。
    “好痛……”没有润滑过的巨物令十公主痛苦万分,不由得趴俯在木马上低低地痛呼起来。皇帝的手慢慢地滑过她荡漾的臀波,手指却向那已经吞入了异物的小穴探去,上下蹂躏着那脆弱的阴蒂,揉弄着那颤巍巍的花瓣,不一会十公主的身体就起了反应,颤抖着滴落出些许淫液,将皇帝的手指打湿。
    “皇姐,你看,你也很喜欢吧。”皇帝低声道,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手下抽动揉搅的动作愈发粗犷,将十公主想要忍着的呻吟一声声逼出她紧咬着的双唇。
    许是觉得够了,皇帝将手指撤离了那已经开始翕动着咬合的小屄,突然将木马重重一推,那木马就前后摇动了起来。十公主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原因无他,体内那凸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摇动竟像活物一般肏起了自己,她失声叫着,声音却放荡无比。
    皇帝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握住十公主的腰,令那物稍稍抽离,又猝不及防地松手,让那硬物一次次进到十公主体内深处,带出一片淋漓的水渍与贪吃的软肉。他讽刺一笑:“皇姐,你还说你不想呆在我身边。”
    十公主身上还穿着未脱下的太监上衣,远远看着好似一个犯了错的美貌太监,气喘吁吁地坐在刑器上等待着行刑人的下一次玩弄。皇帝时重时轻地摇着木马,调笑道:“皇姐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姿,朕实在着迷。”
    十公主颤抖着搂紧了马脖子,断断续续地哭骂着这个残忍的人,还不得不分出精神在木马上保持平衡。皇帝却乐得听她叫骂自己,制住她想要翻身下来的动作,摸着她腰上不自主的摆动,心下蠢蠢欲动。
    他跨上了这只木马,分开她的臀肉,早已坚硬的阳具一下下戳着十公主臀肉,只听皇帝哄道:“皇姐,抬腰。”
    十公主死命摇着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帝打什么主意,她想要抗拒却被皇帝戳弄着那流水的穴肉,手指也试探性地挤进了那层层迭迭的媚肉间,不疾不徐地戳刺着那蠕动的肉壁。皇帝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盒脂膏,化开在手上后往她的小屄抹去,不一会十公主便感到那处像是有虫子咬着一般瘙痒起来,令她不由得上下磨蹭起那波浪花纹的凸起,企图以此止一止那钻心似的热痒。不想这个姿势令她的臀稍稍抬高,正合了皇帝的意。
    皇帝慢慢地扶着自己的鸡巴顶进,只进了一个龟头十公主便觉得再也吃不下了,哭喊起来:“十二!不要了!我要撑坏了!”
    “皇姐可以的,”皇帝坏心眼地故意动了动腰,那木马便摇动起来,将十公主的心思都吸引去了,他便轻吻着她的侧脸,又突然变了脸色,蓦地冲进了她的穴道,“这样皇姐才会记住我!”
    十公主濒死一般高高仰起脖子,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无声地喘了一口气,待她呼吸平复些许,皇帝也不再怜惜般狠狠顶弄起她来,粗长的肉茎与那死物狠戾地磨着她的骚心,让她再也不能闭上嘴,只能任由涎水与泪水一同滑落。
    “啊啊啊啊啊啊!十二!插慢一点!皇姐要被你插坏了!”十公主敌不过那股销魂的快感,在药物和皇帝的操弄下失去了神志,双手竟自己揉起了自己饱满的乳肉,抚慰着这被人冷落的地方。
    皇帝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却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让十公主骑着木马,他骑着十公主一般挺动起来。他伸手将十公主的脸扳过来,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鼻间与朱唇,舔舐着她因失控而兜不住的水液,追逐着她那闪躲不及的小舌。
    十公主紧紧夹着体内这一真一假两根鸡巴,狠狠地收缩着被撑开的淫穴,嘴里呜咽着发出娇吟。她整个人倚靠在皇帝的身前,无心再管皇帝如何玩弄着自己,只求着男人能够快快在自己体内射出,将她填满。
    等皇帝狠狠抽动了几十下,在她的体内射满了精液时,十公主的肉穴已被肏得一片泥泞,白浆、粘稠的分泌液与融化的脂膏混杂在一起汩汩流出,皇帝盯着半晌,突然低下头,没有丝毫犹豫地舔弄起她的肉瓣,一边用手包裹住那可怜的小屄轻柔地揉着,令还未从她身体里退去的快感再次召回。
    她夹紧了双腿,将腰挺起,最后在一声尖叫中喷出了水液。
    皇帝握住了她的双腿不令她合上,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来,唇边挂着的是暧昧的白液:“皇姐,现下你还要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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