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清甜滑腻,一下子就送进了深处。柳浅浅咬着牙,手心将裙摆攥得紧紧的,腿根也微微颤抖。
    “好吃吗?”闻瓷语气柔和了下来,“乖,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些。”
    柳浅浅暗骂自己身子也是够骚,还没抵抗多久,小穴竟全然纳下闻瓷的一根中指,还讨好般地舔吻它,分泌出许多淫水来,毫无疑问的在有节奏地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奶油里油脂和淫液混杂在一起,入侵物借此推得更深,闻瓷有意无意地刮弄一下肉壁深处的凸起,隔靴挠痒,又不给她痛快。整个过程不紧不慢,她乐意看到柳浅浅被折磨得拧起眉头,眼含泪花的样子。
    身旁的小桃有些坐立难安,股间还带着湿意。她有些不自然地交换着交迭的双腿,深呼吸试图平复被撩拨起欲望。这些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闻瓷的眼睛,毕竟她才是这场游戏里的主导者。闻瓷低低凑到小桃面前,亲吻她的侧脸,牵引着她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小桃
    有些生涩地想要浅尝辄止,可对上闻瓷认真深情的眼神,感受捧着她脸的手的温度后,她沦陷了。或许说,她对于这个雇主的感情早就多了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直到一个稀疏平常的早晨,她整理橱柜的时候,发现了一本红色的结婚证。
    “啵——”
    闻瓷优雅地将手指从紧绷的穴口里拔出,就像一曲作罢,接着示意柳浅浅低下头去。
    女仆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低下头,满脸的不情不愿。闻瓷很满意,手伸到柳浅浅的面前,像是给予奖赏般的,“舔干净。”
    外人的注视让柳浅浅难以开口,强烈的对比让她羞辱难耐。有人坐着享受着亲吻的滋润,她却要像个乞丐一样清理污秽…柳浅浅大可
    当做演绎一场戏剧,讨好眼前的女人。但她竟不愿在闻瓷面前示弱一点点,更别说变成她手里的一个玩物。
    见倔强的小女仆不听话,闻瓷没什么耐心,伸过去的手快准地扇在柳浅浅的右脸上。
    旁边的小桃吓了一跳,手中的杯子没有拿稳,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雪白的瓷器碎片,散落在地毯上到处都是。脸上火辣辣地疼,地面上的碎片像是要扎进她的脚掌心里。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闻瓷斜倪过去,小桃已经慌张地跪下捡拾地面上的碎片,而柳浅浅还不动声色地站着。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仆。
    闻瓷凑近柳浅浅,听她咬牙切齿地问候自己家祖宗。闻瓷也没恼,揽过她纤细的腰,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游戏还没结束。”
    柳浅浅怒视那幅得意洋洋的嘴脸,恨不得扑上去掐她的脖子,却又不得不跪下来去捡地面上的碎片,像一条狗。而她的主人们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继续那个未完成的吻。心里酸得很,像岩浆口那咕噜咕噜冒泡的熔岩,下一秒就要喷发出来。来之前也猜到了闻瓷会为难她,但以她们的交情,撒撒娇,在卖卖美色,闻瓷应该也不会吝啬一件礼服。但她不明白闻瓷哪根筋搭错了,这样地费尽心思折磨她。更不明白,不过是性爱游戏,怎么会如此难受。
    难道是因为那个吻痕…柳浅浅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她对闻瓷的认识是冷心冷情的,和自己结婚也应该另有目的,绝不可能爱上自己。她要是真为了一个吻痕吃醋,大可逼问是谁,以礼服为要挟断了这段“婚外情”,可她偏偏没有这么做。柳浅浅想不通。
    最后一片瓷片收拾完毕,柳浅浅直起身子,发现闻瓷在啃吻小桃的嫩乳。她眯起眼睛,就算她搞不懂闻瓷出于何种目的,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让闻瓷完全操控自己。既然是游戏,那她也是参与者,她完全可以找出一条通关的路。先前的委屈让她沉浸其中,闻瓷那一巴掌让情绪达到顶峰。倒是捡瓷片的过程中,见不到她那张欠揍的脸,柳浅浅冷静多了。
    “闻小姐,东西整理好了。”她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可她的两位主人根本没空理她,打得火热,小桃上身的衬衫褪到一半,闻瓷的唇逐渐逼近她平坦的小腹。
    柳浅浅不得不承认,她看得下身也湿热了起来。“闻小姐,需要浅浅来伺候您吗?”
    闻瓷这才拿正眼看她,示意她试试。柳浅浅得到指使后跪在了闻瓷面前,故意将腰沉得更下去一些。接着伏在她膝盖上,凑过去用牙齿拉开她裤子拉链,得到默许后,乖巧地为主人口交。
    柳浅浅张嘴口着,灵活的技巧将本来还半硬的肉棒捧得撑满了她的口腔。她一句话说不出,闻瓷还微微挺动腰往她的喉咙里撞。呜咽声还有涎液滴落在地板的声音,听着比小桃发出的呻吟还色情。柳浅浅抬头去看她们——小桃已经被扒得干净,瘦削的身子落在闻瓷手里,就像脆弱易折的布娃娃。但好在布娃娃也够结实。她的双手抱着闻瓷的脑袋,跪在沙发上,闻瓷刚好卡在她胯间舔弄她的阴部。柳浅浅这个角度,闻瓷怎么舔阴蒂,怎么滑进穴口,又怎么在阴唇里用舌尖画圈圈都看得一清二楚。柳浅浅很没出息地两腿间差点流下水来,她也想被闻瓷舔。
    不甘心的小女仆将主人的大肉棒照顾得更加周到,全然让她深喉,周边的毛发也湿漉漉的。鸡蛋大小的龟头抽出来一瞬间不小心往柳浅浅眼睛上戳去,她也不恼。
    闻瓷从小桃的花唇里抬起头,她嘴唇湿润,泛着水光,她的脸愈发魅惑。她满意地拍拍柳浅浅的脸,摸了一把她红肿的唇瓣,说做的不错。然后让小桃躺在沙发上,温柔地操进湿润的穴。
    即使再温柔,小桃还是有点受不住庞然大物插进如此深的地方。她扑腾得想反抗,只会被闻瓷压下来,再被顶得更加疼爽。
    柳浅浅坐在地上快羡慕死了。她大开腿,手指插进嘴里搅动几下,又迫不及待地插进被刚闻瓷开垦过的阴道。里面滑腻腻的,很好进。阴道一下子被填充满,饥渴难耐压下去了一点,但是还不够。她的力度不够,完全没有闻瓷的手劲,也不够粗硕,顾此失彼,照顾不了全部的敏感处。
    小桃的腿胡乱勾上闻瓷的背,闻瓷正好借力整根没入,又是一段猛烈的抽插。花穴里大概早就泥泞不堪,柳浅浅尝试很多次,心跳被拉得很高,穴口都要被磨到麻木。
    “嗯…啊…阿瓷…”所有跟闻瓷做爱的女人都会这么唤她,闻瓷很受用,欣然送给她们最极致的高潮。抽出来的那一刻,淫水满满溢出来。别说两条无力的腿,连撑圆了的穴口都合不拢的一张一合。
    柳浅浅爬过去,期待地看向闻瓷。“您还没射吧…我…”
    “转过去。”
    小桃是躺在沙发上温柔被挨着操,柳浅浅则跪在地板上,上半身撑着茶几,随便在肉缝间滑动几下,被暴力地后入。
    “喂!…”柳浅浅想抗议,可闻瓷压根不会给她机会,力气之大,操到她失声。体内火热的东西刚从一个女人的逼里出来,紧接着深入进自己的身体里。柳浅浅虽不满嫌弃,可耐不住器大活好,什么牢骚随着闻瓷抽动几下就灰飞烟灭了。
    “嗯啊…主人好棒,要操死浅浅了…”柳浅浅身经百战,叫得骚多了,自然而然获得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不仅没让她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地扭动腰,夹紧腿,想逼闻瓷射出来。
    闻瓷挑眉,她不会承认,搞这么半天,就是想把柳浅浅的怒和不甘勾出来。怎么能让她一个人不甘心呢,闻瓷想。
    后来她们又做了好多次,到最后三个人精疲力尽躺在床上,房间里一片狼藉。柳浅浅身上抹满了奶油,嘴里还残留闻瓷的精液。小桃直接昏睡过去。
    “我不玩了。”柳浅浅说。
    “嗯。玩得很爽吧。”
    “爽个屁!我膝盖都跪红了。”
    “哈哈哈哈哈。柳浅浅。”
    “干嘛。”
    “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欢你。”
    柳浅浅转过身对她竖了中指。
    “信你妈。”
    舞会当天。
    柳浅浅站在镜子前,香槟色的布料上镶满了钻,但是都不及她颈项间那颗仿佛盛着海水的蓝宝石。
    她并没有把项链变卖换钱买礼服。那天她走进珠宝店,店员说了一个惊人的数字。她的反应不是惊喜即将有一大笔收入,而是密密麻麻的…窒息感。她好像被什么拉进深海里,悬溺浮空,落不下地。
    走出店门,她将项链收好,前往闻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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