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回到高中时候啊,人群中有人喊他名字内心就开始激动,和他对视就能心悸一整天,更别说一起喝奶茶了。现在整天看见他一点梦幻感都没,就很平淡。”班栗挖着蛋糕,要塞嘴里又觉得腻,拿着叉子的蛋糕迟迟没有放在嘴里。
    “谈久了是会这样的。”覃歌和班栗很久没见,约出来逛街,顺便班栗想问她推荐的婚纱之类的,“不过有一种情绪是只有对方能给的。”
    “有吗?”班栗最后还是把蛋糕塞进了嘴里咀嚼着。
    “充电的感觉,就感觉外面战斗了一整天,待在这个人身边就像被治愈了。”
    “是吗……”
    “对了,送你个礼物。”覃歌想起包里的东西,“你可以新婚的时候穿。”
    听见这句话再看覃歌笑的一脸暧昧,班栗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了,“新婚怕是不会穿,但是一定会穿的。”
    告别了覃歌,被问要不要送回去的时候班栗拒绝了,看着裴学长接着覃歌走了,由衷会从心里感觉真好,但是随即想到了那位,嘴角也不知不觉挂上了笑意,是想到心里就涌现出暖流,好像冬天里捧着的热饮。
    结果一回头看着那位不应该出现的人,专注的看着她,就像拍照时候的焦距,除了这个人,其他场景都开始虚化了。
    “你怎么来了?”她明明都说自己会回来的。
    “不是提醒你今天会下雨吗?”高澹快步走到她身边,揽着她,猜到班栗一定不会带伞。
    走回停车场,班栗坐进副驾驶座,看见了车子里放着两杯奶茶。
    “我不是特意买的,第二杯才起送。”
    班栗愣了一下拿起奶茶,还是热的,“从家里带出来还会那么热?”
    “可能这家保温的比较好。”
    “保温?”班栗重复了一遍,尾调拖得有些长,“你停一下,在停旁边点。”指挥着他停在角落。
    “怎么了?”车熄了火,他看着她解开安全带和外套。
    她爬了过去坐在高澹身上,“你结扎复通了吗?”
    “嗯……“似乎猜到班栗想干嘛,勃起的嵌在她对他大张的双腿,手从她背后掀开衣服摸了进去,单手解开了她的胸罩,“这个位置可能也会被看到。”
    高澹说的是实话,商场快关门了,出去的车并不少。
    “可是宝贝每次嘴上这样说,身体倒是很诚实。”班栗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头侧着一点映上自己的嘴唇厮磨,耳廓与碎发互相摩擦,“想要被你肏怀孕。”
    高澹的手揉着的乳儿用了点力,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唇舌迫不及待的去汲取她的所有。
    唇分开,银丝还牵连在两人湿润的唇上,高澹眼神里全是欲色,“做到一半被敲玻璃怎么办?”
    班栗脑补了社死场景,打算爬回副驾驶座上。短裙已经被推上去,兜着的小内裤中间晕开的痕迹明显,高澹捧着她的雪臀隔着内裤用咬了两下,勾开内裤吮吸了两口,舌头挤进花穴仿照肉棒抽插了几下,最后咬了一口她的小屁股,才放她过去。
    班栗膝下一软几乎趴在了副驾驶座的座椅,转过去泪眼汪汪的看着高澹,脸色宛如半熟的桃,张着小嘴微微喘气,像一只发情期的母猫。
    高澹帮着她系好安全带,给她的内裤脱了,揉了揉她的小甜豆,低下头嘴唇抿着,舌尖轻轻剐蹭,小甜豆敏感竟能感受到舌苔的粗粝,大腿内侧的颤着,班栗咬着手背哆嗦的身体,花蜜流淌的越来越多,他吮吸的也越来越激烈,吞咽不及的就任它流淌,像是沙漠里不曾饮过甘泉的旅人。
    随着欲望之海的沉沦,紧绷的神经摇摇欲坠要崩坏的瞬间,他停了下来,高澹看着她春情的眼眸饱含着无尽的渴望,他舔了舔嘴角沾着的液体,“回家吧。”高澹带着坏心眼,若是读书时候的她,才不会管有没有人敲玻璃,那时候的她从来不在乎被人发现。所以敢在教室里说那话,在男厕所里撕内裤,甚至跑到男更衣室求操。
    那种坠落到一半的感觉,班栗难耐的扭着腰,并着腿想用夹着自己来缓解,眼神带着无助,伸着小手摸了摸他的鼓起的地方,“主人……”
    高澹不为所动,开着车驶出地下车库,班栗快哭出来了,只能自己大张的腿,踩着两侧,自己取悦自己。
    高澹余光瞄到,趁着红灯大发慈悲的用自己的手指去宽解她悬而未决的需求,高澹的手指比她的粗,甚至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敏感点。
    “唔~”班栗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整个腰肢随着他两根手指的抽插轻摆着腰肢。她自己解开了衣服,解开的胸罩她没有扣回去,直接被她扔到后座。
    绿灯了,他就抽出手指,在她白花花的奶子上涂抹,乳尖沾到的晶莹,像春日里早樱滴下的晨露。
    被巧妙的吊着,班栗很快发现他并没有开回家的路上,越开越远。扭着身体,拉了拉安全带,趴在了他腿上,解开他拉链,掏出他憋着已久的昂扬,舌头沿着轮廓舔了一遍,感受到他大腿绷紧的肌肉。
    用指甲轻盈的刮着他的棒身,张口含住吮吸两口再缓缓吐出,嘴唇亲着棱角与沟壑,如愿听见他不稳的气息。她撅着臀部在下一个红灯的时候,被挨拍了。
    一屁股的水,高澹诧愕的吞吐肉棒的班栗,想着是不是吊太久了。
    开到了想带她去的目的地,高澹下了车把她抱了出来,压在车上不需要更多的安抚,急匆匆的肏入深处,铺天盖地压力向他的肉棒拥上来,绞着他肉棒,还没抽插两下,班栗哭咽着就到了。
    身体的本能两条腿全部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穴肉争先恐后的舔咬着柱身,拼了命的把他往里面引。
    班栗眼角挂着泪,胡乱的亲吻着高澹,“不够,想要更多……”
    高澹额上的青筋爆出,她这样锁着他确实能入得深,却没办法肏的更快,关键是她浑身都在诉求更多,软穴一直在吸他的肉棒夹的他快断了,穴里水多的让高澹误以为捅到了哪出泉眼,即使没怎么抽插,他都想射了。
    他咬着她肩颈,强制得把她的腿从自己腰上扳下来,抵着车上,固定在合适抽捣的位置,恶狠狠的开始挺胯。
    “呜……不行……太快了……”班栗突然的袭击让她小穴深处酥麻被酸软感代替,浑身酸胀伴随着电流席卷全身。
    高澹连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抽捣出残影,如同打桩机一下一下,两人交合处逐渐浑浊不堪,细密的泡沫一圈圈附着。潮意往更上处延伸,高澹撩开了自己的衣服,班栗舒爽的眯着眼时瞄到了他的腹肌。
    穴肉刹那间夹缩的更紧,高澹闷哼了一声,直接抽出来了,他差点被班栗夹射。
    “主人,主人~”班栗忸怩着身体,脸上表情变的淫荡,贝齿咬着下唇,慢慢松开改小舌舔着唇,“要主人肏,要给主人生狗崽子~”
    高澹挑了挑眉,重新捅了进去,“怎么突然那么骚了?”面前的女人,他只想操烂操坏。
    窄穴吮吸得富有间奏,班栗伸着小舌舔着他脖颈上的汗珠,亲吻着他滑动的喉结,“喜欢,呜……主人~”小手没忍住,摸着他的腹肌,快乐的感觉要上了天堂。
    高澹抓着她乱摸的手,她的腿已经能很好的自己固定,脚后跟踩在车头。“因为腹肌?”
    班栗没有回答,高澹呼呼喘着粗气,性器传来的爽意让他腰身挺动的更快,艰难抽送,让他咬牙猛刺,每一下挞伐都比前一次更深,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顶到的胞宫。班栗肌肉无法控制的失禁感让她惶恐,双颊如同火烧云,脚开始胡乱蹬着,高澹不管不顾的捧着她的臀部死死的紧扣着嵌入进去,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精液浇灌着富饶的地方。
    硬硬的乳珠被他的胸膛挤压,随着她的高潮,被抽插的贝肉变得红肿,汁液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反着光,高澹射过之后还没完全疲软,开始缓慢抽插延长她的高潮,看着自己把她的两片贝肉不断地顶开,她吃力吐纳,包裹容纳着,他没有多久又硬着,让她随着自己肏弄去摆动。
    “不要……没,没力气了……”她想要阻止也只能任由高澹再次在她的体内快速进出,内里敏感的软肉再次被剐蹭,身体激灵,液体密密渗出,拍打的大腿根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偏偏穴内被抽插几下又开始恬不知耻的饥渴起来。
    高澹抱着她回了后座,让她自己坐在他身上,牵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腹肌,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两具汗津津的身体传导着热意,嘴唇含着班栗如同面团的小耳垂,“没力气,我来就好了。”
    小手摸着纹理分明的腹肌,小穴开始缠着肉棒,放任着粗壮的肉棒碾压,让自己被肉棒操纵,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刚射进去的白浊被抽捣出来,咕叽咕叽搅动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娇媚的呻吟。
    高澹手把玩着她的晃荡的奶子,暗自庆幸也不枉费他每天起大早去锻炼了。
    过了许久,摇晃的车停了下来。
    还在哆嗦的身体,高澹打开她的腿,替她清理污秽。
    “怎么想到来山上了。”还是上次偶遇郝珞他们的地方。
    “说有流星雨,想要带你来看看。”
    “不是刚刚还说猜到我不带伞了?”不过车开出地下车库的时候,确实下雨了。
    “雨总会停的,现在不就停了。”
    他两裹着毯子在后座打开天窗看着满天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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