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审视她,好像通过审视她也在审视着她们这段畸形的关系。
    良久,她淡声道,“你怀孕了,生下来,就当是替你赎罪。”
    谢金灵这才知道自己怀孕了,猛地坐起来,“我不....”
    “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庄启玉双臂环胸,露出个温和的笑,但却笑不见眼底,黑沉沉、冷冰冰地盯着她。
    谢金灵后背直冒寒气,再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怀孕满四个月以前庄启玉没有碰过她,任何意义上的碰过,她甚至没有抚摸过谢金灵不是被精液射得隆起,而是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因而神圣隆起的孕肚。
    谢金灵本来就是心思细腻敏感的性格,怀孕后情绪更加脆弱,时常伤心落泪。
    被狠肏过的身体突然空下来,下面空虚得厉害,谢金灵好几次在半梦半醒间恍惚感觉到下面被又深又重地插入着,狠狠磨擦着。
    可却始终没等来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栗的快感,而是越来越扩大的空虚感。
    她在黏腻的汗液堆里醒来,发现这又是一场真实到让她想哭的春梦,小腹里有把火在烧着,她抱着庄启玉以前睡过的,早在多次的洗涤中失去了熟悉气味的枕头,把它夹到双腿间,一边扶着肚子一边磨着,枕头一角被浅浅吃进穴里。
    她难耐又饥渴地喊着庄启玉的名字,啜泣着大力磨着枕头,瘙痒空虚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她最终还是在疲惫中彻底坠入黑甜梦乡,一抹黑影飘到了她床边,先是她双腿间夹着的枕头丢到一边,随后是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美好隆起的小腹上珍重地吻了吻,再抱了抱她,最后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孕后的第一顿肏是在一个初秋晴朗温暖的午后,谢金灵穿着宽松薄绒的孕妇裙,脚上还穿着羊毛袜子,被庄启玉摸湿了,推到在床上,抬高条腿挨肏。
    为了照顾谢金灵的孕肚,庄启玉没有选择后入的姿势,单是这个举动就把谢金灵感动到眼眶发热、鼻头发酸。
    完全插入的饱胀感彻底填满了她渴求已久的空虚,庄启玉肏得不凶,她的腿就主动勾了庄启玉的腰,抬臀挺腰地把逼穴往性器上送,浪得不行。
    还是庄启玉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眉眼阴沉道,“啧,别发骚,你还怀着孩子。”
    就是这么句话,让身处爱欲漩涡的谢金灵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让她突然变得异常脆弱,怀孕后的情感需求大爆发,她需要亲吻、需要拥抱、需要性交、需要无尽的爱将她包裹起来。
    但事与愿违的是,每样都缺,而且缺好多,她抓着庄启玉的手嘤嘤哭着,想抬腰去吃庄启玉的东西但又不那样敢,她怕庄启玉生气,怕她凶。
    所以只得哭成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怜地求着。
    “里面好痒,求求你肏深一点,用力一点。”
    茎身被热切地吮着,蠕动、挤压的快感让庄启玉眯了眼,她手掐着谢金灵因为怀孕而愈发甜美、散发着圣母般无私、包容一切的脸,忍不住往天鹅绒般的内里肏深了一点,但马上又抽了抽出来,心里有对自己意志力退化的羞恼,而谢金灵是诱发这一切的根源,于是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拍了拍。
    “把你肏流产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我很耐肏的。”
    就是这种深入的挺弄把谢金灵的性瘾的馋勾了起来,她热切地回应着庄启玉的话,甚至单手捧着孕肚,单手环着庄启玉的脖颈,吐着红舌去吻庄启玉的唇。
    庄启玉没来得及避,就真的被她亲上了。
    这一下简直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两条纤细手臂藤蔓似地缠着她的颈,唇舌一下被饥渴地吮吸着,口腔迎来了另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
    从前大都是庄启玉主动索吻,谢金灵的全程主动让她感到有些稀奇,于是舌头愈发安静地蛰伏着,但谢金灵就把这理解成了无声的拒绝、抗拒,她心下里开始发慌,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庄启玉生气,但更担心的却是庄启玉已经彻底不爱她了。
    于是吻得更卖力了,发出很好听的哼哼声,呢喃地喊着”庄姐”。
    果然庄启玉肏她肏得用力了些,深深地挺进去,再浅浅地抽出来,磨擦的快感让谢金灵想要尖叫,但她大着肚子,庄启玉毕竟怕伤着她,温柔的举动只浅浅地杀了点她的痒意,却止不住阴道深处的饥渴。
    谢金灵被肏馋了,可之后却三番两次地不得要领,于是便求着庄启玉让她骑了上去,一边扶着孕肚,一边上下左右摇晃地骑,骑得又深又爽,淫荡地吐着一截红舌。
    即便是庄启玉射精了她舍不得从性器上离开,深深地含着,然后趴到半躺着的庄启玉身上,脸柔柔地枕着那绵软的乳房。
    刚经历过完全契合的性事让谢金灵误以为那是爱,是她渴求了四个月的爱。
    庄启玉太残忍了,她一检查出怀孕,就把她丢开,晚上都不回来睡了,谢金灵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个凄冷的夜,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她不止一次地控诉过庄启玉,控诉她的狠心、绝情。
    “你别不理我了,我怀着你的宝宝,你也舍得不要我们吗?”
    她的脸柔柔贴在庄启玉的手心里,轻声啜泣着,泪水涟涟。
    “你要什么。”庄启玉轻拍着她的脸,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我要你爱我。”谢金灵大着胆子到。
    庄启玉笑着道,“这个要求太过了,你现在可是囚犯,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谢金灵先是一愣,然后是大颗大颗的泪眼落下来,十分伤心、落寞,捧着孕肚要从庄启玉身上下来,抽出来的时候穴里万般不舍,在顶端快要出来后,又贪吃地坐了回去,也不走了,就坐在庄启玉的性器上吧嗒吧嗒地哭着。
    她的神经已经脆弱到不用庄启玉刻意撩拨,就要断的程度了。
    庄启玉是出色的心灵猎手,谢金灵的变化是她精心规划,一手造成的。
    她捏了下孕妈妈嫣红的乳头,轻笑道,“我可以肏你。”
    “那你晚上回来睡好不好?宝宝需要你。”
    听到庄启玉的回应后,谢金灵也忘了哭了,这四个月的分离让她时常处于焦虑当中,长期的脱离社会,缺少人际交往让谢金灵的思维钝得厉害了,让她有一种离了庄启玉就不能活的担忧,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孩子。
    “确定是这个小不点需要我?”庄启玉看向她的双眼里带了点怀疑。
    谢金灵马上凑过去吻她,“我要你,我想你抱着我睡,我想含着睡。”
    “啧。”
    “就当是给你怀孕的奖励了。”
    谢金灵喜极而泣,抱着庄启玉不撒手,下面的小口也一吮一吮地吸着。
    半个小时后,庄启玉拍了拍她的臀让她起来,冷声道。
    “我要工作了,起来吧,别吃了。”
    明明没工作,预留了一整个下午都可以抱在一起厮磨的,但庄启玉就是故意要这么说。
    果然,谢金灵眼睛都睁圆了,警觉道,“不、不行!”
    以前她差不多都是24小时含着的,刚解了点馋又要分开,这对她来说不管是身心都是巨大的折磨。
    “我有一个视频会议。”
    谢金灵已经开始哭了,腰臀开始摆动着,要让半软的性器重新硬起来,这样庄启玉想走也走不了了。
    但庄启玉态度强硬,即便性器硬到爆炸,但她还是托抱起谢金灵的臀,要把缠人的小猫抱走。
    谢金灵哭得好不伤心,脸都哭红了,双臂死命缠着庄启玉的脖颈,和庄启玉展开拉锯战,臀往下坐,拼命去吃那已经抽出来些的性器。
    “你不开摄像头,我还要吃的,求你了,我真的好想要,求你了,让我含着吧。”
    四个月的强势分离是很有必要的,庄启玉苦熬了四个月,终于等来了甜美至极的胜利果实。
    “好吧。”
    她表面勉强着,心底却乐开了花。
    给谢金灵披了一条柔软的毛毯,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去了书房。
    四个月的时间,孩子已经在子宫深深地扎根了,肏得狠些也不怕。
    谢金灵蜷在庄启玉怀里,在被填满的满足感和安全感里沉沉睡去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主动争取才保有这一权利,孰不住是跳下了猎人早就布好的陷阱。
    怀孕后的谢金灵性瘾大,醒来后要是发现庄启玉走了,下面没含着东西就要哭,打电话过去啜泣地控诉。
    她那时候肚子已经八个月大了,长了些肉,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的像泡芙,特别好抱,庄启玉也”宠”她了,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庄启玉都能满足,谢金灵于是被养得愈发娇气、骄纵了,仗着自己怀孕,挟天子以令诸侯。
    “宝宝好想你,一直在踢我....”
    那段时间是夺权的关键时刻,外面虎视眈眈,家里又有个离不开她的谢金灵,庄启玉忙得焦头烂额,除了不得不出席的场合,其他时间大都是在家办公,然后怀里永远抱着个谢金灵,湿润水穴吃着她的东西。
    紧急会面都得谢金灵晚上十点含着她睡过之后,拿了件有她气息的宽大衬衫盖着谢金灵,才得以脱身去书房处理,布局规划到深夜。
    在严肃的会议室里,各个都是西装革履,手机震动的那一刻,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怕庄启玉大发雷霆。
    还是庄启玉先开了口,“不好意思耽误下大家时间接个电话。”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庄启玉手机的声音调得特别小,即便是大家屏息凝神,都听不到电话那头的任何声音。
    只听到庄启玉淡声说了句,“等我两个小时,手头上有点要紧事要处理,在开会。”
    她都这样说了,那边还是不依不饶,下属们就看着庄启玉举着手机贴着耳朵,聆听了有小半分钟,然后道,“好,我保证。”
    这才挂了电话,朝汇报人做了个手势,“接着汇报吧。”
    “好。”
    两个小时后,庄启玉果然准时回来喂她,粗长性器肏到底的时候,谢金灵舒服地哼出声来,榨出精液后,她又软软地靠过来,面露春色地说,“还要....再来一次....”
    圆滚滚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做的时候要小心护着、避着,有时候使不上劲,但谢金灵又特别喜欢面对面坐莲的姿势,要把她转过去还不乐意,抽抽嗒嗒地要哭。
    只好尽力满足她,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性爱的欢愉,然后在疲惫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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