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若无地亲吻富荀微微轻启的双唇,在怀时人即将到达高潮时放慢手中动作:“女王大人别软禁我,好么?”她受不了整日被关在屋子里,如果那样,她会疯的。
    “唔…”小腹窜上的酥麻令全身发颤,勉强撑着理智,富荀摇头,她不能再冒任何风险,“小义…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
    不答应?!
    眉梢微动,花径明明都在用力吸吮着手指,可上面那张嘴仍是那么倔强,埋在湿软里的手指在狠狠几个来回后,突然停下,渐渐开始往外撤:“荀女王真的不答应?”
    “嗯唔…”怎么能用这种事来威胁她?紧紧裹住体内手指,双手搂紧道义脖子,媚眼如丝地望着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人,偏首,灼热的气息吹浮在小坏蛋早已嫣红的耳根,若有似无的娇媚酥软呻吟则是断断续续飘入近在咫尺的耳朵,她就不信,自己还引诱不了这个小家伙。
    她倒要瞧瞧,谁更厉害,小坏蛋竟敢威胁她…
    耳边的软糯诱人声令道义全身泛起抹刺骨酥麻,眼底的欲色翻涌,手指在即将退出时又缓缓进入,令怀里人仰头吐出诱人喘息。
    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富荀仰起的脖颈上,毫无迟疑地留下抹抹樱色痕迹,气息粗喘,但谨记着自己的意图,手指在紧致的花径中缓缓退出,又狠狠送入,在惹起怀里人一阵娇喘后,趁势撒娇:“荀学姐,答应我嘛,好不好?”
    体内的抽送渐渐加快,道义的手指更是时不时地顶戳花径深处的小肉球,不受克制地娇吟不断泄出唇瓣,在理智即将被感官上的快感吞没前,富荀主动吻上道义那总是喜欢镶着单纯笑意的薄唇:“真是个坏家伙。”
    听出怀里人话语中的妥协,道义不由小人得志般地笑起来,指上的动作蓦然加快加重,每次都转动手指狠狠探入最深处,蹭过花径里每一寸软肉,而在受到湿软穴壁吸附紧裹时,又用力破开软肉,碾压穴壁上一个个探出的小肉粒。
    “唔嗯…”指尖收紧,攥住掌心下的肩胛,富荀双眼朦胧地望进道义黝黑的瞳眸,身体渐渐绷紧,腹部的酸麻正在膨胀,诱人的娇喘不断脱口而出,“唔啊…小义…嗯呃…小义…”
    独有的清香气息吹拂在脸上,道义盯着眼前如同血色般的淡雅面容,手上动作不停,一手紧紧揽住怀里人的腰际,而当指尖奋力顶住穴壁上方的一团小小肉球时,富荀突然全身僵直,颤抖着到达高潮。
    抱住怀里人微微软下的身体,安静享受着眼前两人欢爱后的徐徐余韵。
    “荀学姐,从今天开始,你可不能再软禁我了…”虽然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太厚道,但为了能达到目的,她只能无耻些,“所以,把那两个‘门神’也撤了,好不好?”
    下巴抵住眼前人额头,听着耳边啰嗦的话语,富荀心底浮出抹趣味,在道义怀里坐了好一会儿,起身让埋在花径里的手指缓缓褪出,然后轻轻瞥了眼像傻狗般望住她的小坏蛋。
    边脱下身上沾着汗水的粘腻衣衫,边走向浴室:“我是答应不会再软禁你,可没答应不让他们跟着你,既然你这么不想呆屋里,那从现在开始,就跟在我身边。当然,如果你不想跟着我,谷宓与刑宁也行,随你选。”
    随着关上的浴室门,道义不可思议地望住消失的身影,她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望着电视里播放的财经新闻,富荀对抱着自己的某人故作视而不见,悠闲地咬了口手中苹果。
    唇角微微撇动,道义郁闷地揽住怀里人,望了眼电视上不停晃动的影像,又瞥了眼屋门,想到屋外两位门神,心里不由一阵嘀咕,握住富荀的手则是下意识的十指交缠。
    两人间的沉默,在屋门被打开的那刻被打破,谷宓一进门就见到沙发上某只,似乎正闹着别扭的人,继而略显疑惑地望向沙发上的另一人。
    才一日不见,道义怎么像被狠狠“修理”过的模样,还瞪大眼望着她,一脸的可怜相…
    只是在瞧见富荀颈中新添的吻痕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这混蛋受再大委屈,也跟她没关系,谁造成的找谁去,哼…
    包一扔,连招呼都没打,就转身走进了浴室。
    唔…被无视了,被彻底无视了…
    委屈地把下巴搁在富荀肩头,撅起薄唇,眼里透出抹小媳妇似的哀怨,她又没做什么,宓学姐为什么对她不闻不问的。
    这下连富荀都要唾弃道义了,真要计较起来,也是她吃亏好不好?可现在呢?
    哼…真是一头披着蜗牛壳的狼,看她等事情解决了后,怎么收拾她。
    拍开腰腹上的手,推开肩上的小脑袋,富荀捋了捋发丝,瞥了眼不明所以的人:“今天我睡这儿,至于你睡哪?自己解决。”打了个哈欠,既然谷宓回来了,那应该就是九点了,她要好好睡一觉,不然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可没那么多时间让她休息。
    唔…又被嫌弃了。
    先是谷宓,然后是富荀,还好刑宁不在,要不然她肯定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咬住唇,双手微微绞动,地方就这么点大,天又这么冷,她能睡哪?客厅虽然有个贵妃椅,可睡着搁腰,她不要,可不可以?
    眸心微动,瞅了眼正走进卧室的身影,其实…大冬天的,她可以当个人体暖炉来着…唔…这么冷,她们肯定需要…
    此刻的道义,早已把之前软禁的事,抛诸脑后,只求今夜能有个床睡。
    铺完床,富荀不紧不慢地钻进被窝,闻着被单上道义独有的味道,心里顿时一片安宁。
    果然,要时时刻刻,看到那坏家伙,才能让她安下心来。
    “你是不是给她气受了?”刚沐浴完的谷宓,带着热意,慵懒开口。
    “她没给我气受,就不错了,哪敢让她受气?”就会装乖、讨便宜,也不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灰狼,“今晚我占了床,至于你想与她同甘共苦,还是背信弃义,自己选。”
    背信弃义?哼…说得那么难听,她像这种人么?
    翻了个白眼,可就算如此,在旁人看来,还是那么娇媚动人。
    可想归想,人却向床铺走去,掀开被角,熟练地躺进去:“一个晚上,冻不死她。我又何必受那份罪?”
    所谓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也不过如此吧…
    唔…她真的被抛弃了。
    道义躲在门外,偷偷打量房里一切,而听完谷宓说的话,更是气结。这妖精,总爱扯她后腿。
    双眼微敛,盯着妖精的曼妙身躯,哼…这笔账她可记下了,等她翻身的时候,看她怎么折磨这妖精…
    “你就不怕她记恨?”笑望说得一脸理直气壮的女人,富荀笑叹,这女人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
    “怕什么,她还能怎么着我?”爬进被窝,“难道还吃了我不成?谅她也不敢。”整好被子,与富荀并肩而睡,像孩子似的搂住对方腰际,“还是这样暖和。”
    “你啊,就是嘴硬,到时她要做什么,你可别大声求饶,她现在可是头十足的饿狼…”而且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不把你整得下不了床,就绝不罢休。
    “是,是,是。”
    听出谷宓回应中的醋意,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小心酸死你。我可提醒过你,到时别怨我不知会你。”富荀刻意压低声线,“她那些花样,层出不穷的,你可悠着点,不然直不起腰动手术,你家老爷子更有理由,天涯海角地追杀她。”
    努力竖起耳朵,却听不出什么,直到卧室灯灭,道义不得不作罢。重新回到客厅,把电视音量调低,而目光却不时地移向墙上的挂钟。
    半小时后,当道义确定卧室里再无声响后,关掉客厅里的一切,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踮着脚尖来到床尾,最后哧溜一声钻进被窝,挤进两个女人的中间位置。
    “唔…”瞬间而起的冰冷,惊醒刚入睡的谷宓,打开床头灯,转眼就见道义正泪眼汪汪地瞅住她,无奈地捋过长发,“荀,怎么办?”
    同样被惊醒的富荀,好气又好笑地望向某人故作可怜的模样:“不是不让你上床,怎么这会儿又上来了?”真是个不乖的狗崽子。
    “唔…我冷…”撒娇地在两人中间磨蹭,希望她们能大发慈悲地收留她,客厅真的冷,会冻死人的。
    交换了个眼神,富荀在触碰到身边人微带寒意的身体时,最终败下阵来:“床小了点,要不我去客厅将就一下?”
    “不用不用。”道义连连摇头,展开手臂,丁字型地躺在床上,“我抱着你们睡就可以了,不只不挤,而且还会很暖和。”只要让她上床,手麻个一晚,根本不是个事。
    谷宓一看道义这般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来气。
    脑袋一动,便躺上道义右臂,掩住被角后打了个哈欠:“荀,别跟她客气,如果你梦里遇到什么不称心的事,还可以往她身上招呼,别怕她疼…”
    唔…今天这妖精是不是吞了桶炸药?一碰就炸。
    轻笑,富荀枕上道义另一侧臂膀,关上灯,转身窝进身边人怀里,扯着手边的衣摆,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真比刚才来得温暖许多。
    黑暗里,道义一脸嘚瑟,咧开嘴不由嘿嘿傻笑,而下一秒,脸便被啪地一声,印上了五指:“笑什么,那么难听,像闹鬼似的,快睡,不然把你踹下床。”
    娇声中夹杂着抹怒焰,道义听出谷宓言语中的不善,乖乖点头,合上双眼,揽住怀里两个不好惹的女人,渐渐入睡。
    陷入沉睡的三人,被突起的糟杂手机铃声惊醒,谷宓气恼地捶着道义:“接。”
    富荀略显茫然地寻着声音,当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不知为何而被藏起的手机时,取出:“小义…”轻轻推着身边还未彻底转醒的人儿,也不管对方是谁,按下通话键便递至道义耳边。
    谁知还未听上几句,道义便霍然睁开眼,起身,留下匆匆一语:“我马上就出发,别让她出事。”飞快地打开衣橱穿上衣服,回头嘱咐,“你们继续睡,我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小义。”
    “小义义。”
    两人还从未见她这般焦躁模样,都忧心地穿起衣服。
    “你们留这,如果荀学姐不放心,我会把那两门神一起带走。”倾身在富荀和谷宓脸上一一吻别,等两人回神时,才发现人早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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