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弗拉基米尔,能驱离虚假的存在。
    他是我全部的真实。
    “我爱你,弗洛夏。”他诚挚地告白,可他的耐性实在太差,没等多久很快质问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笑嘻嘻地挑衅他:“我说了啊,在心里。你不是能感受得到吗?”
    “笨蛋!”弗拉基米尔没好气地说:“那又不是读心术。”
    “你真的不说吗?”他故作生气地叹口气,松开胳膊就要退开。
    我急忙扑上去,拽住他的领口,在他耳边含糊嘟囔了句。
    “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吻上他的颈侧,下颚,然后附在他耳边。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弗拉基米尔,我爱你。”
    “嗯,好。”他故作矜持,尽力保持平静,但他很快失败了,因为我听见他忍不住笑了,压抑在唇边低低的笑声。
    呼吸纠缠,心跳共振,我们宛如共生相连的藤蔓,在彼此的体温中,紧紧相拥。
    真好,我还活着。
    ——————————————完结————————————————
    这篇文到这里完结,感谢一直以来订阅的你们,特别是一直追更的那群读者,可能弃文的更多——这全部是我一个人的错,我没有想到后来会有那么多令人猝不及防的事情,虽然听上去很像是借口,但无论如何造成如此差的阅读体验,是我的错误,在这里也向那些因为断更而无奈的小伙伴们道歉,很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原本应该有一肚子的话想写下来,因为断断续续更新了太久太久,几乎是作者人生最珍贵也最艰难的时光,六年,真的过了好久,未成年的时候打下第一个字,迄今也是不可追忆的过去了,这几年发生了太多事情,可以说,如果不是你们极具包容心的陪伴和等待,我根本不可能再一次次取出键盘继续写完整个故事。
    其实一开始写下这个故事时,只有弗洛夏,一个身患抑郁症却始终没有放弃的女孩子,我将她置身于最残酷的设定里,我看着她努力挺过一天又一天,在一个个失眠的夜晚等待天明,没有紧张刺激的故事和剧情,只有慢吞吞的文字和略显压抑的日常,所以这部分经常有读者认为过于拖沓,矫情等等,这个我也承认,过于意识流的描写和缓慢的剧情推进的确会造成这种观感,但如果不这么做,就无法达到我想要的真实。
    真实——即使是各种心理疾病在书籍,影视剧领域大行其道的今天,抑郁症已然成为“玉玉”症,成为可以被反复提及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的叠甲,但真正的抑郁症患者却始终沉默着,他们的痛苦并不为人所知。不久前一位我童年时期的女歌手离世了,她的名字在热搜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就像四年前的冬天一样。
    所以我不想把这种疾病当做噱头,我希望自己能够足够真实的写出来,使读者们身临其境,与弗洛夏一起经历童年时期就上演的溺水般的痛苦,无助,无望,连呼吸都是一种漫长的折磨,活着不亚于分分秒秒的酷刑构建的炼狱,不断更换的药物,忍受的副作用,也许这样,当再遇到抑郁症患者,即使他们看上去像是在无病呻吟,矫情做作,我们也可以多一分耐心,多一点包容······我不能肯定每位抑郁症患者都是如此,但我能保证这是绝对真实的,我希望我做到了这一点。
    我以为自己多少会有些如释重负,毕竟这篇拖了很久的终于完结了,但我比想象得难过许多,怅然若失的心情持续了很久,桦树节的番外修修改改始终无法满意,所以请不要等待,未来的某一天也许会突然降落。
    文章戛然而止于爱意交融时,当弗洛夏和弗拉基米尔他们对彼此袒露心声,不再有隐瞒和欺骗,他们学会了为对方妥协,退让,理解,原谅,在磕磕绊绊的相处过程中,一点点靠近彼此,然后爱上对方,他们无法变得更好了,所以这篇文就应该结束了。当然,弗洛夏的疾病并没有完全康复,这是一件在我的认知中概率极小的事情,但她会活下去,因为她不再孤单了,有一个人始终会与她感同身受,他能理解她所经历的一切,她不需要说出来,也有弗拉基米尔一直一直陪着她,痛苦不会因为他的存在消减,但她不会再恐惧接下来的每一天,这是爱情,也不仅仅只是爱情。
    全然是虚构的爱情童话,是现实生活中不会存在的绮丽想象,也是我能送给勇敢的从不曾选择放弃的弗洛夏的礼物,我衷心地祝愿她能开心,健康的活下去,直到皱纹与白发爬上她的面容,即使疾病的阴影从不曾消散,她也能活着,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下一篇《谎言者悖论》为了避免出现断更,我尽量全文存稿或者存稿百分之八十再发文。
    这下真的完结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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