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周围灵识的波动,臧浑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你那条小蛇倒是乖觉。”
    白鸽纠正他:“是蛟,再长大一点会化龙的。”
    臧浑没心思跟她纠这些事,低头看见那张红润的小嘴,心念一动,低头含住那瓣唇,在齿间细细地碾。
    细弱的娇吟从女子口中溢出,白鸽本想推他,但小手摸上宽阔的胸膛后又改了主意。
    男子虽为剑尊,但依然穿着万剑山的弟子服。修身的黑衣将身上的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刀锋似的锁骨下连接着饱满的胸肌,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沟壑。
    白嫩的手调皮地抚摸着,先沿着一侧胸肌的轮廓打转,又冷不防地将整个乳肉捏在手里。不过那里实在是太大了,一手握不住,只能堪堪攥住峭立的乳尖。
    于是小手便只攥了乳尖,先打圈揉着,又用指甲隔着衣服去抠弄顶端。仿若要把那颗乳粒抠出奶水,简直把那只胸当作女子的胸一样玩弄。
    男人被她摸得火起,拉住那只捣乱的柔荑凑到唇边,侧过脸去啃咬葱白样的手指。
    白鸽还不忘笑话他:“剑尊大人好生急色。”
    臧浑把那只手翻过来,用唇细细亲吻整个手掌。一边亲一边挑了眉去观察白鸽的神色,浅褐色的瞳里似有小钩子,勾得女人呼吸急促。
    白鸽欲说几句玩笑话分散他心思,手掌心却蓦然一热,是男人探出一截粉色的舌舔舐她的掌心。
    不只是手掌心,连着五指指缝和皓腕都被他一一舔弄,沾上液体闪着晶亮的光。
    偏偏臧浑却不满足,把那截手腕叼进嘴里,用犬齿不轻不重的啃。
    这男人在勾引她。
    从前都是她在他面前施展媚术,看他刚正不阿的眉目染上情色。如今风水轮流转,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主动起来。
    白鸽抬起另一只手,替臧浑别开鬓边一丝白发。微凉的指甲落在男人耳尖,又沿着耳廓滑下去,滑到耳珠的地方,捏在手里揉弄。
    她也不抽回自己被咬住的那只手,只是贴到他耳边,暖暖的气息吹拂入耳,香软的舌描摹轮廓。
    臧浑呼吸为之一紧,转头擒住白鸽的唇舌,拖入口中重重吸允。只亲吻这处仍不满足,女人层层迭迭的裙摆被推到腰腹,高大的男人蹲下身子,捉了一条莹白的腿,踩在自己膝头。女人支起来的膝盖圆圆小小,玲珑剔透,玉骨天成。
    含在嘴里的皮肤像是冰糖一样,凉丝丝带着甜意。臧浑啃够了膝盖,又去亲吻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轻微的力道就足以让那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娇贵的合欢宗长老被他亲软了腰肢,背靠着树忍不住往下滑。
    于是白发剑尊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常年握剑的手覆上女人沁着露水的腿芯。双指化成剑,破开合在一起的穴肉,向更深的幽谷探索。
    那里已经软了,分不清来的是敌是客,嫩肉热情地嘬上来,裹紧了手指。
    要命,简直要拔不出去。
    臧浑用手指扩张了一会,便急不可耐地撩开下摆,换自己的性器堵在那个幽幽洞口。
    白鸽的软肉被他捏着,娇喘微微,仍止不住笑意。双臂搭在臧浑脖子上讲反话:“阿浑快些,可急死我了。”
    臧浑被她一声阿浑叫没了魂,劲腰一挺便入了湿软的花园。腰眼瞬间一麻,差点被紧致的小穴瞬间缴械。
    男人呼着粗气咬白鸽的脸蛋:“小东西,要把我夹断吗。”
    白鸽被他异于常人的阳物深深顶了一下,眼中也泛起泪花,口上却不饶人:“堂堂剑尊若栽在我身上,那我岂不成天下第一了。”
    “把我夹烂了以后谁肏你?”臧浑不满道,不知想起什么,又恨恨说:“谁敢碰你一下,我就杀了他。灵根灵骨全都砍碎,永世不得超生。”
    白鸽半阖的目光落在面前男人淡色的薄唇上:“好狠的人,好狠的心。一边说着杀人,一边干着人家……”
    那双腿却主动缠上男人劲瘦的腰。
    “……你就仗着我宠你,说,这张脸骗过多少人?”男人大手毫不客气,扯开女人外衫将一方豪乳捏入掌中。
    红艳的乳尖翘起来,撑起衣物。女人被他捏得泪光点点,可这男人醋意不减,回忆说:
    “是药王谷那个陶伯仁还是妙音门那个温灵?我看上次论道大会他们瞧你的眼神就不对劲……”
    “你够啦,在床上提别的人的名字晦不晦气。若是要做便做,再念我可要走了。”
    白鸽被他的不解风情气急,扯着自己的衣衫作势要走。
    臧浑看了立马服软,双臂收紧把人牢牢困在怀中。
    “别,我不说就是。”男人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蹭女人的鬓发,语气带着讨好,“好鸽儿,你放松一些,让我好好肏肏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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