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酩南刚喝进去的水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林因然,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叫我教你怎么包养男人?”
    她端详着眼前相识十年的闺蜜,怀疑她是不是被夺舍了。
    林因然拿帕子揩了揩被溅上水的袖子,她坦然回复:“嗯,你比较有经验。”
    “抱歉抱歉,不小心喷了,关键是你这也太语出惊人了。”李酩南双掌合十,“这不是我有没有经验的问题,你怎么突然想包养男人了,你妈允许你这样干?!”
    不怪她大惊小怪,只是从小便是家人口中楷模的林因然居然会做如此离经叛道、行差踏错的事情。
    “她…”林因然认真思考后说,“大概比起看我单身一辈子,这个她更能接受一点。”
    “呃,那好吧,不过包养这事儿,最重要的是你情我愿哈,咱不能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搞强制,那就是犯罪了。”
    “我知道。”
    “你提供钱和资源,他提供服务和情绪价值,我跟你说我上周刚约的那个小明星,他口活可好了,每次都给我爽的喷他一脸。”
    林因然一脸好学的模样,李酩南悬崖勒马,她尴尬咳嗽两下,“这个不重要,继续说继续说。”
    “要是小明星的话,给他点儿影视资源或者广告代言,稍微给点甜头就可以,不是明星的话…”她思考,“贫苦但自强的男的给他提供点机遇,要么直接给钱也行,他们为的不就那点东西,你懂的。”
    林因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第二天,何封尘下课后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她打量了何封尘两眼问:“你搬出去住了?”
    何封尘一开始以为赵拓又来找事,他低着头,轻嗯一声。
    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那么紧张,就是随便问问,你想换宿舍那个事儿我也跟辅导员反映过,他不同意。有矛盾搬出去住也好。”
    她说完从桌上拿出一支烫伤膏,“你胳膊是不是烫伤了?不是小伤,记得抹药。”
    何封尘攥紧药膏,他点点头:“谢谢老师。”
    “诶行,去吧,上午没课了吧,那就快干自己的事儿去吧。”
    何封尘走后,班主任从兜里拿出显示通话中的手机,她问:“杜助,我这样说可以吗?”
    “嗯,干得很好。”
    何封尘一直都觉得没来由的善意就是恶,他用识图软件扫描了一下手里的烫伤膏,价值七百多的高级烫伤膏,他不信一个大学班主任会随随便便送给一个学生。
    班主任从来都对他被霸凌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时她绝对不会对他释放善意。
    何封尘陷入沉思。
    杜乐康汇报了今天交代给江城大学某个老师的任务的事,自从上次疏忽后,杜乐康再也不敢在这种事上偷懒了。
    可听到此的林因然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专注看着电脑屏幕,好像又显得没有很在乎这件事。
    杜乐康是彻底摸不清老板的心思了。
    林因然在杜乐康神游时突然抬头,“明天辛苦你跟我去一趟江城大学了,加班费按三倍算。”
    杜乐康忙不迭说:“不辛苦不辛苦。“
    他才想起来明天就是公司的实习生招聘会了。
    “杜乐康。”林因然突然连名带姓地喊他,他猛地一激灵,感觉下一秒就要立正稍息了。
    “不要随便揣测上司的事,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林因然语气里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提醒。
    林因然因为明天的招聘会,很多工作都堆到了今天晚上做,等她完成时,已经晚上九点一刻了。
    林女士的投票活动早就结束了,如今每次点开那个链接,早已经不能解释为偶然或者不小心了。
    现在是下意识,是习惯。
    男生趴在桌上睡着了,清浅的呼吸声从听筒里传来,林因然疲惫的身心也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得到了缓解,像是心灵感应般,她刚放松地倚到靠椅上,直播里的男生就突然起身,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看向屏幕,在看到那个奇怪的名字后,嘴角浮现一个笑容。
    “你来了。”
    【用户3145gh:嗯。】
    【用户3145gh:我来了。】
    【用户3145gh:我不来,你就一直等?】
    何封尘缓了一会,点点头:“嗯,你不来,我就一直等。”
    他又趴下,摄像头正好照到他毛茸茸的头顶,他的脸埋进臂弯之间,央求着说:“你换个名字吧,我要怎么称呼你。”
    “难道,难道要一直叫你主人吗?”
    他别过头,半边脸颊堆在胳膊上,摄像头里能看到他泛红的耳垂和右颊。
    林因然思考了一会儿,她果真妥协去改了个名字。
    用户3145gh摇身一变,化身为“aubery”
    【aubery:我的英文名,你可以这么叫我。】
    何封尘缓缓开口:“aubery,aubery。”
    “是这样吗,aubery。”
    他一连叫了三次。
    “是这样,风尘。我叫aubery。”林因然开麦,声音猝不及防地闯入何封尘的耳朵里,也闯入他的心房。
    “它的英文含义是统治者,所以,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继续喊我主人。”
    何封尘又将头埋入臂弯,沉闷地“嗯”了一声。
    “很晚了,早些休息。”
    何封尘默默瞟了眼已经为0人的直播间,他驽了驽鼻子,轻声抱怨:“就待那么一小会儿,真是薄情。”
    他咬着牙,手指掐着自己泛红的耳垂,脑海中回忆着林因然的声音和她所说的那些话。
    他的手缓缓解开裤腰带,一截细胳膊探入裤中。
    “真讨厌,真讨厌。”他嘴里念念有词,手上动作不停,“坏女人,坏女人。”
    就在他马上到达顶端时,电脑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谁是坏女人?”
    被吓了一跳的何封尘手一抖没控制住弹动的阴茎,任由它直接射出,迸溅的精液打湿了他的小腹和胸口。
    “你怎么!你怎么回来了!”他有些慌张,有些不知所措。
    回应他的却是——
    “aubery”送出一个嘉年华。
    “aubery”送出一个嘉年华。
    “aubery”送出五十个火箭。
    “aubery”送出999朵玫瑰花。
    ………
    礼物特效刷屏了将近两分钟才结束。
    “诶诶诶,不要送了,不要送了!”何封尘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直接关掉直播,可又怕引得林因然不满。
    “所以,谁是坏女人。”林因然漫不经心地问。
    他咬牙:“没有坏女人,只有坏狗狗,我是坏狗,汪!”
    “唉。”林因然叹气。
    李酩南教的果然有用,不愧是过来人。
    “把你的口塞戴上,乱说话的嘴巴就要封住。”
    “刚才在干什么,在想着主人的声音自慰吗?”
    何封然叼着软口塞,逞强地瞪着摄像头。
    “想要主人惩罚你的烂鸡巴吗?”第一次将此等污言秽语,林因然没有丝毫脸红心跳的意思,她甚至有些从容不迫。
    听着林因然微扬的声调,何封尘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双手掐住下颚,细长的手指压住他的舌头,放入他的口腔搅弄,掠夺走他全部的呼吸。
    他流泪了,不是受屈辱流泪,也不是疼痛或者不舒服,是他在意识到自己被这样对待会很爽后,难以接受地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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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总:(搬小板凳)学习学习。(s天性逐渐觉醒)
    男大:好爽,(反应过来)不对!
    数据好差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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