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每天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
    林正因为出色的素质,成了狙击手,他身边形影不能离的观察手是彭康年。
    樊永诚渐渐觉得不得劲儿了,林正跟彭康年走得越来越近。
    等到发现俩人洗澡的时候用着一个喷子互相喷身上泡沫的时候,樊永诚终于给林正拉出去了。他甚至想都没想就说:“林正,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林正明亮亮的眼睛盯着他好不退缩:“樊哥,我不明白。”
    樊永诚口不择言:“你他妈不喜欢男的吗?所以你喜欢上卫生员了?”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自己出卖了个底儿掉。
    林正动都没动,周身的气势却压得樊永诚喘不上气;“樊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人?”
    樊永诚好像被扒得干干净净的,尴尬和挫败无疑遁形:“我我不知道。”
    林正一手就罩上他鸡巴揉,危险地靠近他:“那天那小东西跟我表白时候你在偷听。”他说着就用胸膛去轻撞樊永诚,感受着那结实强健的肌肉:“我含着你的名字手淫,拿着你的内裤擦精,把手伸进你被子里去给你撸,你射了好多,我舔了你的精液,真甜。”
    樊永诚听着这些不成体统的荤话,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本应该一把推开林正,一脚给他踹树上去,可那手只是轻轻地揉着他的裤裆他就像触了电一样,下腹发紧,他在林正手里硬了。
    那个操蛋的夜晚周身舒爽的感觉清晰地再现,拿欲望滋养欲望,只会让欲望更肆无忌惮。
    林正迷恋地靠近再靠近:“你醒着,你知道,樊哥,我喜欢你,我想操你。”他湿润饱满的嘴唇在樊永诚颈间张合,似是有意无意地碰触他的皮肤,在他身上挑逗点火,满意地听着樊永诚急促地呼吸,兴奋地盯着他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有技巧地揉捏樊永诚的鸡巴:“樊永诚,让我操你好不好?”
    樊永诚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忍受着性欲的折磨,他满脑子都是林正好看的脸、坏坏的笑、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肚腹、修长笔直的腿,更多的是挺翘结实的圆屁股,那地方太阳晒不着,跟周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白得晃眼。
    想得着了魔,樊永诚竟然不知道自己裤子已经被解开,大鸡巴早就暴露在空气里,林正粗糙的手抓了满手,正有力地撸动,拇指去擦柔嫩敏感的龟头。
    樊永诚闻着林正身上刚刚洗完澡的香皂味儿,鸡巴竟然不自觉地抖着,索性甩开了膀子任他撸。俩人的乳头透过薄薄的跨栏背心摩擦着,一起肿胀。林正单手解开自己裤子,快速地贴近樊永诚正吐着前列腺液的鸡巴蹭。
    樊永诚睁大了眼,抗拒地躲开,却顶着树无所遁形,或者说,他其实欲迎还羞。
    林正眯着眼笑,嘴唇去擦樊永诚脸颊;“樊哥,爽是不是?说出来,都是男人,只是撸一下。”
    樊永诚点头,诚实得不行。
    林正用龟头去蹭他柱身:“想不想摸摸大鸡巴?”
    樊永诚摇头,他不想。
    林正不高兴了,大手握着两根一起来:“不想?不想鸡巴硬成这样?嗯?”
    樊永诚猛地掐起林正包在内裤里的屁股蛋儿,疯了似的挺动鸡巴在林正手里摩擦:“想操你屁股,想操你。”
    满脑子都是白屁股,满眼都是林正睁圆了的水润润的眼睛,樊永诚狠狠掐着揉着林正的屁股,激射了出来,射了林正背心儿上和脖子上、下巴上都是。
    林正狠狠撸了两下也草草地射了。
    樊永诚的手还黏在林正屁股上不下来,他仰头靠着树大口地喘气。
    林正心里突突地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一把扣起樊永诚的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以后老这么玩儿好不好?真他妈爽。”
    樊永诚没说话,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能这样,可他不舍得拒绝。
    接下来的日子里,俩人谁也没捅破谁想操谁这层窗户纸,默默地做着手淫的工作,直到有一天,樊永诚忍不住想去亲林正挺立的乳头时,他好像当头被敲了一棒子,怒吼着松开林正的鸡巴,也从他手里撤出自己的。
    一声不响地,樊永诚系好裤子走了。
    林正抖着手掏出藏了好久的卷烟,咬出一点儿烟草嚼在嘴里,眼神深邃可怕。
    打那儿以后樊永诚又开始躲林正,却有意无意地隔开林正和彭康年。彭康年实在受不了了才约了他俩摊牌,书呆子扶着平光镜:“咳那个其实同性恋是性取向之一,是人类多元化发展的一种具体体现,西方社会很坦然面对的。”
    樊永诚如遭雷劈,林正表情恹恹的。
    彭康年就差说祖宗你们饶了我吧,他又扶眼睛,跟英勇就义似的:“我辅修过心理学和军事谈判,樊啊,我跟小正啥没有啊,你别老胡思乱想了,他喜欢你啊,你瞎啊看不出来?你是瞎,你自己也喜欢他你也没看出来。”
    这孙子一开了话匣子就没完没了,林正倒是爱听,樊永诚摔门走了。
    他就是怕自己是真的喜欢上林正。
    一次重要行动,樊永诚总算明白为什么林正就连特种部队都是想来就来了。
    林老将军一身戎装,啪一个标准的军礼放下后就开始做动员,国际雇佣兵带了我国一颗坠落的重要卫星上了船,关系国家重要机密,要求兰州军区特种大队拼死抢回来,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不惜一切代价。
    最后,林将军喊着林正出列。
    林正出列立正站好,目光坚定喊着到。
    林将军说:“林正是我的儿子,他代表我,跟你们一起上战场!”
    樊永诚睁大了眼睛,心里冰凉。
    任务并不顺利,好容易最后快收尾了,林正的失误让战鹰a组陷入被动,樊永诚给他们剩下6个人推进身后的舱门就直接冲过去想送死。
    林正疯了似的砸着舱门,一声一声叫着樊哥,眼睁睁看着樊永诚被暴打一顿以后拖走,一地的血迹。
    彭康年第一次强势,连打带踹地给林正整清醒了,6个哀兵散发着修罗一样地气息去杀人,抱着樊永诚还活着的希望去找他。
    找到樊永诚的时候林正泄了气一样瘫在地上,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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