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毛,他开口了。
    “这位大爷,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进来坐坐?”
    李澈微笑着走上前去,略带轻浮地勾起许冲冲的下巴,“不知姑娘屋里都有些什么货色?”
    许冲冲娇嗔地打掉他的手,“那就看大爷您好哪一口儿了?”
    李澈靠在门的另一侧,上下打量着小天鹅,努了努嘴道:“没身材没样貌没手段,就是个骚的,有没有?”
    许冲冲翻了个白眼,拽着李澈进了屋,“咣”的一脚踢上门,“你也就这点儿追求!”
    李澈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许冲冲,小天鹅站在那挠了挠头,突然有点接不上剧情。李澈忍住笑,用脚尖踢了踢他,张开双臂,“该伺候大爷更衣了。”
    许冲冲跟自己赌气般的扒着他的衣服,刚脱下裤子,李澈的家伙“扑棱”一下跳出来,吓了他一跳,他随即使劲儿弹了它一下,“没出息!”
    “哦?”李澈坏笑着流里流气地逼近他,“有出息谁上这来呀?行了姑娘,别跟这装纯了,把裙子给大爷撩起来,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零件儿全不全。”
    完了。
    许冲冲准备了一天,把那片子看了不知多少遍,戏刚开场,演不下去了。因为,太羞耻了。虽然自己已经比以前不要脸好多,可是在李澈面前,好像永远差着天梯一样的距离。
    见小天鹅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紧接着脖子胸口都跟着红了,李澈稳了稳神,“啪”的一拍墙壁,“叫你撩裙子呢听见没有?装什么小龙女!”
    被吓的哆里哆嗦的许冲冲紧巴巴的行了个公主礼,磨磨蹭蹭地拉起了裙边。
    “向上,给我一直撩到下巴。”
    于是一点一点,反而比一蹴而就更色 情的,撩到了下巴。
    果然,里面未着寸缕。
    李澈吹了声口哨,绕着他转了一圈,期间掐了掐他的小屁股,捏了捏他的红樱桃,最后在他面前蹲下,拨弄着他的小弟弟调笑:“哎呦姑娘,你这吊儿郎当的长得到底是啥物件儿啊?
    “啊!”许冲冲闭着眼睛大叫一声,放下裙子撒腿就跑。李澈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看着这只呆头鹅在几个房间里惊恐地东奔西跑,撞倒东西无数,最后慌不择路跑上了一侧的小露台,李澈带上门,把他堵在了里面。
    许冲冲靠在十层楼的露台栏杆上,战栗着两条腿,眼睁睁看着李澈一步步走近。他瞥了一眼身后的万家灯火,上牙磕打着下牙:“大大大哥,我我我有恐高症,会尿裤子的。”
    “你不会尿裤子的,因为你根本就没穿。”李澈说着,让他双手抓住栏杆趴在那里,把裙子一直撩上去。蒙住了他的头。
    清凉的夜风掠过许冲冲的后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万丈深渊里发出般的遥远:“大哥,您在阳台上做这种事,邻居会报报报警的。”
    扫了一眼繁星点点深邃的夜空,李澈叹了口气,“男人教训老婆,天经地义,我看哪个敢管。不过,老婆如果不要脸浪叫非要把人招来,我也不介意大家来参观一下大爷的手段!”
    “大哥,我没做坏事,你干嘛教训我啊?”许冲冲脑袋能转了,很是委屈。
    “没做?”李澈用力掰开了他的屁股,狠狠地一顶,“先招这裙子是谁给你的!”
    只这一下,许冲冲的五脏六腑就被顶的差一点从喉咙里掉到楼下去。无法承受脑补中邻居纷纷奔上露台看活 春 宫的严重后果,他咬紧了牙关。等着各个器官都归了位,他一把扯下了头上的裙子,压低了喉咙说:“大哥,插 死老婆也是犯法的!”
    “哦?”李澈退了出来,在他的入口处来回的蹭,“你连润 滑和扩 张都提前准备好了,又装成这副倚门卖笑骚气冲天的样子,怎么会被插 死,只会被爽 死啊你个小妖精!”
    许冲冲很想解释一下,关于裙子,关于片子,但瞬间脑子就被捣 成了一堆浆糊。唉,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你们为什么会叫 床?如果事后有人问许冲冲这个问题,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因为爽。”在被身后的男人猛 干的同时,他是多么想对着月亮尽情地嚎叫,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于是潮汐就会从他的脚下涌起,跟随着叫声的引导,在他的身体里达到高 潮。可严酷的现实是,他既没被插 死,也没被爽 死,他最终因为不能叫 床而被憋死。
    不知被干 了多少下,许冲冲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李澈意犹未尽地把他扶在自己的怀里坐好,按着他的头让他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腿间和身下粘湿一片的地砖。许冲冲有气无力地呻吟着,靠着李澈的胸膛喘息,“大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啊,您有必要把生日礼物当成阶级敌人的糖衣炮弹,把糖衣舔 了,然后拿炮弹射我吗?”
    沉默半晌,李澈抱起他向屋里走,一边摸着他的屁股一边问:“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看过你身份证啊……”
    “那我生日到底是几号啊?”
    “十月九号呗……”
    “宝贝儿,那你告诉我今天几号?”
    “……”
    九月十号。于是许冲冲终于可以痛快地嚎了,在床上一边打滚儿一边嚎。李澈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点燃了一支烟。
    洗了澡,许冲冲猫儿一样窝在李澈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抠他的肚脐眼儿,兴致明显不高。李澈把他拉出来亲了亲,“好啦,以后人民教师的节日呢就是我李澈的生日,只由你一个人来过,好不好?
    还是没什么反应,李澈凑到他的耳畔小声说:“冲姑娘,话说那条裙子不错,以后你当睡衣穿吧?”
    许冲冲终于憋不住笑了,“大哥,跟你在一张床上睡,谁还能穿的住睡衣啊,王母娘娘都得光着。”
    李澈倒在床上大笑,头被枕头咯了一下,翻起来一看,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抬头一瞧,许冲冲正小心翼翼满怀期待地望着他,样子很招人疼。
    是一款黑色的雷达表。李澈仔细看了看,是真的,脸一下子沉了。
    “哪来的?”
    许冲冲本来生日快乐都到了嘴边了,被李澈严肃的样子吓了回去。他明白李澈的心思,心里有点憋屈,低声说:“我买的。”
    “买的?”李澈把盒子啪的砸在许冲冲身上,“这表小两万呢,你哪来钱买的?!”
    许冲冲坐起来,把盒子紧紧握在手里,垂着头不看李澈。
    “拍广告的钱,前几天他们打到我卡上的。你以为我是去偷还是去抢,我哪敢啊,还不得让你打死。”
    “这样我就不打你了?”李澈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你头一次凭自己的能力挣这麽多钱,该给谁你不清楚,还用我教你?没良心!”
    “我的工资都交给奶奶了,以后挣的钱也会给奶奶。”许冲冲梗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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