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是专程在回国之前来找阮湘的,听认得阮湘的服务生说,她去后山的方向散步了。
    “那我们在这儿等她回来吧。”白玉京转头向自己的外甥贺兰拓道。
    这时天有些小雨,毛毛细雨,一会儿停,一会儿继续,阴风阵阵浮动白腾腾的山雾,从山上刮下来,带来热带植物生长的清新香味。
    贺兰拓抬头望着头顶的茫茫绿野,目光游走,像是在梭巡着什么,唇角含着似有似无的微笑,道:“这里的风景多好,大老远来了一趟,我们上山逛逛,应该比坐在这里等更有趣。”
    两个年轻的白衣男人穿过雨雾蒙蒙的山路,防水防滑牛皮登山靴踩在苔藓丛生的青石板上,一阵风经过,大片浓绿树叶上的水珠被吹落下来,砸落在男人的头顶,白玉京撑开一把最为低调的黑伞,贺兰拓则没有撑伞,任由那晶莹的雨滴在自己头顶和肩头砸碎成千万粒细小的水珠。
    雨滴也落到阮湘晃动的丰挺双乳上,沿着她深邃的乳沟往下滑落,她双臂软软地搭在滕麒阳宽阔的肩背上,被滕麒阳干得双腿都没有了力气再圈住他的腰,无力地滑落下来,一晃一晃,却还是挺着逼穴迎合大鸡*的捣干,嘴边流溢的呻吟显示出她被干得有多爽,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她大脑里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想被更深、更快、更强地干进去。
    “啊……哈……好舒服……湘湘的骚逼要被奸化了……不行了……要被干死了……”
    双眸迷离的娇喘中,阮湘的视线忽然注意到,滕麒阳肩膀后面山路的方向,走来了白色衣衫的人影。
    滕麒阳也敏锐地听到动静,立刻停了下来,他可不希望有人看到自己在这个地方偷情通奸。
    他把鸡*拔出阮湘的屄口,正打算抱起阮湘走人,阮湘却惊慌地推了推他:“你先走……他看到我了,他认识我,你快走,我不会说是你的。”
    滕麒阳于是松手,一边整理着衣裤,一边快速从来人的反方向离开,他并不高兴把阮湘留在这里,他想抱着阮湘一起走,今天,他还没有干够,但尊重阮湘的意见,他没有强势地把内心的冲动付诸行动。
    阮湘扶着树干,双腿发软地站稳,她今天穿的是齐膝的半身裙,内裤挂在脚踝上,在等滕麒阳来这里的时候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了,她也不想穿了,于是扯下内裤扔到远处。
    今天出来就是想跟滕麒阳偷情的,所以也没穿胸罩,只贴了乳贴遮住乳头,现在乳贴早已经被滕麒阳咬下来扔掉了,她只能把真空的大奶子直接塞回黑色的雪纺上衣中。
    扣好上衣的纽扣,她也没理会自己的大奶子在上衣里鼓胀颠颤得有多厉害,就快步往树林外面走,跟正在路边的两个年轻男人打了个照面。
    果然,她没有看错,其中一个男人,就是曾与她有一面之缘的白玉京。
    两个男人都是一身白衣服,身材高大挺拔,长身玉立,长腿和肩背都令人一见之下赏心悦目,好像一对模特儿,哦不,虽然他们穿的都是现代装,但是,远远望去,那气质,也好像一对……神仙。
    白玉京撑着一柄黑伞,眼底有一丝没有睡好的乌青痕迹,对阮湘微微颔首,看到了刚才阮湘跟一个壮男的无码大尺度野战,他当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维持着平静温和礼貌道:“阮小姐,我是来找你的。”
    阮湘盯着他洁白的衣摆,心中忍不住暗叹,许仙啊许仙,真是俊秀非凡,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画儿里走出来的,全身一粒尘埃也没有那么干净,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人物呢?
    “白先生……”阮湘努力找回神智,唇瓣轻轻开合,“你找我……啊,是彦熙的事情吧?”
    谭彦熙怎么了?为什么白玉京会亲自来找她。
    阮湘心里一下子急了,往前面快步走去,正在这时,白玉京旁边站的另一个白衣男人转过头来。
    他双臂同时抬起,低头颔首,将自己身上白色透明雨衣的兜帽摘下来,一边轻声对旁边的白玉京带着一丝微笑道:“舅舅,没下雨了,收伞吧。”
    阮湘浑身一震,停住脚步,瞬间被那个男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那个男人摘下被雨水打湿的兜帽,缓缓放下手,同时,头也慢慢地抬起来,视线随之上升,直到跟面前的阮湘对视。
    整个过程,如同慢动作,在往后的多年中,在阮湘的大脑里,回放过无数次。
    那男人有一双夺走她呼吸的眼睛,他对阮湘微微弯起唇瓣,露出没有温度的浅笑。
    他的五官跟白玉京有几分相似,皮肤也是十分地白皙干净,很容易看出是血亲,俊朗无畴,这不是天上的仙男下凡是什么?
    阮湘简直完全看呆了。
    白玉京已经够仙气够好看够刷新阮湘的审美高度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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