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松是个不冷场的人,心里不舒服依然端了酒杯半靠在李月江身上,刚刚洗澡时两人差一点擦枪走火,忍到这种时候,李月江便探手进睡衣里摸他前胸,江江笑着与他回吻在船要入港时,半支起身“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李月江又好气又好笑,别的男人换成这种时候恐怕早就磨牙了,他倒是无所谓,干脆枕着手臂靠在床头上看窗外,大敞着衣襟中耸立的部分像个笑话一样,他伸出手抓了遥控器开电视。
    电视并没有反应,李月江赤着脚下地查看,发现电源被预先拔掉了,弯腰刚要插上,看到一双水靴出现在视线里,再抬头,惊得手上的遥控器掉在地上,左右回头看看连忙拉起床帘“就算晚上,你不要吓人好不好?”
    “怕什么?还怕有人看?”这附近都是高层建筑,搞不好或许就会有偷窥者看,只是做那种事时他不怕人看,自己穿一身工装出现就怕成这样,索亚松大笑不止。
    李月江眉头耸立“别笑了,别人会以为我们是变态的。”
    “那又怎样,你不是喜欢这种?”索亚松本身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肌肉也很紧实,脸再漂亮也不会把他当成女人来看待。如今一身行头,打扮得像个擦窗工,李月江不由得两手揉脸“你是要穿着这个来吗?”
    “来就来,我们来做你想做的事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有点怕你。”李月江准备穿衣服。
    “你这么着急想去儿啊?”
    “我哪也不想去,我就想离开这里。”两人嘻笑着打闹,拉拉扯扯中半开玩笑着说真话。
    “你早就想走了,我才不放你出门。除非你躺平了让我上个八百回,泄了老爷我心头欲火,我就放过你。”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还回来呢。”李月江敷衍着亲他的嘴,从索亚松手里抢出皮带,一边系一边交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索亚松觉得自己像二百五总是被他骗,这借口明明是他总是对别人讲的,什么时候轮到李月江说话了。
    “不行。”飞扑而上。索亚松非要给个交待不可,李月江无耐之下只得脱了衣服按照他的意思做下去。
    被缠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得不抱怨“你看它,挺得困难顶得你也难受,何苦呢?”
    索亚松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额头顶着床面,也实在胀得难受,李月江这“病”既让他欢喜也让他愁“你不用太得意,这种时候不要不要再强调什么自尊心,别再憋着了赶快放出来吧!你总是忍着会生病的。”
    “你不是赶时间吗?不是要走吗?怎么还留在里面?”
    “你真是,”李月江快速律动起来,前后冲突,顶得索亚松颤音连连“你总是变脸像翻书一样其实也挺可怕的,难怪每个情人相处得都不久,时间长了,发现你的真面目,于是一个个都离开了吧?”
    李月江的嘴不是一种刻薄,索亚松已经习惯了并不介意他的不实猜测,换了体位捂住他的眼睛,轻轻在耳边呢喃“没关系,你在就好。其实,就算你当我是别人也没有什么关系。不用在意我。”
    “江江,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
    舌尖挑逗着一点点在他侧脖勾舔。李月江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因为看不见,无论是听到的还是毛孔感受到的,都有点刺激,一点点开始升温。
    在快要冲顶的一瞬间,索亚松堵着他的嘴边亲吻边问“你不是喜欢大保吗?”李月江一下就软了,脸上挂满无耐。“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是小孩子了一定要一报还一报吗?”逼迫索亚松喷发的时候,让他意淫李加的时候,索亚松心里想必不舒服,于是又用同样的手段让他意淫大保。
    李月江是真心喜欢大保,不用提醒自己都会悄悄的想,当然不经挑逗,自然也不会有那种为难。虽然一睁眼怀里这个人给予的视觉冲击力绝对刺激着他不能冲顶,但是这种煎熬的感觉反复几次也能激起别样的情愫。
    李月江觉得自己到底不是人格分裂的,也不想那么欺负索亚松,为了摆脱脑中所想,动作的幅度便有所加大。
    索亚松被他刺激得直流眼泪,如果换成大保,相信李月江绝对不敢这么大开大合,出声求饶的同时又忍不住挑衅“没关系,你可以叫名字,叫啊。”
    他这种自虐的心理李月江无法理解,也不想配合。
    索亚松不依不饶,高姿态和躺在下面还是压在上面没有区别“大保知道你这样吗?啊,你这个变态。”
    索亚松在更剧烈的震动中哽咽,李月江明明说过不喜欢他,他还偏要往上凑。“为什么?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这样的话说不出来,疼得紧了只得用巴掌啪啪煽李月江的耳光。
    “索亚松,我只煽你一次,你打我多少下了?我知道你疼,我轻点,你闭嘴好不好?”
    李月江俯下身一点点亲吻,这个人身上的肌肤每一处都令他不满意,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就算再完美又能能怎样?只不过是习惯了而已。有感觉时,因为被挑逗而刺激着站战来时泛起的微微恶心感,随着次数的增多渐渐减少,李月江除了感叹自己适应能力超强之外也隐隐生出一种担忧,这么下去,最初的坚持会不会就此放下?更坚定了离索亚松远一点的决心。
    因为伤害到索亚松,李月江心里十分愧疚,看着躺在那里皱着眉发烧的男人,实在不能一走了之。所以除了取消行程外,照顾索亚松时更是刻意的温柔,而与大保预定的见面时间又往后推迟了半个月。
    李月江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欺负索亚松,这已经形成一种隐性习惯。索亚松刚好一点点,便身上裹着毛毯打理房间“我不过是病了两天,这屋子就像个垃圾场,你在家里也这样?”
    索亚松记得李加说过,江江小的时候就是个管家,里里外外大事小情没有一处不操心。而且印象中他的房间向来整洁的很,虽然不排除是佣人打扫的嫌疑,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五体不勤的大爷?
    李月江两手捧着饭碗将粥喝得干干净净“松松,你真有天份,八宝粥都熬得这么好。”
    因为他一声亲切的称呼,因为一句夸赞,那点疑惑一扫而空,“是吗?你喜欢,我明天还做给你吃。”索亚松忘了生病的那个是自己才对,也忘了因为李月江豆子没泡开便下锅,一怒之下自己动手的前因,只笑咪咪的想,原来他也会表扬自己。
    意外的,两人的关系因为一场疾病而有所改善。索亚松一如既往的发散热情,李月江再想摆脱,又不忍心伤害他,虽然心里知道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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