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听人说,那个坏人还是个花花公子,伤害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
    阿怀生气了,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情绪很容易就被别人控制。阿怀觉得有必要让那个坏蛋吃点大亏,就算犯了蛊门里的一点小规,也不重要了。
    她来到了吕州,那个接待她的男人,看起来也不像好人,长得像个黑猴子,穿着怪异,说话还阴阳怪气。
    可恶的是,那个混蛋竟然还敢打自己。
    真是不想活了啊,连自己都敢打。果然好人还是没那么多,自己也就遇见林城那边那一个。
    因此,邢酒白在阿怀的手上,吃了这辈子都没吃过的亏,受了这辈子都没受过的苦。
    还好他听话了,对自己恭恭敬敬。
    那天的天气很闷,她们一起去了一个叫海龙港的码头。
    还碰见一个女孩,竟然拥有出色的武术,不是听说都市中的年轻人,只会玩手机和电脑吗?
    阿怀对那个女孩多看了几眼,后来还帮她救了人,救下了冷清秋和叶小眉。
    看女孩的样子,难道她是马荣荣那个大坏蛋新的祸害目标?
    阿怀那时没空管这些了,她到海龙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件事情,绝不可能因为多出来的一个女孩而改变。
    她像计划中的一样,轻易对马荣荣施了蛊,自己离开后,马荣荣将会亲身感受一把异界游,游得不是别处,正是鬼门关。
    她当然没有想过杀马荣荣,她从来不会杀人,只是马荣荣这个大坏蛋,吃了这样的亏,以后肯定不敢再做坏事了吧。
    这就是他来吕州的任务,做完以后,她就可以带着弟弟回林城,专心给弟弟治病了。
    天气依旧很闷,她喝了点水。
    大山中的水从来都没有问题,阿怀喝过很多次这种矿泉水,虽然没有山中的水甘甜,但也算很不错了。
    可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热了呢?
    因为对自己蛊术的自信,阿怀觉得能控制身体的症状,可就在这时,凌霄怀晕过去了。
    阿怀很激愤,在看见邢酒白开枪伤人后,阿怀怒气滔天。
    原来这个人才是最坏的,他手中的武器,可以轻易伤人,也可以轻易夺人性命。
    阿怀动手了,邢酒白倒下了。
    可是身体里的异动越来越明显,但弟弟的安全更加重要,必须马上去医院,偏偏那个时候的大头,不听她的。
    阿怀来不及说那么多,凌霄尘的血友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又一次施展了蛊术,控制大头,真是简单。
    在这同时,身体里的血液流快,药性更快被身体吸收。
    汽车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在黑暗中潜行的时候,身体里面异样,已经变为狂躁,像暴风雪一样一次又一次冲击着阿怀的神智。
    对于大头的控制蛊术,也已经停止。
    她太自信自己的蛊术,又或者说,她太轻视发达科技下的化学药物。
    还是郭德国亲制的药物,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药物。
    就在那个时候。
    在药性的刺激下,阿怀的心中竟然泛出了杀机!如果实在控制不住,真的没办法,她只好杀掉旁边这个男人!
    无论怎样,自己都不能忘了母亲和青花婆婆的话,贞节万不可丢。
    可自己从来没杀过人啊,怎么能这样就杀人呢?阿怀闭上眼睛,牙齿咬得死,但她的手,已经无意识得向大头摸了过去,甚至其中有两次,手上都掐了可以致命的蛊术指法。
    连大头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的他,简直就站在死亡线的边缘。
    他旁边,根本就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小命的人!
    还好。
    阿怀终究没能下去手,对一个素不相识得人,还是带着她去救弟弟的人下杀手,她真得做不到。
    可惜她做不到,她身体里面的药性却做得到。
    药性没有杀人,而是杀掉了阿怀所有的神智。
    当那瓶同样掺着药的水泼在她脸上的时候,阿怀的神智终于变得模糊。
    整个变了一个人。
    麻醉、幻觉、渴望,直接将她打进性的深渊,当被自己压抑下的欲望冲破枷锁时,犹于泄堤之洪,阿怀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需要男人。
    她无比渴望男人,她像抚摸男人的身体,感受他的强壮,只有男人,才可以填充自己身体里在欲望。
    就像一道滚烫的河流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阿怀动了。
    她在那辆宽大的汽车里,犯了母亲诫告,毁了青花婆婆的嘱咐,同时,也夺走了一个苦逼少年的第一次。
    她疯狂的扭动,和那个少年结为一体,在那在刻,她的神智突然回来了。
    虽仅有一丝,她能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一丝神智,依旧无法支配她的身体,身体里的欲望,依旧那么强烈。
    她的身体在动,在她的手法下,大头同样变得疯狂,好像在拼尽全身的力气来满足她,可阿怀的脑海中,却已经出现了一幅幅清楚的画面。
    母亲垂去时候的语气,婆婆离开时的声音。
    “阿怀,你要一生侍蛊,为蛊师者,切切不可近男色。你要给我记住,若不是你真心喜欢,若不是真的可以托付终生,那男人,不要也罢!”
    “阿怀,你若忘了妈的话,妈死后,也不得安息啊。”
    “妈,阿怀记得,阿怀记得……”阿怀在哭,伤心的哭。
    “孩子,记住婆婆的话,人们常说女人天生阴险小气,其实男人才是真的无情之人,多情又无情,孩子,你是一个蛊师,将来还会是一个出色的蛊师,一定不要走错了路,一定不要轻易对男人动情,知道吗?”
    “婆婆,阿怀知道了。谢谢婆婆。”阿怀认真在听,认真在答。
    这一幕,就像挥之不去的片段,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中重复。
    身体依旧在控制不住的疯狂扭动,可阿怀的眼睛已经变得红了,丝丝眼泪,从中涌出。
    昏迷了三天后。
    阿怀醒过来了。
    她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才睁开眼睛,依旧是那些回忆,那些对于亲人的承诺,那些身为蛊师的责任。
    “你身为蛊师,自然要知道蛊师的过去,在很久以前,蛊门异变,有蛊师出山作恶,屠万人城,害万人命,此天道不容!此世间不容!人神共愤!”
    “从那时起,蛊师,便成了邪恶的代名词,谁见了我们都躲,谁听说我们都怕。”
    “几百年来,那些恶事就是我们身体里无法洗去的污秽,几百年来,蛊师也一直在清洗着这些污秽。”
    “为蛊师者,悬壶济世,不可争名夺利,不可伤人性命!”
    当阿怀知道自己是蛊师时,母亲让她跪下,郑重的跟她说,字字严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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