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推搡他一把,“没皮脸的东西,还有人看着呢。”说着,他眼神瞟了瞟面色始终如一的黑脸大汉青磊。
    “那有什么,咱都老夫老妻的了。”宋山岚毫不松手,热热乎乎地拉着他走。
    青磊全程目不斜视,面如泰山。
    “林叔叔,小溪这可是被人下了药?”祁越焦急道。
    “凭脉象,气息紊乱,心跳加速,小溪的脸色又泛着潮红,身体发烫,眼睛失焦,这些症状,都和被人下药很是相似。”林荆楚望着小溪满是红晕的脸,沉吟道。
    宋山岚听的一头雾水。“下药?下什么药?”
    不及林荆楚普及知识,祁越就咬牙切齿道,“春药。”
    宋山岚一愣,随即就傻眼了,“春药?不是说小溪去采药了么?怎么会被人给下药?”
    祁越面色阴沉,狭长的眼睛里哪还有笑意,看着小溪神色痛苦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薄被都快被他的手指绞断,目中的冰冷更盛。他来到院中,对静立在一边的青磊吩咐道:
    “去院子四周守着,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都抓了,打晕,绑在羊圈,留我发落。”
    青磊怔了一瞬,随即恭敬退了下去。
    宋山岚和林荆楚听闻这话,对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不明。
    哎,祁越这孩子,平时看着傻不愣登的,关键时刻一发威,果然不是属病猫的啊,竟然把人关羊圈,估计还没开审呢,人就被那羊骚味儿给腥到不行了都。可这事儿宋山岚非常理解,自己媳妇儿被人下春药,虽没得逞,但其狼子野心,也是罪该万死万万死的!
    所以,祁越说要把人关羊圈里,他丝毫没有意见,唯一不太赞同的是,为啥要打晕呢?清醒的时候更能享受羊圈的美好氛围啊。
    ――他和祁越完全忘了,形迹可疑的人,也未必就是下药的人啊。
    可见,凡事涉及到自家媳妇儿,这俩男人就理智全无,虽然平时也没咋有理智吧,但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祁越正阴沉着脸想着抓到人之后要怎么惩治那无耻之徒呢,却被屋里的一声惊呼给唤了回来,他快步走到屋里,却见到小溪赤着脚站在地上。眉眼含笑,体态柔软,虽穿着青色长衫,却因了他面如桃花,添了许多风情,缓慢摇摆身体,似是在跳舞一般,不禁惊讶问道:“林叔叔,小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药发了?”
    林荆楚眼睛微亮,边在旁边小心看着小溪不让他摔倒碰伤自己,边问祁越,“小溪上山可是会带一只竹筒,用来喝水的?”
    祁越忙去院中,在刚才从小溪背上解下的竹篓内翻了翻,果然发现了一只竹筒,里面隐约还剩一点儿水。
    “是这个么?”祁越把竹筒递给林荆楚。
    林荆楚接过,拿出银针探了探,顷刻,银针变黑,他又倒了一点水在手上,闻了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怎么?林叔叔可看出这是什么药?”祁越急道。
    林荆楚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用曼陀罗根做成的粗劣春药。”
    “曼陀罗根?”
    “粗劣?”
    宋山岚和祁越同时发问,不过两人关注的点却不一样。祁越紧跟着问,“粗劣的春药对人体伤害更大么?”
    “不,粗劣只是说它的做法简单粗糙,但是药三分毒,再说这是淫邪的春药,对人体肯定是有伤害的,不过,这些都属于后面要处理的问题。”林荆楚眼睛直直地望着祁越,“现在要处理的问题是,小溪怎么办?”
    祁越一愣,“泡澡不行么?”
    林荆楚反问道:“你舍得让小溪在冷水里泡上一个时辰么?”
    祁越犹豫了,一边扶着犹在摇摆着身体的小溪,望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湿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还有其他方法么?泡温水时间久点儿难道也不行么?”
    “不行,药力必须要通过冷水,才会停止作用,小溪要是再经过温水的折腾,估计会更加不舒服。”林荆楚冷静道。
    “那……”祁越犹犹豫豫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有通过与人行房了。”
    祁越面色红了红,有些不自在地把小溪拉进自己怀里,“噢――”
    林荆楚似是没看到他脸红一般,径自问道:“需要帮忙么?”
    祁越一愣,随即沉下脸,“不用,小溪有我就够了。”
    林荆楚淡笑,收拾好药箱,拉着兀自在一旁猛吃干醋的某人,“走啦,回家做饭去,我饿了。”
    在回家的小路上。
    “你怎么对春药知道的那么清楚啊?”某人低头扭衣角,闷声问。
    林荆楚咋舌,“因为我是大夫啊。”
    “怎么听着你很有经验的样子?”某人挑眉,不依不饶。
    “咳,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我以前在医馆的时候,见过几个这样的病人。”
    “那他们……最后也都是跟人内什么了?”某人眼睛晶亮。
    “哪能啊,你以为行房是买菜啊,说来就来。”林大夫手背在身后,神情悠哉。
    宋山岚愣了,“那你怎么跟祁越说,必须得行房才行啊?”
    林大夫敲了他额头一记,“呆子,我这是在日行一善啊日行一善。”
    “啊?”
    “哎,我是看那俩小孩的进展太慢了,我怕来不及抱孙子。”
    宋山岚瞪大眼:“啊?!孙子?!什么孙子?喂……哎,你别走这么快啊……跟我说说啥孙子啊……哎……荆楚……”
    “我不跟笨蛋说话。”
    “……就说一句也行啊,什么孙子嘛。”
    “我们的孙子啊。”
    “……再说一句好吧,说具体点儿?”耍无赖乞求。
    “不理你,回家做饭吃去咯。”悠哉闲适。
    “嗷……说一下又不会怀孕!”恼羞成怒。
    “你怎么知道不会怀孕。”稍微压低。
    “……难道会怀孕?!”极度震惊极度惊喜。
    “哎呀呀,到家咯。”林荆楚把药箱放一边儿,正想打水洗手去做饭,却被宋山岚揽着腰按压在门板上,“荆楚,你会怀孕?”
    林荆楚望着男人闪闪发光的黑眼睛,一时有些着迷,他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你喜欢小孩子么?”
    “你生的我就喜欢。”
    林荆楚忽然垂下眼来,很小声,“我和小溪不一样,我不可能怀孕。”本以为会听到男人失落的叹息,却不想被他抱的更紧。
    “嗷,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怀孕了呢!我可不想多出来一个家伙跟我抢你!”男人愤愤道。
    林荆楚愕然,“山岚,你……不会觉得遗憾么?”他靠在宋山岚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汗味儿,觉得安心又稳妥。
    “遗憾啥呀,有你就够了。”宋山岚笑着说。
    林荆楚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透过薄薄的春衫,一口咬上了他胸膛上的肌肉。
    “嗷,媳妇儿你咬我干啥?”委屈又无辜。
    “你说呢?”林荆楚仰起头,望着他笑。
    宋山岚望着眼前人温和俊秀的脸,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斯文儒雅的青年,那个青年总是一脸嫌弃地望着他,神色冷淡,而现在,那个人靠在自己怀里,笑的如此勾人,他低吼一声,把人横抱而起,直奔卧房。
    “哎,得先吃饭呀。”即将被吃的大餐惊呼。
    “先吃你,饭不着急。”即将开吃的某人欢呼。
    而另一边,祁小侯正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本能告诉他,丫的不能再忍了,再憋就要憋出毛病了,人都乖乖躺好在那儿色香味俱全,直接扑上去吃掉就好了!可理智在犹豫,节操在犹豫――
    吃还是不吃,这可关系到两人以后的人生哲学。
    绿珠和青磊已经很识相地退避很远,临走前耳朵里还塞了团棉花,偌大的小院里只剩下祁越和小溪。
    祁越衣衫整齐面容犹豫不决,小溪衣衫不整媚.态横生,就在祁越感觉自己的节操要被完全打碎之际,小溪的一声轻.吟,将他彻底击败。一一开吃吧,小侯爷!
    第25章 扫花开
    暮色渐沉,晚霞漫天,不远处的人家烟囱上袅袅炊烟缓缓升起,这看似是个极其宁静的黄昏。
    祁越把门窗关好,灯只留了一盏,整个室内陷于昏暗,只有床头那盏油灯随风摇晃,映照着室内的一切。
    祁越立在床边,耳中充斥着软糯微哑的呻吟,素色青纱帐半卷,习习晚风吹拂,轻微飘荡,映的床上的人儿更是隐秘诱人。
    他握了握拳,手臂青筋突起,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眼睛如炬,望着兀自拉扯着自己衣衫的小溪,面色潮红,嘴唇红润,泛着莹莹水光,往常明媚无邪的眼眸中此刻尽是水雾,湿湿的望着他,带着哀求。
    祁越觉得自己的喉间满是火焰,再多犹豫一刻他就会被那业火给燃尽,丝毫不留。
    “好热……唔……哼嗯……祁越……好难受……”床上人儿无意识地嘤咛,贝齿紧咬粉唇,那被扯去大半的衣衫竟也被汗湿透,紧贴在玉色肌肤上,虽被揉搓的皱皱巴巴,却别有一番风情。
    祁越眼中火焰更盛,望着小溪红嫩的嘴唇,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踢掉靴鞋,脱掉外衫长裤,只着白色亵裤,赤着上身,以极轻巧的姿势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小溪大腿上,上身下俯,双手捧着小溪的热烫的脸:
    “知道我是谁么?”他低哑道。
    被春药折磨许久的小溪虽神智有些模糊,却还是从眼前人的轮廓声音气息认出他来。
    “你是祁越……救我祁越……小溪好难受啊……”小溪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放在自己脸边蹭了蹭,眼睛湿的仿佛会涌出水来,看的祁越浑身一紧,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小溪希望我怎么救你?”他竭力控制,一字一顿引诱道。
    小溪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抱着祁越的手掌低声委屈地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砸在祁越手上,仿佛是落在祁越心里,又热又疼。
    祁越叹了口气,薄唇凑到小溪耳边,“小傻子,我要吃了你。”他望着小溪有些失焦的眼眸,仿佛自语般,“希望你明天醒来别恼我就好。”
    尔后,像是终于打破了什么界限一样,下面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收放自如。
    祁越大手往下探去,摸到小溪腰腹间一片湿腻,顾及到他身子,便并没有立刻将他的亵衣褪去,只是分别往上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腹,以及,光裸滑嫩的大腿。他狭长的眸子借着昏暗的灯光,往下看了眼,却在见到那粉嫩如嫩竹般挺立的物件儿时,下腹忽地一热,竟然又胀大了。
    他低低哀叫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兄弟,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这还没见正主儿呢,你就激动成这样!
    祁越见小溪难受的脖子都红成一片,身子滚烫,决定还是先缓解一下他的焦渴比较好,小溪舒服了,他离幸福还远么?于是,他双手抚上小溪胸前的红豆,控制好力道揉搓拉扯,那两粒红豆因了之前衣衫的摩擦和药物的作用,早就挺立许久,此时突然有了温热手指的慰藉,愉悦的挺立更高,那两粒红艳的豆子也胀大许多,看着分外诱人。祁越的忍耐值在小溪身上为零,那两粒妖冶豆子红嫩嫩的立在那儿,不就是在诱惑他么?!他嗷呜一口,径直把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唇舌肆意吮吸轻咬,听得小溪发出猫一样的轻吟,祁越打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哼,自己的媳妇儿被自己伺候的这么舒服,哪个男人不自豪?!
    可祁小侯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不是只让媳妇儿舒服,――让媳妇儿抱着他可劲儿喊:“好舒服啊……我还要……”咳,这样的效果才是他想要的。
    吸咬了会儿红豆,见它们被自己玩的水润丰盈,祁越舔了舔嘴唇,见小溪张着小嘴呼呼地喘气,又被那小舌小嘴儿勾了去,薄唇覆上红唇,长舌直入,肆意舔吸,勾到小舌便不松开,一点点儿地吸食,仿佛要吞入肚中一样。
    小溪哪受得了这个,本就被那劳什子药弄的浑身燥热,再加上这人缠死人的吻技,几近窒息,他闷哼几声,祁越这才退了出来,冲他邪邪一笑,身子便滑了下去。
    只见祁越把小溪的双腿分开,露出腰腹间那处小嫩茎,那处颜色极淡,粉粉白白,嫩到不行,顶端渗出点点白液,而那处嫩茎下面,就是祁越之前品尝过的娇花了。此时,那处娇花也已半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隐约可见,粉嫩红润,甚至还在缓缓蠕动收缩着,吐出股股花液,祁越红着眼贴上去舔了口,是自己所熟悉的淡淡香气。
    他望着眼前惑人的景象,胯下紧绷到发疼,可小溪还没舒服呀,他咬了咬牙,大掌握住小溪的细腰,稍微往上抬了抬,自己则将那小嫩茎含入口中,前后吸食了起来。
    小溪低喘一声,上身弹了起来,手指抓住祁越的头发,像是阻止又似像想把他拉的更近,顷刻,小溪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唇中溢出一声妖媚的呻吟,身子瘫软在祁越身下,面上也染了一层薄汗,呼吸虽比之前急促,神色间却不再那么焦灼。
    祁越将那浊物吞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见小溪舒服了些,他又亲了亲他小嘴儿,弄的那人嘴里也是淡淡的腥气。小溪神智好似清醒了些,见祁越这样对自己,不禁红了脸,脖子微微偏过去,喃喃道:“你……不必这样……”
    “小溪不喜欢么?”
    小溪脸又红了一层,“没、没有,这样、这样不好吧……”
    祁越亲了亲他微湿的眼角,“你我喜欢就好。”说着,又覆上去狠狠亲吻,见人喘不过气来才不舍松开,尔后像个大狗一样,委屈地蹭了蹭小溪的脖子,“小溪,你舒服了,我还没呢。”
    小溪一愣,红着耳垂小声说:“要像上次那样么?”
    祁越摇了摇头,好看的眉眼皱巴到一起,苦兮兮地哀求,“可以换一种么?”
    “换……什么?”
    祁越没说话,只是狠狠亲了他一口,尔后把他的大腿盘在自己劲瘦的腰上,自己则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兄弟往那处娇花蹭,小溪猛地被那火热物什一烫,不禁瑟缩了下,颤巍巍地揽着他脖子,“这、这是要做什么?”
    祁越坏坏笑了笑,“做让你我都开心的事。”
    念在两人都是第一次,尤其是小溪的第一次,祁越尤其慎重,此时这娇花虽由于j□j的缘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但祁越还是不敢鲁莽,他研习医术多年,涉猎繁多,粗略知晓天阉人的身体非常敏感,尤其是对情欲,可即便如此,他望着小溪满是春意的脸,也不敢大意,仍是用自己的利器或温柔或粗鲁的磨蹭了那处良久,眼见着小溪身子又开始痉挛,这才放下心、卯足了劲儿慢吞吞往里面进。
    小溪身子紧绷地抱着他脖子,唇中溢出低低的低泣,“很疼么?”祁越止了动作,满头大汗地问道。
    小溪把脸埋进祁越脖颈,蹭了蹭,“你……你继续啊”
    祁越虽还有心怜惜着他,却也因为自己实在憋了许久,再不爆发他会疯的!于是也就不再忍耐,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那根送了进去,途中遇到一层阻隔,但还是没抵挡住小侯爷的霸王枪,鲜血溢出,交融着那淡淡香气的花液,看在祁越眼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低吼一声,抓住小溪的两瓣臀肉,寻到那人小嘴儿,狠狠吻上去,腰上动作不减,来回冲撞起来。
    小溪哪曾受过如此对待,身子像是被人劈开,又疼又涨,可那人却好似毫无知觉,一脸狂野地狠命抽送,他揽着祁越的脖子受不住地低泣,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后来,下面渐渐升起一股酸麻,脊背一酥,身子软成一滩水一样,软软地倚在那人怀里,任他动作。小溪虽极力压抑,却还是渐渐溢出或高或低的呻吟,殊不知此番更是激的禁欲十年的某狼沸腾。
    祁越大吼一声,“你今晚甭想睡了!”便又继续动作起来,一时间,室内只听得木床的咿呀声,男子的喘息低吼,间或夹杂着冶魅的呻吟,不绝于耳。
    真是个宁静的夜晚啊。
    第三天上午,太阳高照,春意盎然。
    祁越满脸殷勤地候在床边,笑眯眯地问:“小溪,你醒啦?”
    床上趴着的小溪满脸怒色,当然还带着晕红,瞪了祁越一眼,没说话。
    祁越忙把倒好的温水放一边,把人小心地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把水喂给人喝,“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太不知节制,太坏,太不顾及你的感受,所以,才把你累到现在才醒……”还没说完呢,祁越只觉腰际一痛,他低头就看见了小溪的两根手指,纤细修长,好想咬一口。
    “……我现在相信你果真禁欲十年了……。”小溪靠在祁越怀里,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嗓音哑到不行,眼皮红红的,脖颈处满是红痕。
    祁越的动作一僵,随即厚脸皮地笑,“嘿嘿,我很贞洁对吧?”
    小溪哼了声,就着他手慢慢喝着水,没接腔,祁越却突然开口道,“我找到是谁下的药了。”
    小溪惊讶地回头看他,“谁啊?在哪啊?”
    祁越脸色很臭,“一群小流氓,现在被你哥哥我关羊圈呢。”
    小溪:“……”好嘛,这关押犯人的地点可真够新鲜的……新鲜的羊粪……啊……
    第26章 露华浓
    当天中午,小溪勉强起了床,死活不肯让祁越扶着,双腿直打颤,神色微妙地出了房门,来到羊圈前。
    “这就是那下药的人?”他指着羊圈里脏兮兮的男人问祁越。
    祁越脸色微沉,“就是他。”
    “可我和他素不相识没什么恩怨,他为啥要这样?”小溪看了眼羊圈里衣着凌乱面容污浊的男人,喃喃道。
    那男人虽说之前被抓到时打晕了放在羊圈,可小溪睡了太久,那人早就被羊圈里浓郁的膻气熏到不行、醒了过来,刚醒没多久就挨祁越一顿胖揍,本就面目模糊的脸愈加难以辨认。只是,从他的衣着言语,大致可以推断这厮并不是什么好人。
    “小溪,你还记得之前早上,咱们在溪边远远看见的那几个流浪汉么?这下流东西就是他们中的一个。”祁越面色愤沉,狭长的黑眸满是幽深,“那会儿我看他们几个看你的眼神,黏糊糊的,就让我很是反感,却不想,这家伙会使这么下三滥的招儿。”
    说着,他又踹了那流浪汉一脚,而那流浪汉虽被油腻腻的头发盖着脸,却发出呼哧哧的怪笑,牙齿尽落的嘴中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听不甚清。祁越却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沉声道,“青磊,把人带下去,怎么狠怎么来。”
    青磊一怔,随即把人拖了出去。小溪闻言,想上前阻止,却在看到祁越的表情时,忍住了动作。
    在院中只剩下他跟祁越时,他来到祁越跟前,扯了扯他衣角,“至于这样么?”
    “要是你没有及时赶回来,你觉得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祁越语气冷冽,言辞间不容拒绝。
    小溪一愣,仍带些红晕的脸色一白,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忽地抓住了祁越,低低道:“麻烦你了。”
    祁越先前听到那流浪汉的话后很是气恼,想他小侯爷捧在手心里的人儿,怎容其他人这般诋毁?他望着小溪低垂的眉眼,心中闪过一抹疼痛,这次是自己给拦着了,以前呢?以前这孩子又被人这样说过多少次?是否也被人这样羞辱过?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祁越轻叹,“傻子,你跟我还说什么麻不麻烦。”他伸出双臂轻轻揽住小溪,见他没反抗,心中更是软成一片,“再说,你舒服了,我也很舒服啊。”
    他附在小溪耳边,对着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耳朵吹了口气,低醇呢喃,“舒服到,感觉我都快要死在你身上。”
    小溪面皮一红,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又要激跳到不行,他微微侧了侧头,远离那人作怪的嘴唇,咬着唇没搭理那人的秽语。
    祁越却丝毫不介怀,自家娘子平日里虽像个姑娘家家的特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咳,欲拒还迎水嫩鲜美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身子可还好?”祁越柔声问。
    小溪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了。”
    “那今晚再来一次?”跃跃欲试摩拳擦口水。
    “……突然间又有什么了!”小溪脖子都红了,水润眼睛闪躲地瞪着眼前的狼。
    祁越低低笑,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啊,弄得他分分钟想把他压倒吃掉!他抚着小溪滑腻的脖颈,慢声道,“那……要沐浴么?”嗓音低沉醇厚,一点儿都不像平日里那大咧咧的二货。
    小溪被他粗指摩挲的很是舒服,猫一样哼了声,“要啊。”
    “我来伺候你怎么样?”祁越继续放低声线,低醇诱惑道。
    小溪抬头瞟了他一眼,面色染红,小声道:“我可以反抗么?”
    “你有权反抗,但我会选择继续镇压。”
    “……”霸权主义!
    话说,自从那春药之夜后,绿珠对苏少爷的态度就有了极大的转变――以前是对待一贵少爷,现今可不同,得以小侯爷夫人的规格对待才是。这不,一听说小溪要沐浴,还是和小侯爷一起,那可是使足了劲儿才把脸上的表情给控制好――
    不许笑!虽说是小侯爷夫夫的初次共浴,但再高兴咱也得在心里憋着呀!就这样以一种特别诡异的表情啪嗒啪嗒跑去厨房烧水去了。
    小溪望着她的背影,问祁越:“绿珠姐这是怎么了?”
    “思春。”
    小溪一惊,瞪大眼望着祁越,见他满脸正色,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呃,上次你问她可有心上人……后来呢?绿珠姐的终身大事要怎么办啊,总不能让她老待在这儿吧,这多耽搁人家。”
    祁越揽着他腰,神色悠哉,“这个你哥哥我自有安排。”
    小溪:“……你不许随便把她许配给谁谁谁。”
    祁越挑眉,满脸傲然,“你哥哥我是那样的人么。”
    小溪小声,“谁说不是呢……”
    祁越作掏耳朵状,“啊?大点儿声,风大,咱听不清。”
    小溪嗤嗤笑,捶了他一拳,歪在他怀里没说话。
    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碧空如洗,春风和煦,春风暖人怀,风里满是春天的味道。
    是该给绿珠那丫头找户人家嫁了,顺便还得把青磊那家伙给处理出去,祁越揽着怀中美人望着天边的悠然的白云,心中琢磨着,听赵四大娘说,春生哥在外面做生意好像要回来了,不,就他了?
    “小溪,春生哥人怎么样?”
    “嗯?春生哥?他人很好啊,很善良很勤恳,对人很好的。你问这干嘛?”
    祁越心里酸了酸,看来分别十年,小溪心里果然还是闯入了许多闲杂人等啊,看来自己得加把劲儿,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清理出去才行。
    “没什么,只是听说他好像快回来了。”
    “嗯……是呢,我也听赵四大娘说了,春生哥也离开家好多年了呢。”小溪感叹。
    祁越没说话,只是把他抱的更紧。
    祁小侯最终还是没能如愿跟小溪洗鸳鸯浴,因家中来了个男人。
    ――一个高大帅气却又陌生的男人。
    在绿珠把洗澡水备好,还格外体贴地把门窗都关了个严实,棉团儿都塞耳朵里了,正准备出去溜达几圈儿呢,就听的院中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千吾?!你小子怎么来了。”是小侯爷惊喜的声音。
    “想你了呗。”语调虽痞痞的吊儿郎当的,声音却很是温润,让人如沐春风。绿珠心中不禁惊叹,竟还有人把这两种气质结合的如此自然。
    绿珠忙去厨房泡了茶,准备给人端去,却在刚准备出屋时,撞入了一个人宽阔的胸膛里。“这位小娘子,这般着急做什么。”那人温声道,手臂虚扶了她一把。
    绿珠一惊,匆忙间只瞟了那人一眼,急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奴、奴婢知错。”
    那人朗声笑了,“祁越,你家家法这么严哪?一个小丫头竟吓成这样儿。哎,想想我们家,那帮猴崽子,我是怎么着都压不住他们啊。”
    祁越对绿珠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和那人分坐会客室上座两边。
    “千吾你就别挤兑我了,我们家丫头笨手笨脚的,哪里有你们都尉府的家丁婢子利索能干呢,哎,你还没说,你跑到我这穷乡僻壤,是有何贵干哪。”
    杜千吾轻轻吹了吹茶,笑道:“我是在郡里待久了,眼瞧着春天来了,想着来这秀山丽水间放松放松,怎么,你不欢迎?”他挑了挑眉,妖娆的桃花眼眨了眨。
    “怎么可能不欢迎呢,咱们可是做了十年的兄弟。”祁越笑嘻嘻道。
    “哼,亏你还记得咱们是十年的兄弟,不知是哪个混小子把什么都抛下,不顾一切跑来这小村庄一去不回呢。”杜千吾阴阳怪气地翻眼觑他。
    祁越一愣,随即一脸满足地在那傻笑起来。杜千吾一看,哎,咋?这家伙本来不挺聪明的嘛,怎么这一两个月不见,人就傻成这副德行了?
    “祁越,老实招来,你是不是来找你的小情人的?”
    “没有呀,我没有小情人。”祁越笑呵呵道,“我只有媳妇儿。”
    杜千吾立马来了兴致,朝他凑了凑,手抓着他手臂,挤眉弄眼道:“哟,你小子不错啊,竟还藏了个姑娘在这山水间,漂不漂亮?快带来见见我这做哥哥的啊!”
    祁越一把拍开他攀上来的爪子,眯着眼笑眯眯道:“漂亮,非常漂亮,我每看一次都会心跳好久。”
    杜千吾乐了,哎――这家伙一脸春心荡漾是要怎样?忍不住发情么?亏得他以前还担心这小子那么久,以为他,咳,那方面不行呢。
    “你别光在那儿自我陶醉啊,快带出来让我瞧瞧,急死我了都。”杜千吾催促,祁越好容易回过神来,“噢――你等会儿啊,我去看看他洗好澡没。”
    杜千吾闻言,冲他异常诡异地笑了笑,祁越也笑,耳朵微微泛红。
    哎呀!邪恶暗示什么的,人家也是会害羞的呢。
    当祁越一脸餮足地回来后,杜千吾已经有些暴躁了,他语气阴测测,不怀好意地道:“我说,你们不会在里面……”
    祁越正色道:“怎么会?”他顿了顿,嘴角弯起一抹羞涩的笑,“我很持久的好吧。”
    杜千吾:“……”谁管你持不持久!
    “小溪马上就出来。”祁越喜滋滋道。
    “小溪?这名儿不错,爽口。”杜千吾含笑点评道。
    爽口?祁越皱了皱眉,这词儿,他怎么听的有点儿不爽呢?正想着,房门一推,吱呀一声,外面走进来一人――
    身材修长,外形清瘦,一袭青色长衫,乌发微湿,垂在腰后,眉眼明媚,妖冶又清纯,他冲祁越微微一笑,眼波含蓄却蕴含无限深意。
    “喏,这就是小溪啦。”祁越边说着,边过去把他拉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小溪因顾及祁越在他友人面前的面子,虽有些羞窘,却并没有反抗,乖顺地坐在他腿上,对对面那蓝衣男子有礼地笑了笑。
    杜千吾瞬间就石化了――
    祁越的媳妇儿……是个男的?!
    还是个如此俊俏妖媚的男的?!
    好嘛,这可比他爹他娘当年的loj还口日有神啊!他望了祁越一眼一一很好,你赢了。
    第27章 秉烛游
    杜千吾仔细打量了下小溪,这还没把小腿看完全呢,就接到来自祁小侯杀气腾腾的眼刀无数,不禁啧啧,一物降一物,祁越这块顽石,可还真是遇到了他家的绛珠草啊。
    “咳咳,怎么,祁越,不多介绍介绍?”他笑望着眼前的两人,强自压下心底的那抹不适。
    祁越单手环着小溪,笑眯眯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作之合,命中注定。”
    杜千吾望着眼前这个身材修长却生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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