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面容的男子,听到祁越如此解释他们的关系,心中虽有些不适,却也只笑着祝福。
    他跟祁越在七八岁的时候相识,因了父辈友谊的缘故,和那小子就也总是混在一起。练练武读读书,研究些旁门左道,串巷走柳,触染过烟花之地,自己怎么着好歹也尝过几次鲜,可祁越这小子,不知是没开窍呢还是怎么的,一直对那些娇嫩的姑娘家兴趣恹恹,他以为这小子可能需要更大的刺激,也带过他去男倌儿馆,可,好像也没什么效果。
    ――没想到,今天这家伙找了个媳妇儿,还真是个男的。
    他堂堂都尉嫡子,什么大场面什么事儿没见过,更别提这烂大街的龙阳之好了,他一直对这事儿持中立态度――你喜欢男的,随便你喜欢,反正不影响我调戏人小姑娘。可今儿事儿摊自己兄弟身上了,这态度可就没那么洒脱了。
    杜千吾望着祁越跟小溪,面色间虽有犹豫,却什么都没说,只淡笑问道:“小溪,你可是一直生活在这苏家村?”
    小溪清澈乌黑的眸子宁静柔软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杜千吾暗叫一声不好,这眼神的杀伤力太强了吧……他忙转移视线,冲祁越使了个眼色,祁越傻乎乎的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对怀中人道,“小溪,你先回屋里吧,我跟千吾还有点儿事儿说。”
    小溪点头,从祁越身上起身,却不知是刚才泡澡时间长的缘故还是其他,一时间竟没站稳,手指想寻着着力物,遂扯上祁越的衣襟,不想祁越那家伙衣襟松松垮垮,根本没束好,被他这样一扯,竟是将麦色胸膛给露了出来。这还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嘛,有啥还害羞的,可关键是――
    小溪面红耳赤地瞄了眼那胸膛上的各种痕迹,抓痕、咬痕、还有红红青青的块状……羞窘不堪,急忙脚步踉跄地进了里屋。
    杜千吾则非常淡定,只淡淡瞟了一眼那作案现场,继而又悠哉地品起茶来,只是嘴角的笑意很是可疑。
    而当事人祁小侯,全场面不改色,眼神那叫一个得意暗爽。
    “战况够激烈啊。”杜千吾坏笑。
    祁越脸色微红,憨憨笑了笑,“滋味太好,没办法。”
    杜千吾突然觉得脸色一热,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这小子说话可真直接啊,弄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哎,侯爷夫妇同意你们的事儿了?”
    “那是,我可是肩负着他们的期望。”祁越眼神倨傲,满脸得意。
    杜千吾:“……”多么神奇的一家人。
    杜千吾当晚留宿,晚饭的时候,绿珠上完饭菜后就不见了踪影,杜千吾笑的诡异,“难不成这绿衣小姑娘是因为在下害羞了?”
    祁越在饭桌下踹他一脚,“德性,还真以为自己魅力无边哪。”
    “我这么说可是有依据的。”杜千吾边咬着那块喷香的排骨边含糊不清道,“下午的时候我扶了那丫头一把,那会儿她的脸红的就很不像话了,估计就是被我这英明神采所折服。”
    祁越冷哼一声,打断某人的自我陶醉,“我说,你寻花问柳跑一边儿去寻好么,别打我们家丫头的主意,我们家丫头可是都要许配给正经人家的,可不是什么花心大白菜。”说着,他上下扫视杜千吾几眼,眼神中带着嫌弃。
    杜千吾不干了,“哎,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花心大白菜了?我那是博爱,博爱你懂么?哼,像本大爷这样的情圣哲学,你这毛头小子是不会明白地。”
    小溪望着眼前俩人的斗嘴,不禁轻笑,“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吧,一会儿这菜可就都凉了。”
    既然男主人都发话了,那两只也就不再多嘴,纷纷抄起筷子夹排骨夹水晶水饺夹小鸡炖蘑菇,于是,筷子大战又开始了――
    “喂,这是我的蘑菇!”祁小侯怒吼。
    “切,谁夹到是谁的呗。”杜千吾老神在在。
    “我说你能吃那么多么?!都快溢出来了!喂,这块肉是我的!”祁小侯几乎要炸毛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的?来来来,喊一声,应你么?”
    ……
    饭后,三人行,在苏家村的大街小巷溜达了圈儿,村里人一般都吃饭早休息也早,此时天气虽渐渐暖了起来,却还是鲜少有人家亮着灯,大都趁天没黑就睡了。今夜头上虽也有月光,祁越却担心村里路不平整,万一自家媳妇儿被个石头啥的给绊了脚伤到哪啊,可就不好了,便从家里翻来两盏旧灯笼,燃上蜡烛,擎着灯拉着小溪的手在村里溜达起来。
    杜千吾神色黯然地擎着一盏灯跟在这两人身后,望着他们亲密的样子,不禁叹气,哎,自己本来就是想避开那些情情爱爱啥的才跑来这里,以为能在这宁静山水间求得安宁,却不想,好嘛,正好撞人家甜蜜蜜的糖罐子里。
    村庄或明或暗,月光朗朗,春风习习,吹的人衣袂翻飞,大有飘飘欲仙之感。
    祁越一手擎着灯,一手和小溪十指交握。经过这么多天他的刻意培养,小溪终于习惯了在外面和他手拉手做些亲密的姿态,不复刚开始那么胆怯扭捏。这是个好兆头啊!再过不久,估计就可以穿红衣成亲啦!祁小侯美滋滋地想着,两人交握的手甩了甩,模样非常欢快。
    小溪偷眼瞄了瞄身后的桃花眼美男,挠了挠祁越的掌心,“祁越,我们这样……不大好吧?”这样把人客人扔在后面不管……
    “嗯?哪样?”
    “就是把人给扔后面不理不睬啊。”小溪极小声道,唯恐被杜千吾听到。
    祁越转头看着杜千吾,“千吾你这样会觉得寂寞么?”
    杜千吾:“……我寂寞寂寞就好。”
    “喏,看吧,这家伙很强大的,别担心他,他整天跟人家小姑娘混在一起,这会儿好不容易一个人待着了,就当他是在休假吧。”
    小溪默了默,这样,真的是十年感情的好兄弟么……
    苏家村并不大,村民主要是临水而居,出溪河白日里会有许多商船往来,船帆小贩络绎不绝,临河的几户人家也把田给荒了,在家里开起了客栈酒馆。
    因了船运的缘故,这里白日很是热闹,人声喧哗,叫卖不绝。而一旦到了晚上,因为商船减少,这里的客栈酒馆也就没那么热闹,平淡寂静许多,只剩赶船的船家睡在船头,间或喝点小酒,唱点儿小曲解闷。
    苏家村还没那么繁荣,淳朴民风尚存,因此也就没那些供人玩乐的烟花之地。
    因而,三人夜游了半刻钟,也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地儿,不知不觉走到了出溪河边,河边灯光点点,俨然是酒馆客栈门前高挂着的灯笼。
    流水潺潺,酒馆里不时传来男子的低声吟唱,或长或短的调子,粗犷又沉郁。
    “喝一杯?”杜千吾见到这酒馆,心里才舒坦起来,这一晚上可被这糖罐子给腻歪到了,他得喝点酒解解乏。
    祁越没什么意见,见到自己兄弟喝点酒是应该的,他望着小溪,听他指示。
    “好啊,咱们喝酒去吧。”小溪豪放地如是道。
    祁越望着他忽然亮起来的眼睛,心里忽然有些不放心,“你喝酒没事儿么?”这家伙体质特殊,可不能随便乱来。
    小溪眼睛亮晶晶的,笑成一轮弯月亮:“喝喝看就知道了。”
    刚进酒馆,一股温暖的酒意扑面而来,仿佛人尚未饮酒,就已醉了三分。因为到了馆内,里面人声愈加嘈杂,大都是田里下地晚归的粗汉,桌前摆着一小碟花生米,两坛老酒,一只大口碗,醉意熏熏地边跟人吹牛边倒酒。
    祁越皱了皱眉,把小溪护在身后,拉着人寻了处僻静角落,喊来小二,叫了两壶温酒及小菜。
    杜千吾望着这一切,觉得很是新鲜,他跟好多王侯子弟都喝过酒吃过饭,却还真不曾跟这乡野匹夫共处一室喝酒谈天呢。
    “这酒馆你们来过?”他不禁开口问道。
    “没有。”祁越边用火眼金睛扫视周围,边淡淡道,“我怎么会主动带坏自己媳妇儿。”
    杜千吾:“……”所以小侯爷您这是在无声地责怪小的了?
    小溪:“……”在外面这厮就不知收敛点儿么!
    酒菜上齐,祁越先是给千吾满上,瞟了眼满眼发光的小溪,手下动作不禁小心起来,哗啦啦――只倒了半碗。
    “哎,我的也给满上啊。”小溪不服,嚷嚷道。
    “行了,这些就够了。”祁越面不改色道,“不够的话,喝我的。”说着,冲小溪举了举自己手中的一大碗酒,眼看着分分钟就会溢出来。
    小溪羞愤交加,“你这不公平!同样是大碗酒,我的怎么就不能满上了!”
    祁越轻轻笑了笑,手指轻轻抚着碗沿,慢悠悠地说:“就凭我前天晚上――”
    “停!――我知道了。”小溪突然打断他,红着脸抱着那半碗酒,不再吱声了。
    杜千吾瞟了瞟祁越,你小子行啊,管妻有方。
    祁越笑望他一眼,敌人太弱啊敌人太弱。
    可凡事不能说太早,这不,那半碗酒都没喝完呢,小溪这边就出状况了――
    面如桃花,眼神娇媚,水汪汪软嫩嫩,软软地扒在祁越身上,死活不愿意下来,还嚷嚷说,要祁越给他唱曲儿听……
    杜千吾望着眼前这对状况百出却又总摆脱不了秀恩爱嫌疑的夫夫俩,不禁有些头疼,或许,自己老实待在府里受家里老娘的相亲摧残也比在这儿看这俩人儿闹腾好吧……
    祁越望着小溪染有红晕的脸颊,嘴唇红润鲜嫩,不禁觉得口中很是干渴,下腹又热又紧,直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扑倒吞掉,却因为还在外面,又有这么多闲杂看客,心中一恼,也不顾别人看法,径直把小溪横抱了起来,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别人觑见自家媳妇儿的美好。
    ”干吾,我先带小溪回去,银子放这儿,你慢慢喝。杜干吾面色一苦,望着一阵风消失的高大身影,不禁磋叹一声,这哪是要他慢慢喝啊,这是逼他要喝一夜的节奏啊。
    第28章 桃花面
    朗月高悬,周边一片寂静,偶尔谁家院中传来几声狗吠,在这夜色中听的分外清晰。
    祁越横抱着小溪大步走在这乡间小道上,前面的泥土路一片白茫茫,月光之下,看着怀中人分外妩媚多情。
    “小溪,头晕么?”祁越望着他泛红的脸颊柔声问。
    小溪嗤嗤笑,在他怀中不老实地扭动,手指抚上祁越的脸,笑呵呵慢吞吞道:“我……不……晕,就是……看你……怎么又长高了呢……”
    祁越失笑,看来这人是没什么大碍,脚下却不由得加快脚步,待回到家中院子时,见绿珠房里的灯先是亮了,木门响了声,继而又关上,灯也灭了。祁越暗自忖度,家里虽说有个丫头照应生活很方便,绿珠也够机灵,但对于他跟小溪来说,要想真正过上田园牧歌的夫夫生活,无疑还是有些累赘的,看来,是时候把绿珠和青磊送出院子了。
    祁越刚把小溪放在卧室榻上,就见他极为乖顺地睡着了,浓密睫毛在脸上投出点点阴影,嫩红的小嘴儿微张,隐约可见雪白贝齿和红润的小舌。
    满室寂静中,祁越听到一声清晰的咽口水声,他脸一热,不禁有些愧窘,是自己太好色了么?怎么一见到小溪就净想着那档子事儿呢。
    祁小侯有些苦恼。
    这好不容易把人给美美地吃掉了,现在又得开始考虑多久吃一次比较好?
    他轻叹一口气,摸了一把媳妇儿光润白皙的脸,去厨房烧热水,准备一会儿给小溪抹一下身子。两人相处将近两个月了,小溪的生活习惯他还是非常了解的,例如每天必须沐浴更衣,喜欢头发擦的半干就垂在腰后,除了鱼其他肉都不吃,咳,某些部位非常敏感。
    心猿意马间,锅里的水已然沸了,取来木桶装好热水,加入凉水,试好水温,祁越这才拎着木桶拿着帕子进了屋。刚一进屋,就看到小溪翻了个身――趴睡在床褥上,脑袋歪向一边,小嘴还吧唧了两下。
    哟,这是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祁越低笑,把木桶放在床边,浸湿帕子,先给小溪擦了擦脸,见他老老实实动都不动,心下这才放松下来,呼――原来小溪喝醉后只是有些粘人,然后就呼呼大睡了啊。
    其实这样很好,至少没有发酒疯哭闹什么的,但祁越无端地觉得有些失落,至于失落什么,他才不会承认说,他一直幻想小溪酒后会热情如火地主动请求组织把他给吃掉。
    绝对不会承认!
    擦完脸之后,剩下的对祁越来说,每一个部位都是巨大而艰难的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把帕子又湿了湿,先放在床角的小几上,尔后开始一点点扒衣服。天气越来越暖和,小溪穿的也就越来越少,只着青色长衫和亵衣底裤。祁越轻轻抽掉小溪腰间的软绸,青色长衫顿时松垮不少,他尽量放轻动作,不想把小溪给吵醒,手臂探向小溪胸前,把衣襟解开,一点点把长衫剥掉。
    等到小溪的衣服脱的差不多时,祁越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他望着横陈于眼前的诱人男子,体型修长些许清瘦瘦,乌黑柔发散在后背,腰肢柔韧款款不盈尺,臀谷丰盈有致白皙又柔软,大腿笔直修长莹润精致,祁越忽觉得鼻腔一热,啪嗒啪嗒,竟有鼻血流了出来。
    他暗自低吼,用水打湿自己的脸,强压下心头那股邪火,竭力集中起精神给小溪擦拭身体,当看着自己粗糙微黑的手指掠过那白皙莹润的肌肤时,他心里都是突突地跳,嗓子又干又热,恨不能扑上去狠狠亲上几口才能解了这干渴。
    一路下移,手掌摩挲过曲线有致的腰身,来到那凸起的丰盈谷间,祁越眼睛都红了,狭长眼睛中似乎快要喷出火来,盯着那处雪白柔软,手指发颤地抚上那丰盈,竭力控制地揉搓几下,喉间发出重重的喘息,眼神一黯,张嘴就咬了上去。
    极尽克制地咬住一块软肉,唇舌肆意怜爱之后,缓缓松开,又在那股间舔舐亲吻许久,直弄的小溪有些嘤咛,双股间满是水迹,这才眼神幽深地望着小溪,极为不舍地罢休。
    虽好容易放过了那处软嫩,祁越的视线却被隐藏于臀谷间的另一处小花儿给吸引了过去,嫩红柔弱的小模样,粉红鲜嫩,让祁越心里升腾起另一股火焰,想把它狠狠占有、狠狠捅一桶才好,最好在被自己的利器狠狠填满,摧毁它,玩坏它。
    待终于收拾完小溪,又让自己爽快一把之后,祁越这才吹了灯,把人裹进自己怀里,安心睡去,却不想,这才刚睡下没多久,自己就被人给刺激醒了。
    祁越本来揽着小溪柔软的身子正要进入梦乡呢,却忽然觉得腰间一沉,继而是有个温热物体在上面蹭来蹭去的,他揉了揉眼睛,看见小溪正嘴角含笑地骑坐在他腰间。
    “怎么了?”他疑惑地开口问。
    小溪却只是吃吃笑,披着一件红色长衫在他腰间轻轻摇晃,乌发垂腰,笑的无限妖娆。祁越口中瞬间干渴起来,腰腹间也渐渐热了起来,尤其是那处紧绷,更是被腰上这人慢慢给磨出了火。
    那红色长衫本是自己的,因了自己的喜好,想看到小溪身穿红装的样子,这才在给他擦拭完后,套上了自己的长衫。小溪皮肤本就白皙莹润,再配上这红色丝绸的衫子,黑发红衣,肌肤胜雪,此时骑坐在他腰上,又笑的那么勾人,将祁越的忍耐值瞬间归零。
    祁越粗喘着挺了挺腰,配合小溪的动作,两人间的摩擦更盛,一时间只听得衣料的摩擦声和男子的喘息。
    祁越艰难开口道:“想要了?”
    小溪在他腰上扭了扭,胯下的底裤都隐约湿了,只觉得有根火热的棍子在戳自己那羞耻处,却又总不给他个痛快,他本就是被一股燥热给弄醒,这会儿这人还不让他舒坦,思及此,他受不住地把脸趴在祁越胸膛,蹭了蹭,低声哀求,“祁越,好痒,给我挠挠。”
    祁越鼻腔又是一热,忙仰了仰头,心中默念武功心法,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会儿,这才敢再去看小溪,却见他面如桃李,眉尖微蹙,眼睛水润又乌黑,那样柔软依赖地望着自己,神情有些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去的孩子。
    “这儿痒么?”祁越哑声道,单手扶住他腰身,一手探向他底裤,手指只觉一片温热黏腻,隐约闻见一股似花非花的淡淡香味儿。
    小溪点了点头,大眼睛软软地望着他,手指还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无意识勾画。祁越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望着他勾人的小脸,对准那红嫩小嘴就亲了下去。
    在情事上,祁越对小溪一向温柔。虽说正式把人给吃掉是前天晚上的事,但在这之前,祁越可也是吃过几次开胃菜的,要不,依着小溪的性子,在被一男子破了身子后,怎么会如此淡定柔顺?可见,吃掉这回事儿,还是得循序渐进才好。
    可今天有些不同。之前那些大餐小菜,每次都是祁越好生诱惑着,一点点挑逗,直到把身下人弄成一滩春水,祁越才会憋着劲儿的开吃,前天晚上,虽说把人折腾的不轻,腿儿都颤了,但那对祁小侯来说,也只能勉强算是七分饱。
    祁小侯可克制着呢!可再克制,也不带这样考验人的。媳妇儿一袭红衣,笑的勾人妩媚,在你腰上直磨蹭,还软软地望着你说他那儿痒,要你挠挠,这不是要把人给逼疯么?!
    祁越撩起那红色长衫,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肢,以及,松松垮垮微湿的底裤,他把小溪的头发撩到一边,一手抚摸着他发痒的那处,一手揉捏着已然微微挺立的红豆,唇舌流连于他精致的锁骨脖颈,留下一朵朵红色梅花和片片水渍。
    小溪舒服地轻声嘤咛,大腿自发的缠上祁越的腰间,主动把那发痒处送到祁越手指间,腰腹不断挺动,好似急不可耐。祁越低笑,一边加快手中动作,一边抚慰小溪,在见到他嘴中的呜咽声更大,那处似会咬人一般,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忽地腰间的大腿一松,小溪似脱力般,软软地瘫在了床上,室内的那股花香也更为浓郁。
    祁越亲了亲小溪,和他唇舌纠缠一番,见那人嘴角满是自己的涎水,神色迷醉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更是满足,这才把小溪的底裤褪去,就着白茫茫的月光,欣赏那处密地,娇花繁复,花露满溢,水润嫩红,看着很是诱人。他俯下身狠狠吸了口,身下人的身子颤了颤,他鼻尖蹭了蹭娇花,哑声道:“是你诱惑我的。”说着,腰间一沉,利器入谷,露水四溢,一时间室内满是黏腻的水声和低沉微哑的喘息嘶吼。
    第二天,绿珠见房门半闭,里面那两位爷睡的正香,门口却堆着几件衣服,大红色的绸子,青色的长衫,还有雪白的亵衣,她照例收了衣服,端了木盆到溪边洗衣服,洗衣服回来后脸色红红的,神情不大自然,青磊看了她一眼,虽疑惑,却也没有开口多问什么。
    小溪醒来后觉着身体有些异样,酸麻中又带着些爽利,他望着旁边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祁越,没把握地问:“昨晚发生什么了么?”
    祁越笑眯眯地,像只吃饱喝足趴在太阳下打盹儿的黑豹,“你觉得呢?”
    小溪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下意识地掀起薄衾,见自己裹着条月色长衫,大腿却光着,腿间那处,不用细看,只看那腿间的红痕就可推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你、你混蛋!”他红着脸,眼睛水汪汪地瞪着祁越。
    祁越一挑眉,笑吟吟道:“是你主动的。”
    “你、你骗人!”小溪白皙的脸仿佛快被红晕染透,声音着急又委屈。
    祁越见媳妇儿这样,也就不好再嚣张,美味都享受了,就不能再这样欺负人家呀,咳,欺负可以,但也得有个度不是?他立马笑嘻嘻地蹭过去,揽着小溪肩膀安抚道:
    “好、好,是我骗人,我混蛋,是我趁你睡着了又把你反反复复极其仔细地给吃了一次……”还没忏悔完呢,祁越就觉腰间一疼,他俯视小溪那张红嫩嫩的小脸,委屈道,“干嘛又扭我?”都在昧着良心忏悔了呀!
    小溪耳朵脖颈都泛着潮红,像极了昨夜两人情致高昂时的惑人景致,“下、下不为例。”这厮是故意的吧!说的这么引人遐想!
    祁越嘿嘿直乐,忙点头答应。__口,、要醉酒的事不被小溪发现,嘿嘿,祁越笑的极为嚣张,往后还怕吃不着肉嘛。
    第29章 空长叹
    小溪望着院中竹竿上晾着的衣衫,看见那红色长衫不禁有些疑惑,昨儿祁越没穿这件儿啊,怎么也脏了?他瞧见绿珠姐面色红红地走过,在见到他时,脸色更是红的能滴出水来。他心中的疑惑更甚,一把抓来祁越,“绿珠姐怎么见到我脸那么红啊?”
    祁越瞟了眼那红色长衫,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神情却悠然自得,“思春呗。”
    小溪一愣,随即脸微微发烫,有些着急地瞟了眼祁越,小声说:“噢――”
    祁越瞧见他的神色,不禁有些好笑,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别胡思乱想,那丫头又不喜欢你。”
    谁知这话并没有很好地安慰到小溪,他脸色暗了暗,“那……她是喜欢你么?”
    祁越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伸手把小溪拉进自己怀里,捏了捏他尖尖的下巴,低声道:“她喜欢谁我管不着,我只要知道你喜欢谁就好了。”
    小溪在他怀里挣了挣,红着脸不说话。
    祁越弯着嘴角,低头亲了他额头,蹭了蹭,分外享受这静谧安心的时刻,小溪却忽然开口问:
    “你那个朋友呢?”
    祁越:“……还在酒馆吧……”
    小溪戳了戳他腰际,含笑问:“不去把人家抬回来?”
    祁越望着他笑眯眯的样子,心里一热,唇舌舔了舔他红嫩的唇,极为收敛地吻了他一会儿,直到门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咳嗽声,他才松开小溪,把人护在怀里,抬眼一看,门外站的,正是杜千吾――
    和另一个男子。
    那名男子中等身材,微黑偏瘦,二十一二岁年纪,四方脸,五官端正,衣着灰色短布衫,头发挽了个发髻用发网绑住,分外精神,他扶着东倒西歪的杜千吾立在门边,温声问道:“这位小哥儿,可是你们家的客人?”
    “正是,麻烦这位大哥了。”祁越忙过去把人接过。
    小溪望着那男子,觉得很是眼熟,那男子注意到他的注视,不禁也多看了他几眼,小溪忽地一拍脑门,“春生哥?!”
    那名男子一愣,不敢相信地望着小溪,“小溪?你都长这么高了啊。”
    小溪笑,“嗯,毕竟你都离开这儿好多年了嘛。”
    春生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在那笑,小溪见状,忙指着祁越道:“春生哥,这是祁越,你还记得么?就那个特别捣蛋的家伙。”
    祁越听到自己被媳妇点名,忙回头看了眼,见那名男子正和自己媳妇儿有说有笑,不觉心里一酸,也就没太注意人的名字,面色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把那喝的烂醉的货给搬进屋。
    小溪见祁越这家伙竟然这么冷淡,有些微恼,却当着人家的面儿不好发作,只忙着叫绿珠倒茶搬凳子,和春生两人坐在小院儿中唠起了家常。
    “哎,春生哥,你怎么会遇到刚才那个醉酒的男人啊?”
    “我昨儿跟几个兄弟喝酒,快天亮时在门口那条小道儿上碰见了他,他醉倒在路上,我问他住哪啊,他就只嘟囔小溪小溪,我心想,大概就是住在这小溪边儿上的人家吧,索性就扶着他一家家找上门来。”
    小溪笑道:“幸好咱这小溪边儿的住户不多,要不,你得好找啊。”
    春生也笑,望着小溪不说话。
    “春生哥,这么多年,你在外面都干嘛呀?”
    “能干啥,还不就是做点儿小生意,勉强糊口。”
    “噢――那春生哥我有嫂子了么?”小溪挤眉弄眼笑嘻嘻地问。
    春生微黑的脸一红,不大自在地笑,“没、没哪。”
    “哎,赵四大娘不着急抱孙子嘛?”
    “咳咳咳,我娘急是我娘的,她再急也没用啊,没有姑娘能看上我。”春生的声音有些落寞,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搓着。
    小溪望着他憨厚淳朴的模样,忽然有了一个点子。
    而春生则瞟了眼里屋,犹豫地开口问道:“小、小溪,春生哥怎么刚才瞧见你跟祁越抱在一起啊?”
    小溪面色一红,忙解释道:“那是因为我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祁越他接住我而已……”
    春生噢了声,没再多问,又坐了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说是离开,其实两家也不过是一墙篱笆之隔,很是方便。
    这厢刚回到家,春生就被自己家娘亲数落,“我说你都多大人了,啊?人家宋康比你还小四五岁呢,人家孩子都会跑了,你倒好,到现在都没能混上个媳妇儿,你是要气死我呀你!”赵四婶子恨铁不成钢,暗自垂泪。
    春生神色黯然地进了屋,把房门关上,打开木窗,坐在小凳上发呆。他的房间和小溪家相邻,透过窗子,可以隐约听见小溪家传来的说话声――
    “杜兄没事儿吧?”是小溪的声音,柔和又清淡。
    “这小子还能有什么事儿?就是喝了太多酒而已,哎,我就觉得这家伙这次突然跑过来,肯定是有什么心事。”是……祁越的声音,低沉又醇厚,仿佛比小溪成熟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春生用手掌捂住了脸,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他曾经陪伴小溪那么多年,却终究抵不过这人几个月的时间。
    他现在还记得自己发现那个秘密时的情景,那年他十二岁,小溪八岁。
    他在院子后墙玩耍,突然发现一团布,鼓鼓的,好像裹着些什么,而那布料又分外眼熟――是小溪的外衫上的料子。
    他把那布团解开,发现一条比腰带短比腰带宽的带子,上面满是血迹。
    他吓坏了,以为小溪是生病要死了,忙跑着把那带子拿回家给娘亲看,谁知娘亲见到后脸都气红了,把他狠揍一顿,还直骂他“小流氓”。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女子才会使用的月经带。
    而小溪――是男是女呢?
    赵四家的正红着眼眶在厨房烧火做饭,忽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娘,你去找个媒婆给我说亲吧。”
    赵四家的回头一看,只看见自家儿子转身离开的背影,她怔了会儿,尔后叹了口气,儿啊,你也别怪为娘的逼你,娘只是不想看着你走上宋家老幺的路啊。
    春生对小溪的心思,她这做娘的,怎么会不知道?也不知是哪年开始,春生就常跑去找小溪玩,孩子间爱玩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让赵四家的心生担忧的是,春生常常望着小溪出神,偶尔还露出傻乎乎的笑,饶是她乡野妇人的心思再粗糙,对这事儿也是有些觉悟的。
    她曾经问过春生,“春生很喜欢小溪么?”
    春生仰着头笑着说:“嗯!很喜欢很喜欢。”
    “有多喜欢呢?”她语带担忧地问。
    “想把他娶回家!”耳边是儿子洋洋得意的大喊,赵四家的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身子颤了颤,瘫坐在地上。
    “娘、娘、你怎么了?”春生着急地问。
    她挥了挥手,叹息着没说话。小溪那孩子容貌俊美性子温和,他并没有什么错,自己家儿子会喜欢上他,也可以理解,但绝不能接受。于是在春生刚满十三岁,身子骨儿还很瘦弱时,她就让村里的汉子带着他出去了,去外面闯荡讨生活。
    她以为只要离开这里,不再见小溪,过那么几年,春生就会忘记他、娶个儿媳妇给她,回来的时候还会带着几个大胖孙子,可却没想到四年多过去了,春生回来的时候仍然只是他一个人。
    而这会儿忽然听到他说愿意让人给他说亲了,赵四家的心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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