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朊按照约定来接韩毅,两个人驱车去了之前长混的gay吧,韩毅已经有阵子没来了,但是一走进去,暧昧的光线,熟悉的气味让他很快找到了感觉。师朊在这混的很熟,很快就拉来一个身材气质长相都很是韩毅的菜的小零。
    “你们聊!”他笑笑,挥挥手,很快消失在摩肩接踵的舞池。
    “哥,你挺帅的。”小零打量着韩毅,看到下半身时脸上有点泛红,说话间轻轻往韩毅身上蹭了蹭。他身上有一股男士香水的清爽味道,打扮得也很干净,长相漂亮,而且一看就是在床上很放得开的类型,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很好的对象。而且最关键的是,师朊介绍的零号,普遍很注意性爱安全,可以无后顾之忧地419。
    韩毅跟他聊了一会儿,几杯酒下肚,确实上来了性致,小零建议找个地方先试试,于是两个人很快进了洗手间。
    这里的隔间都很宽敞,韩毅坐在马桶上,小零号锁了门立刻跨坐在他腿上跟他接吻,果然是师朊一贯推荐的风格,看起来清纯,做起来放荡,吻技既缠绵又热烈,韩毅不禁拿来和方华比较,方华的吻技也不错,就是喜欢戏弄人,先把你撩拨起来就开始躲闪,弄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他可狠的舌头吞下去。
    “哥,舒服么?”小零响亮地啵儿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摸韩毅半硬的下体。
    露骨的热吻倒也是挺爽,却远不如方华的挑逗来劲,韩毅舔舔嘴唇,含糊地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小零的脸,他眼角也有一颗痣,比方华的要深,韩毅把□掏出来,轻轻拍打着他的侧脸,小零夸张地喘息着,闭上眼的瞬间和方华很像。
    “闭上眼,别这么大声!”韩毅皱眉,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让他模仿方华,很快把勃发的欲望戳进小零嘴里,然后下下意识地去抚摸他眼角的泪痣。
    小零卖力地讨好了韩毅一会儿,韩毅禁欲太久发泄地很快,他粗喘着揉着小零眼角的痣,低低咒骂:“我这你来了就别想走……”拇指在皮肤上擦出一道黑色的痕迹,韩毅愣了愣,发现痣竟然被他蹭掉了!
    “你他妈的痣是假的!”
    小零明显被韩毅突然发飙吓懵了,他怔了怔,完全搞不明白画个泪痣哪里惹到他了,只好喃喃地说:“是啊……”
    韩毅看着小零瞪眼的样子,忽然就从刚才的动情状态跳脱出来,反应过来自己把这个小零当成谁来意淫之后,韩毅更加暴躁了,他忽然站起来开始穿裤子。
    “哥,你不做了?”
    “不做了!”韩毅霸气地喊了一声,绕开小零就走,后面传来小零愤愤地咒骂:“你神经病啊!”
    韩毅来到吧台喝了连着灌了三杯酒,师朊才一身是汗的过来,也不知是跳舞跳得还是刚刚干了一炮,韩毅瞥他一眼,就看见他笑眯眯地凑过来:“怎么样啊?”
    “……”韩毅又闷了一口酒:“师菊,我好像……”
    正说着,忽然手机震动起来,韩毅看着屏幕上苏姨两个字愣了一下,随即接起来:“喂,苏……”
    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苏姨惊慌的喊声:“韩先生你快回来吧,小方医生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已经两个小时了,我怎么敲门他也不开,只能听见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今天一早小方医生就心情不太好,他会不会……会不会……”
    “苏姨你别说了!”韩毅听得心慌意乱,随口安慰了两句:“我马上就到。”说着,起身就往外跑,师朊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赶紧结了帐也跟上去。
    韩毅跟师朊赶回家的时候,苏姨还在方华房间里敲门,韩毅蹬蹬蹬跑上楼,直接拉开苏姨,然后猛地朝门上撞过去,撞了三次终于把门撞开了。浴室里浓重的蒸汽扑面而来,韩毅挥挥手驱赶着水雾,转过头忽然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方华穿着浴袍泡在浴缸里,苍白的胳膊无力地垂在浴缸外,手腕上是一道鲜红的血痕,手底下的一汪水已经染红了,一丝丝血丝随着不断往外涌的水流扩散到韩毅的脚边,然后消失不见……
    “啊!”苏姨忽然发出一声尖叫,韩毅直觉这一声叫喊像一把利刃戳穿了他的心,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他猛地冲到方华跟前,一把把人抱起来,师朊立刻去卧室抱来棉被裹在方华身上,韩毅飞跑着下楼,让师朊扶着方华坐在车后座,自己刚要上车,忽然一辆白色的轿车急刹在他家门口,方华的师兄下车跑过来。
    “方华是住在这吗?”师兄拉住韩毅。
    韩毅认得他是方华诊所的医生,立刻把后门打开:“在!你先上车!”他说完自己也进了驾驶座,师兄跟着上车,后门传来他的惊呼:“这是怎么了!”
    “你们医院能抢救吗?”韩毅发动车子,方华的私人诊所是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能能能!”师兄一叠儿地点头,一边给医院打电话安排,一边查看方华的伤口。韩毅一路超速驾驶,还闯了两个红灯,很快到了诊所,医院里已经有护士推着担架出来,韩毅把方华抱上去,跟着医生护士跑到诊室。
    “先生,你在外面等吧,里面是无菌室,家属不能进!”师兄拦住了韩毅,随即跟着护士们跑过去。
    一个小护士过来让韩毅跟着她去交费。
    韩毅愣愣地站了一会儿,才呼出一口粗气,跟着小护士去了交费处。
    “对不起,先生您这张卡被冻结了。”交费处的护士把银行卡退给发愣的韩毅。韩毅有些不耐烦,又拿出来一张给他。
    “抱歉,这张也冻结了……”
    韩毅皱起眉,他的卡都是无限透支,怎么可能冻结?他干脆把储蓄卡递给护士:“这张肯定没问题。”
    小护士操作了一下,随即抱歉地看着他:“先生,这张还是冻结……”
    “怎么可能?”韩毅愣住了,他烦躁地掏出手机,给林秘书打电话,号码刚拨出去,手机里传来人工台的女性声音:“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报停,如需重新开通,请拨打客服电话。”
    “怎么了?”师朊这时候赶过来,奇怪地看着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韩毅。
    “妈的!邪门了!”韩毅呼出口恶气,愤愤地骂了句艹。
    作者有话要说:论如何用手机号和身份证号让一个人寸步难行r(s_t)q
    第46章
    医院走廊里,韩毅拿着师朊的手机给林秘书打电话。
    “你说我自己把银行卡冻结了还把手机报停?你觉得可能吗!这么说有人拿着我的身份证号给银行和中国移动打电话了?大爷的!谁这么缺德!林秘书你帮我赶紧把账户和电话都恢复……”
    师朊翘着二郎腿,挑眉看着急得脑袋似乎都在冒烟的韩毅,轻轻嘟囔着:“真是,多大仇啊……”
    与此同时,急诊室里方华坐在病床上晃着手腕观察包扎好的地方,对着师兄笑笑:“不会留疤吧?”
    “那么浅的伤口留个屁的疤!”师兄无语地看着他:“小方你怎么回事儿啊?干嘛这么吓唬你房东?还拉着我跟你演戏,咱俩岁数加一起都多大了,真是的……”
    “师兄你就别那么八卦了,改天请你吃饭,地方随便挑!”方华笑了笑:“一会儿告诉他,我情况很不稳定,要在医院住几天,让他给我拿点换洗衣服什么的。”说着,在病床上躺下来,看了一眼天花板:“要不给我再输点葡萄糖吧,我一天没吃饭饿死了……”说完闭上眼:“师兄交给你了,我先睡一觉。”
    半个小时之后,方华被几个护士推出急诊室。韩毅立刻站起来冲到病床前,方华还在昏迷,手腕上被缠着厚厚的纱布,肘窝那里还插着输液针,韩毅看得皱起眉,转头问师兄:“他怎么样了?”
    “幸亏发现得早,没生命危险,但是失血过多还需要静养,先住下吧。”师兄叹了口气,一副心疼的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小方不是这么想不开的人啊……”
    韩毅无言以对,低头看着方华一言不发,师兄等了一会儿,看韩毅什么也不肯透露只好郁闷地撇撇嘴:“那个……你们一会儿谁去拿点换洗衣服过来吧,让小方多住几天院我比较放心。”
    “嗯。”韩毅点点头,目送着方华被推进病房,这才转过头拜托师朊:“师菊,帮哥们盯一下。”
    “放心吧。”师朊拍了拍韩毅的肩膀,跟他挥挥手,自顾自进了病房。
    韩毅回到家的时候,苏姨已经把满屋子狼籍收拾好了,正在清理浴室。韩毅走进方华的房间,让苏姨去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其实浴室已经清理得差不多,地上的血迹和水迹都没有了,韩毅坐在马桶上,默默地抽完一根烟,这才站起来准备去拿行李。他踩开垃圾桶,把烟蒂丢进去,朝外走了两步,忽然身子一僵,随即退回去又一次踩开了垃圾桶。
    垃圾下面露出一只水彩笔的笔头,韩毅踹了两下垃圾桶,红色的水彩笔彻底暴露出来,他愣怔了几秒钟,忽然猛地把垃圾桶踹飞出去,恨恨的骂了声艹。
    韩毅冲到厨房找出来一只黑色的环保袋,回到楼上把方华用过的东西全都丢进去,风卷残云一样的速度,房间很快又变成一片狼藉。
    师朊无聊的坐在病床前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恹恹地摆弄手机发短信,床铺吱呀一声,他抬起头正看见方华睁眼。
    “醒了?”师朊眨眨眼,眼神忽然变得意味深长:“没想到你们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
    哪种地步?要死要活的地步?
    方华抬起裹着纱布的右手看了看,笑起来:“韩老板在邀请我玩一个谁先爱上谁的游戏,怎么说呢,认真你就输了。”
    “这是苦肉计?”
    “不是。”方华张开手指,无名指上的对戒一直忘记摘,他转了几下取下来,对着白炽灯摆弄:“我有点玩腻了。”
    “方华,你没事吧!”忽然门口传来杜明轩咋咋呼呼的喊声,方华把戒指攥在手里,皱着眉扭过头,就看见杜明轩和师兄并排堵住了门口,师兄无奈地耸耸肩:“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冲进来了……”
    “师兄你又热心了?”方华叹了口气。师兄立刻举起双手:“我发誓这次不是我!”
    “我告诉他的。”师朊忽然插嘴,他看了一眼杜明轩慢悠悠地站起来:“反正这么多人在呢,我就先走了。”说完,朝方华挥挥手,向门口走去,跟杜明轩擦肩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他死死抓住,师朊收住步子,侧头朝他轻笑了一下。
    “在外面等我,我有话说。”杜明轩皱着眉。
    “杜医生……”师朊笑笑,忽然伸手搭上杜明轩的肩膀,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只陪睡,不陪聊,只谈性,不谈情,只交媾,不交心。”说完,抽出自己的手,施施然地走了。
    “方华你怎么做这种傻事?”杜明轩愣了愣但终究还是没跟出去,他几步走到方华面前,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的手腕:“因为……他?”
    “那个……我用不用回避啊?”师兄忽然打趣道。
    “我看你挺想听的吧?”方华戏谑地看着师兄一副不想走的脸,笑笑:“我说杜医生,我这口子还没一毫米深了你至于么?”
    “你这图的什么啊?”杜明轩松了口气,继而很无语地看向方华。
    “我推测啊,小方这是吓唬他房东,给他减免点房租。”师兄知道方华不想多说,于是笑着打岔。
    “嗯,我要搬家房东不退我预支的房租,没办法。”方华顺着师兄的话茬儿,俩人越扯越远,杜明轩听得一头雾水又插不上话,最后放弃地叹了一声。
    “明轩你不出去看看师先生么?”方华忽然朝门口打量一下:“他好像走远了吧?”
    杜明轩愣了愣,说一句“那我先走了。”就转身跑出去,他顺着走廊一路跑,一直冲到医院门口,也没看见师朊的人。他按着膝盖喘了一会儿,有些泄气地低下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猛地转过头,就看见师朊倚在医院门口墙上,一只腿曲着,低头点了根烟。
    “你不是有慢性咽炎么,少抽点!”杜明轩冲上去抢走他手上的烟扔地上狠狠碾着。
    “杜明轩你别管我。”师朊哼笑着,又点燃一根,挑衅似的看向杜明轩:“不闻闻烟草的味儿,我总觉得我身上有一股人味儿,男人精液的味儿。”
    杜明轩沉默了一会儿,皱起眉:“师朊,我有话跟你说。”
    “又是说教?放心,我定期有去做体检,你不会染上艾滋的。”师朊吐出一口烟雾,朦胧中,他的脸依旧漂亮得让人心悸。
    “不是,我想……我们……”
    师朊忽然站直身子,伸手拍了怕杜明轩的肩膀,一双桃花眼难得的冷了下来:“我们到此为止吧!”
    “不行!我不同意!”
    “拉拉扯扯地很难看,放开我吧!”师朊看杜明轩的表情就像再看一个无理取闹要糖吃的孩子,他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要的我给不了,这样的话纠缠也没意思,我们还是别再做了。”说完,又拍了拍杜明轩的肩膀,挥挥手,施施然地走了。
    “可是……我已经……”杜明轩抓着头,慢慢地蹲下来。
    师朊本来已经走远,忽然回了一下头,杜明轩孤零零地蹲在医院门口,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他定住步子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才继续走远。
    方华本是笑着目送杜明轩的,等到人消失了,方华视线随意地一扫,就扫到门口立着的行李箱和上面的黑兜子上,继而愣住。
    “啊,忘了告诉你,刚才我们过来时,你那个姓韩的房东正站在门口,看见我们放下东西就走了。”师兄立刻解释。
    方华挑了挑眉,嘴角浮起轻笑:“不早了,师兄你也回去吧,嫂子一会儿该给我打电话查你岗了。”
    “嗯,那我走了,小方你休息吧!”师兄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走了。方华本来是目送着师兄,视线最后还是落定在门口那堆行李上,那么大一个黑袋子,可见自己全部家当都被韩毅打包来了。
    还以为得斗智斗勇一阵子,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搬出来了?想到以后都可以不用面对韩毅的骚扰,方华想像平时那样嘲讽地笑一笑,却发现自己有些笑不出来了。
    病房里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周围全是单调的白色,呆的久了,仿佛空气都凝滞下来。方华握住被纱布缠绕的手腕,温热从掌心传递到伤口上,他可以感觉到那里突突跳动的脉搏。他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刀,也是在他和韩毅之间划了一道,手腕上的伤口虽然很浅,终究还是破了,总会有点疼,但伤口终究会愈合的。
    会愈合的。
    方华很快在新的公寓安顿下来,而韩毅从那天晚上之后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仅是他连同苏姨和小豆子,一并在他生活中彻底消失个干净。他记得第一天住进新公寓,早上醒来习惯性地去厨房巴望,反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韩毅的别墅,自然不会有厨艺万能的苏姨,一清早笑眯眯地站在厨房里,问自己吃粥还是喝牛奶。
    “想什么呢?”师兄敲了敲茶杯,方华从愣怔中回过神,接着一个白吉馍就丢过来,师兄笑了笑:“给你带的,赶紧趁热吃!”
    方华笑笑,他这个师兄有些事情上专一到恐怖,比如这个早点,十年如一日的白吉馍。
    方华正拿着白吉馍啃,忽然隐约听见有小孩子喊爸爸的声音,声音很像小豆子,他愣了愣忍不住站起来张望,随即又觉得自己可笑,想孩子想出幻觉了都?
    “小方你那凳子上有钉子啊?”师兄在一边奇怪地看着他。
    “……”方华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走廊里苏姨抱着小豆子走过去,他心猛地一紧,放下白吉馍就冲了出去,跑到门口喊了一声“苏姨”。
    “粑粑!”小豆子本来是被抱着,听见方华的声音挣扎起来,苏姨弯腰放下他,他就立刻朝着方华跑过来。小鞋子是那种一踩一响的,一时间走廊里回荡着童趣的嘎嘎声。
    “粑粑!”小豆子成功扑进方华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就不肯松手:“粑粑你为森么离家粗走?”
    方华揉了揉小豆子的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小孩子的世界里,韩毅的别墅已然是自己的“家”了。他抱起小豆子,转头问苏姨:“您怎么带着孩子过来了?”
    “韩先生嘱咐过不让我过来,可是……小方医生你搬回去吧?小豆子很想你,韩先生最近心情也不太好……”苏姨笑了笑:“而且少了个人真不习惯啊,饭总是做多了。”
    方华愣了愣,拉着苏姨进了自己的独立诊室,他请苏姨坐下,抱着小豆子坐在她对面:“苏姨你是明白人,我和韩毅的事情,韩伯父伯母被蒙在鼓里,您每天看着总不至于被韩毅忽悠吧!”方华低着头给小豆子整理一下领子,笑笑:“怎么说,我也是个外人,我住在那,不合适。”
    “粑粑什么叫歪人?”小豆子忽然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外人就是……我是外星人,被派来帮助宝宝长大的,现在宝宝这么乖了,我就不能住在宝宝家里了。”方华捏了捏小豆子的鼻子,神秘兮兮的:“如果宝宝可以自己一个人也乖乖的,不哭不闹呢,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就可以留在地球上陪宝宝。但是如果宝宝不乖,天天哭着找我呢,我就会被惩罚,送回外星,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可是……宝宝想要粑粑陪宝宝碎觉……”小豆子嘴巴瘪了瘪,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水:“宝宝好乖的,蛋蛋说宝宝总哭粑粑就更不喜欢宝宝,宝宝不哭了!蛋蛋的故事好难听宝宝也不哭……宝宝也不尿床……宝宝还会念丝……白日一三进,黄河路海牛……粑粑不要去地球,宝宝要粑粑回家……”
    “宝宝每天来这里看我好不好?”方华揉了揉小豆子鼓起的小脸,手指顺着他长长的睫毛一蹭,就挂上两滴泪水:“宝宝不许哭,要乖啊,不然我要回外星去了。”
    “呜……”小豆子不开心地运了运气,刚开始是想把眼泪憋回去,可是忍了半天都忍不住,干脆自暴自弃地哇哇大哭起来,他猛地抱住方华的脖子不撒手,哭喊着:“不要……粑粑缩过不离开的……粑粑骗人……”
    方华无奈地顺了顺小豆子的背,发现让一个一岁半的孩子接受那么复杂的外星人故事似乎太难了。
    “对不起啊,小方医生,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苏姨有点尴尬。
    “苏姨,不怪你。”方华笑笑,哄了小豆子一会儿,才又跟苏姨说道:“小豆子太依赖我了,这样不好,您回去和韩毅说说,考虑给他报个托儿班吧。一开始不如就来楼上这个,等他习惯了和同龄的孩子玩儿,就不会这么粘着我了。”
    “小方医生,你自己跟韩先生说不是更好?”
    “苏姨,您就别指望着撮合我们了。”方华一眼看出苏姨的意思,笑了笑:“现在的情况,我去说可不一定就是正面的效果。”
    送走了苏姨和小豆子,方华晃荡着上了二楼,师朊的托儿所开得不错,室内布置得很温馨,卫生条件和硬件设施也很好。而且这里都是他们警局内部员工的孩子,最小的一岁,最大的四岁,总共七八个小孩儿,两个老师带,把小豆子送过来应该也比较放心。
    从幼儿园出来,方华站在楼道里,给师朊打了个电话。
    “喂,师局,我是方华,现在忙吗?”
    “嗯……”师朊正坐在韩毅的办公室里,桌上摆了一排粗细不一的zw器,他瞥了一眼一脸苦大仇深的韩老板,翘起二郎腿,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笑道:“没事没事,闲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方医生怎么可能自杀呢,哈哈哈,那必须不能啊~
    第47章
    方华的电话不长,主要是问问师朊那个幼儿园可不可以接收非职工的小朋友,师朊说别人的孩子不行,你方医生的面子哪能不给啊,两个人就着这件事聊了一会儿,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方华的电话?”
    师朊放下手机,迎着韩毅询问的目光,神秘地笑了笑:“我答应他不告诉你。”
    “你到底是哪边的?”韩毅不快地皱眉。
    “韩总没听过一个成语叫受受相惜么?”师朊乱用成语一点不带脸红的,他伸出手指划拉一下同款不同型号的zw器,这些工具造型很简单,但是明显做工精良,摸起来质地非常舒服,师朊用手把玩了一下,抬眼看着韩毅:“咱还是回到今天的正题吧?”
    韩毅嗯了一声,这些东西是昨天他清方华的房间时从抽屉里发现的,他搞不清楚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干脆让师朊来看。现在,他没说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师朊便也不问,只是状似很专业地挨个拿起来观察。
    “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个东西不像是批量生产,流水线达不到这么高的质量,这个很像是专门定做的。”
    “这种东西还能定做?”韩毅很诧异,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师朊像看土包子一样瞥了韩毅一眼,轻蔑地笑笑:“要不说你们这些做一的……啧啧,原始!野蛮!未开化!”师朊鄙视了一顿,接着讲解zw器:“这些硬度适中,质地细腻,像是仿生材料,而且说不好还是抗敏的……”师朊的桃花眼眨了眨:“韩总,我说你家菊花紧很在意肛肠保养么,我就说他是个天生好零!”
    “谁跟你说是他了!”韩毅黑了脸,看师朊想解释,立刻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艹你们真他妈太墨迹了,欲求不满直接找个器大活好的艹啊!”
    “我说韩总,你下半身直接导致脑子也短路了吧?你看着这一排的zw器就没联想到什么?”师朊很是无语,一句一句引导韩毅:“我们现在已知的是,一、你家菊花紧并没有禁欲;二、他在酒吧活跃的时期从不做零;三、他有专业的成套扩张工具;四、他菊花紧。由此四个已知条件,我的推论是……韩总,你不想抢答一下?”
    “师菊你大爷的别给我卖关子!”
    师朊笑起来:“你家菊花紧有精神洁癖,他不喜欢被人插,却偏偏是个受方体质,所以准备了这么一套东西满足自己。”耸耸肩,他继续道:“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菊花紧。”
    师朊说着,随手拿起一只zw器,捏了捏:“这种工具弹性很好,而且粗细不一,一套用下来,可以强化括约肌的力量。”把手里的zw器扔给韩毅让他感受一下,师朊又拿起最细的那根反复看:“如果这个型号他也夹得住……我有理由相信,他不是先天菊花紧,是后天菊花紧。简单来说就是,他想配合能配合得你j□j,他不想配合的时候,您一根手指头都不好j□j去。”
    师朊的分析很快讲完了,他喝了口水,打量着韩毅阴晴不定的脸色,忽然噗嗤笑出声来:“我说方医生可是个尤物啊,我觉得韩总您为了上他禁欲了这么长时间,哈哈!挺值的!”
    “洁癖不想被插,练出个好菊有个屁用!”韩毅冷哼一声,要多欲求不满就有多欲求不满。
    师朊忍着笑,笑眯眯地搭话:“防狼啊!”说着,还故意用眼神挤兑韩毅。韩老板终于憋不住,一个眼刀飞过来:“师总菊你够了啊!”
    “哈哈哈哈……”师朊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好一会儿,等他笑够了,喝了口水镇定下来,表情也稍微认真了些,他把zw器扔回原来的袋子里,接着起身走到韩毅办公桌前,撑着桌子低头看他:“不过说真的,韩总,这次你不是真上心了吧?”
    韩毅白了他一眼,没回答,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答案。韩毅不知道是不是他自我感觉太良好,师朊说出那些zw器用途的瞬间,他第一反应是方华防的那只狼,根本就是他自己,方华开始不做零,也是因为六年前的那次一夜情,更说不准,那还是方华的第一次。
    可关键是,他想尽办法都不能回忆起那天晚上哪怕一丝一毫的片段……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韩毅脑子里再次浮现起那天方华躺在浴缸里惊心动魄的样子,还有浴室垃圾桶里那支干了的红色水彩笔……为了从别墅搬走,这种损招都用出来了,他韩毅是他妈的有多贱,非得把他圈在身边不可!
    方华提议让小豆子来二楼上幼儿园,说得冠冕堂皇是不让孩子太依赖他这个外人,但实际上也有他的私心。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且不说他和小豆子从一开始就投缘,照顾了这个小磨人精近一年,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泡软了。他喜欢小豆子,如果说韩毅那个“家”有什么让他留恋到难以割舍,那就只有小豆子。
    让小豆子上幼儿园的提议石沉大海,方华觉得对这件事有所期待的自己挺可笑,或者一开始笃定自己帮韩毅看孩子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本身就错了,感情无法估价更没办法预测,他却忽略了这个最浅显的道理。
    这天方华刚来上班,师兄就抱着一捧百合跟了进来:“这是前两天病人家属送来的花,唉,跟小陆那放了两天,都快被他释放出来的负能量熏蔫了……”师兄把花瓶摆在窗台上,还带了个小喷壶刷刷喷水。
    “师兄你为什么不放自己诊室?”方华皱眉看着师兄在自己前面扭屁股。
    “我那是外科,每天那么血腥,肯定不利于花花草草生长。”师兄插着腰扭过头来,视线在方华脸上定了定,忽然转回去,把花瓶又抱了起来:“我看我还是放休息室吧,我觉得你这屋里负能量一点不比小陆那屋少……”师兄念叨着走到门口,还扭头嘱咐一句:“那个,小方啊,你把你表情调整一下,要不一会儿来的病人都该以为自己病危了!”
    方华无语地按了按眉心,跟着师兄走出去:“那我干脆出去转一圈散心吧,免得人家没病都被我吓出病来,师兄帮我顶会儿啊!”说着,拍了拍师兄的肩,超过他就朝门口走过去。
    “小方你坑师兄,太不厚道了吧!”身后传来师兄的抗议,方华挥挥手,反而加快了步速,他出了门直接上二楼,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小孩子吵吵闹闹的声音。方华他们诊所常常过来和小孩子们玩,楼上楼下混的很熟,只不过小孩子们都怕医生,他们过来的时候都会先脱了白大褂。
    不过这次方华不仅穿戴整齐,还带着听诊器,刚走进幼儿园,一屋子小孩子全都寂静了。
    “呜哇哇!医生!”小朋友惊呼一声,惊慌失措地全都跑到老师身后藏起来,一颗颗小脑袋战战兢兢地歪着扒头,瞪圆了小眼睛盯着方华。
    “想不想打针啊?”方华笑眯眯地弯下腰逗弄藏起来的小孩子们。
    “哇……”小孩子们又一窝蜂地跑得更远了。
    “方医生你这是被谁欺负了,跑我们这来欺负小朋友发泄啊?”年轻一点的幼教小陈老师笑起来。
    “我是来做友情体检的,快点让你们小朋友过来排队!”方华拉过一个天蓝色的小凳子一坐,像模像样地朝着小朋友们挥手,一群小孩儿立刻缩成小团,互相推挤着。
    这时候,忽然门铃响了,小陈老师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别欺负我们小朋友啊,他们家长都是刑警,小心挨揍!”说着,挥挥拳头跑过去开门。方华置若罔闻,弯□子还企图诱骗小盆友过来做体检。
    “粑拔!”奶声奶气的喊声让方华身子一僵,他转过头,就看见韩毅站在门口,小豆子坐在他臂弯上,已经是初秋,小豆子穿着长裤子长袖衫,还带着明黄色的小帽子,韩毅拎着他红色的小书包和小熊水壶。
    “粑拔!”小豆子挣扎着要下来,韩毅皱了皱眉:“叫叔叔。”
    “不对!蛋蛋笨蛋,那个是耙拔,不是苏苏啊!”小豆子撅着嘴抗议。
    方华站起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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