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一次次。
    幸姳衣服只剩上半身,她神志不清,手脚并用往前爬,在床上是属于源峻策的地盘,他重复做着扣腰把她抓回来的动作。
    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经折磨捏出大掌的瘀青,C肿了饱满的花唇,大于常人的肉棒,还顽固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穴口崩圆,狭窄的阴道口并不能满足他,他把阴唇C裂了,强行扩大的阴道,堪比幸姳的拳头那么大,肉棒每一次进去都会沾着血水拔出。
    光滑的内Y,如一张小嘴吸附在整根肉棒,拔出一次,阴道都会往外翻出来,好似她的身体已经成为了模型,从内到外都被他看个清楚。
    幸姳的嗓子里只会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那声音不似人,空洞可怕。
    垂在肉棒下的两颗J蛋般大小的阴囊,快速抽动中晃动个不停,连着皮往下坠,前后不断地摇晃,将她的阴唇鞭打。
    幸姳抓着枕头,还是被拖回去,她把头埋进了柔软的枕间,双眼瞪开,张着嘴的表情狰狞。
    喉咙疼痛的咽不下唾液,以至于每次被他往前撞,嘴里的口水,混合喉咙的鲜血,都会连成丝的滴下来,这么狼狈不堪的一幕,让她自己难以接受。
    幸姳不停地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在源峻策杀了年嗣时,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下场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还是说,她不该讨厌他,在被掐断声带之前,她应该拼命地说喜欢他,那样的结果也许会变得更好。
    头昏脑涨,幸姳睁开眼,看到自己胀大的肚皮,那根肉棒就藏在皮的下方,抽插变得一清二楚。
    她后悔极了,没能再多说些讨好他的话,她今后就要变成一个哑巴,求饶不了,就是默认了心甘情愿的承受他暴虐。
    “在想什么,幸姳。”
    源峻策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蛮力把她压在枕头上喘不过气:“为什么不夹我了,难道只有这样你才能一直夹着我不放吗?”
    手掌收力,掐着她脆弱的脖骨足以使她毙命。
    窒息会让全身紧绷,包括阴道,源峻策舒服的叹息,她夹得他很紧,就像在说她很满意,不要让他离开。
    幸姳的手拍打着床,抵不过源峻策的手劲,她有预感自己会被他活生生掐死,只好拼命挣扎。
    “乱动什么。”
    源峻策狠狠一掐,她果然停下了挣扎。
    痴迷的妖肆无忌惮地纵情纵欲,幻想着和她做灵魂伴侣,疯狂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好喜欢幸姳,好喜欢,我好喜欢。”
    深情的告白源峻策红了眼尾,强烈的占有欲冲击着他的胸膛,他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C地越陷越深,爱的狂妄,欲火上升。
    他后背一松,剧烈的抽插渐渐放缓。
    一直到他射精了,才趴在幸姳的背上喘息,他庞大的身躯把她压成扁,手还放在她的腰上,几乎要将她的腰拧断。
    掀开幸姳的上衣,源峻策冰凉的舌尖在她的每一寸肌肤舔舐着,从脖颈到后背,他的呼吸急促,吻得越来越激烈,不断咬上去,留下斑驳的红痕。
    每一处他都咬了许久,天真的以为这样,吻痕就能在她身体上停留的时间更久,永远都不会消失。
    幸姳倏地睁开眼睛,惊恐震动在瞳底,天花板垂下复古的灯台,从窗外散进来的光线照亮眼球,鸣叫的鸟儿,她意识到此刻是白天。
    浑浊的记忆回忆起自己被源峻策掐昏过去的瞬间,她双手撑在床上,恐惧的坐直身体,拉着自己快要残废的下半身,艰难靠上床头。
    被子掀开,果然,双腿里的精液凝固成了精斑,射进去的东西都流得差不多了。
    幸姳咽着口水,疼的她捂住脖子,却在碰到皮肤时染上一层火辣的刺痛,她急忙低下头,看到的却是穴口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见不到一寸白肉,就连胳膊和手腕也咬的全都是。
    甚至已经有几处破了皮,幸姳第一次这么害怕自己的身体,恐惧挥之不去,她爬下床,意识不清往门口冲。
    这里是源峻策掌控的地盘,她做什么都能被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他闪现在了幸姳的面前,幸姳吓坐在地,转头就爬回了卧室,屁股上还沾着流出的精液,在红肿的穴口周围留满白灼的痕迹,阴唇肿的闭合,精液凝固在缝隙的中间,仿佛把两瓣肉唇给糊上了。
    源峻策轻笑,一边跟在她身后,不急不慢的往前走去。
    “幸姳好像一条狗,狗也是这样爬的,好可爱的幸姳,以后一直当一条狗好不好,幸姳。”
    她没有路可以逃了,爬到了角落,背后就是窗帘,坐在地上胆怯地蜷起双腿,可怜兮兮咬着下唇,用莹莹泪光望着他,身体颤抖,仿佛在说饶了她。
    “啊,我忘记了,幸姳不会再说话了。”
    源峻策穿着灰色的居家服,把人衬托得温柔,连笑容都透着阳光,也有可能是窗外光线照射进来的原因,这一刻的他看起来温煦和善,蹲在幸姳面前,笑眯眯。
    “那就这么说定了,幸姳要做我的一条狗。”
    她双手握拳抵在胸前,一边掉泪,一边摇头,在他眼中,她的每一次挣扎,都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诱惑。
    看到她的拒绝,源峻策笑容僵住,身体的周围,散起可怕浓郁的烟雾,他黑石的眼珠有要变成红色的冲动。
    “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难道要我把幸姳的腿断了,才能真正变成一条狗吗。”
    幸姳就连哭声也发不出。
    她泪流得越来越凶,鹿眼里饱含凄凉的委屈,双唇不停地颤抖着,鼻翼一张一合。
    幸姳哆嗦跪在地上爬向他,学着像狗一样的求饶姿势,用脑袋蹭着源峻策的膝盖。
    烟雾消散,源峻策露出宠溺笑容,一副被满足的样子,肉着她蓬松的发顶。
    “真是个听话的好狗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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